第21章 抬头踹息

　　刚走了几步，耳边传来一句小声的抱怨“谁要你背了。我不稀罕。”声音软糯，还有点含糊不清，郁前临脖子离她远了点“小丽让我送你回去。”又等了几分钟，身后人重新挨到她耳边“回哪儿？”

　　郁前临手上使力把她往上送了送，趁机让她的头离自己远一点，没再说话，终于到了房间里，刷卡开灯，柳月蓝原本已经睡着了，突然被晃了下眼，难受地把头埋进她的肩膀。

　　郁前临刚把人放到上，柳月蓝就顺势倒了下去，站起来往后一看，见她的头刚好抵在了墙边，心里一阵后怕，还好没磕到头。

　　她弯下想把人扶正，手都伸出去了却不知道该碰哪里，又纠结又因为心里燥热出了一身汗，打开空调在风口下吹了半天，汗意消下去后，又走到了柳月蓝边。

　　叉看了一会儿，两手拿起被子两边把人裹住，然后转正身体，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坐回自己上看了会儿又怕她热，把被子一边掀开。

　　于是就看到了她身体下面着的睡衣，伸手轻轻扯了几下，但被得严严实实，换了好几个方向都扯不动，怕把人吵醒，还是放弃了。

　　坐在地上靠着休息了一会儿，去洗手间安静地洗漱，出来后把所有灯都关了。摸黑过来打开头灯，视线无意间落到了睡的柳月蓝脸上。昏黄的灯光下，她的面容有些模糊，郁前临忍不住趴在她边想看得清楚一点。

　　这是她第一次可以随心所地看面前的女人，以前自己的视线总是不敢落在柳月蓝身上太久，怕被发现后又是一阵口无遮拦的调戏。现在柳月蓝睡着了。

　　她的目光终于可以在对方脸上停留得久一点，光洁的额头，细细的眉尾，高的鼻梁，薄薄的嘴，上面涂着说不出颜色的口红，显得型很好看，很人。

　　她的角经常微微上翘，那时说出的话是温热的，让她抓狂，让她羞愤，让她心动…不笑的时候会抿成一条线，说出的话冰冷刺骨，让她无言以对。现在睡着了。这双又是冷还是热？或许是甜的，也可能带点酒味？

　　郁前临这么想着。身体扶着慢慢倾身过去，眼睛盯着那双，离柳月蓝的脸越来越近。3cm，2cm，1cm…郁前临甚至能感觉到女人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撑着的胳膊微颤，闭上眼睛低头吻了上去。

　　郁前临的落在柳月蓝垂在单上的发丝上，鼻子深深了一口气，顺着香味蹭到了女人脖颈附近，不敢再靠近，侧脸枕在她的发丝上轻嗅她的体香。

　　身下的东西在她盯着柳月蓝看时已经开始发涨，到现在早已硬得不成样子，郁前临这次却不着急，任由它撑子，享受这种痛感，右手小心翼翼地抓着几缕发梢摩挲。

　　侧脸轻轻地在她头发上蹭，眼睛看着她的脖颈伸出舌尖了下，中间明明隔着距离，郁前临却还是足地小声气。

　　间的东西再也忍不住了。拉开拉链，扒下内，坚的物直接弹出来打在了侧，左手抚上柱身，直接开始动前端，鼻子用力嗅着柳月蓝的体香，右手抓紧了她的发梢。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阿蓝。”

　　手上动作又重又快，偶尔把自己疼了也不在意，毫不怜惜。物前端出来的体打了手心，整个柱身滑腻不堪，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阿蓝…阿蓝…”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喊出了声音，然后是一声闷哼…一股股体了出来，虽然她早有预感用手心提前堵住，但还是有很多顺着隙到了地板上，她闭上眼睛尽力延长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即便如此身体也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良久。

　　她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小心地从她头发上起来，再次看见柳月蓝的脸时，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愧疚与羞。

　　背着当事人意是一回事，趁当事人睡觉在旁边意又是另一回事，现在的她才察觉到害怕，如果在刚才任何一个时间点里柳月蓝醒了过来。

　　看到这幅场景会是什么反应？郁前临不敢细想，害怕过后又是心痛，她明明那么努力想远离柳月蓝，甚至不惜恶语相向惹人生气，目的已经达到了。

　　为什么现在又对她做出这种事？明知道会受伤，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冲上去？难道自己真的逃不掉吗？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为什么偏偏自己生来如此？郁前临的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

　　她了鼻子，早已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这次却哭得这么突如其来，还很狼狈，在别人睡觉的时候，跪在边，子半褪出下面丑陋的物，地上是出的，这一切都是如此让人作呕。

　　忍住眼泪了几张纸巾清理身下和地板，穿好子起身，丢掉垃圾，拿了件外套关灯，摸黑放轻脚步走了出去。“咔哒。”门锁合上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分外明显。房间里，柳月蓝眼皮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柳月蓝打开头灯，靠在头用手背摸着发烫的脸颊，心跳得很快。天知道装睡有多困难，还是在别人赤的目光中，还好灯光昏暗，不然她早就穿帮了，其实她在外面被吓到的时候，头脑就已经清醒了，那一点啤酒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喝得太急太猛，所以有点头晕。刚开始身体和嘴巴跟不上大脑，还是不能正常走路，说话也会间隔很久，但路上睡了一会儿。

　　在被扔到上的时候已经完全清醒了，但是她不愿意醒来，想看看郁前临会做些什么。当时完全没有什么实质的期待。

　　毕竟她也清楚郁前临那副德行，尤其是对方用被子把她卷起来后才肯碰的时候，简直要被她的别扭劲儿气死了。后续的发展却是她连做梦都梦不出来的场景。当郁前临的呼吸重重打在自己脸上时，柳月蓝不止一次想伸手住对方的后脑勺吻上去。

　　甚至可以顺势翻身把人带到上。矜持，矜持，让她主动吻自己才是对这个嘴硬女人最好的嘲讽。

　　但当郁前临的吻最后落在自己的头发时，她心里抓狂，后悔得不行，这个女人真的是要把人疯了。虽说女同普遍都怂，但这也太怂了吧？！

　　后续郁前临只会跟个小狗似的蹭自己的头发，嗅来嗅去，让她很是失望，不知道照她这个胆小的样子，自己现在醒来会不会把人吓得一辈子都不敢见人了。

　　直到她听到了几声隐忍的息，心里的腹诽才停下来，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她在自，她在摸着自己头发，嗅着自己的味道自。

　　柳月蓝偷偷夹了下腿，在听到郁前临息着唤自己“阿蓝。”时，下面也有点了。很多朋友都会这样叫她。

　　可是从郁前临口中听到还是第一次，或者说郁前临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现在这个称呼出现在这种时刻，让她的呼吸也开始紊乱。伴着自己名字的是一阵滑腻的水声，听得她身体发热，双腿也开始偷偷磨蹭。

　　在一声勾人的闷哼后，抖了几下，郁前临压抑的呻声听得她下面已经得不成样子。柳月蓝一边回想，一边隔着内摸到腿心，手指濡，直接伸进内里面摸着肿大变硬的蒂，抬头息，中指动作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