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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空不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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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一乘将手入玉伶的发间,夹起几缕头发见她蹙眉又松开了,他本不想太过冲动,但移不开视线的他耐不住还是抓着玉伶另一只握住茎身却不怎么动的手,带着动了几下。

  她非常不熟练,不知轻重让痛大过乐,可他似乎已经分不清这种到尾脊的快到底因何而起了。只能凭着本能沉声对她说道:“巴。”

  玉伶松口,似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开始盯看着她手里的物什。“一下。”他在忍不住强迫她,闭眼片刻还是说了出来,玉伶委屈着哑声道:“…好像变得更大了。”

  但她似乎是害怕她的拒绝会变成一开始的那种紧绷氛围,又赶紧双手握住来回动以示讨好。莫名地心软。“起来罢。”他好像从没在这样几秒之间说过这样前后不一的话语,可是这小妖还是选择张嘴把头含入嘴中。

  不过她的嘴张得不够大,完全是贴刮着牙齿吃入的,感的部位被她这样鲁莽地吃进嘴里只能说是痛过之后得不行。还得好好教,但不是现在。

  “再张大一些,不要碰到牙齿,好乖乖…”只见她顺从地把嘴张到最大,口中泌出一些津让他感觉更加润滑了。

  她主动往里面含入了一些,包住了整个前端。陈一乘没再犹豫,克制不住深顶一下直接顶到了玉伶的喉口,她还在想着那前面渗出来的清怎么这么腥,陈一乘这突然的动作让她吃进快三分之一,下意识干呕着退拒。陈一乘哑声劝道:“够了。”

  玉伶眼角已经被眼泪泡得通红,鼻尖也好似大哭过后红得醒目,但她并没有吐出来,缓了缓便慢慢地上下来回吐。

  她的动作实在是太青涩了,但得不行,已经完全足不了现在的他了。陈一乘按住玉伶的发顶,开始主动提速,捣的“咕叽”水声和她呜咽咽的泣像是在无言谴责他对一个小姑娘做出这般禽兽的行为。

  但是停不下来。陈一乘一遍一遍在这种的节奏里抚摸玉伶的发顶,息的声音听得她好似能靠他的这种嗓音达到高,他此时的失控让她身下在控制不住地吐水兴奋着。

  “都叫你别吃了。还含着我的巴不放?”陈一乘嘴上还没放过她,着还要啐骂她“货,是真的啊…”她不知道他要这样多久。玉伶只觉得脑袋嗡嗡,嘴早就酸了麻了。多余的唾在顺着嘴角溢出,过脖颈前,好像都不会闭嘴了。

  她能感觉到嘴里的那物还在涨大,可她的嘴已经无法再张得更大了,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光着听他气的调调…不是应该很喜欢吗?但陈一乘在此时突然了出来。

  抱起玉伶前进一步就在花洒处的墙上,抬高部都让玉伶的脚碰不到地面,膝盖分顶开她的腿就直接竖捣直入。

  还没反应过来的玉伶被这霎时间的占有刺到尖叫出声,破碎又沙哑,她甚至都还没找到支撑点,他这一猛地入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抵按到墙面上,慌乱间她的手肘又撞到水阀,冷冰冰的水洒到背上,叫她蓦地紧了体内的茎,身体都冷得跟着抖了几抖。

  “…真他妈会夹。”陈一乘只啐了玉伶这一声,直接被她这样毫无防备地夹了,就是要这样。

  全都给她,她。***浑身酸软,腿酸酸嘴更酸。玉伶身趴在那张长矮凳上,冲刷而下的水溅至情冷冰凉的皮肤,凌乱的发丝散至地面,已经由冷转热的水也好似暖不了她的身。并不属于她身体一部分的被推挤出体外稍许,她能感觉到像是月事期间下坠从而出的一大团污血。

  不知为何,她只想哭。玉伶转而捂住脸,泪水在这一瞬间渗出指。水声稀里哗啦,她没指望这水声能把她的哭声掩过去,她只是忽然忍不下去了。陈一乘在此时把玉伶抱起来,让她横坐在自己腿上,又把她额前的发丝拨开,只见那双美丽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

  “何故要哭?”“是我让你难过了。伤心了?这般委屈?”玉伶别开头不去看陈一乘眼下带着些许柔情纵容的目光,咬牙想把泪憋回去也还是收不住,干脆地哭嗓道:“军座,军座…”

  “这样我会怀孕的,我不能…”陈一乘把玉伶拢入怀里,环住她瘦削颤抖的肩,沉默半晌,轻拍她的背,等她平复了些,低声回道:“陈家难道还养不起你和几个孩子?”

  “…还是你在担心我不会给你一个名分?”陈一乘说的确实是一个女人会在乎的东西,他都考虑到了。可这些都不是玉伶在担心的,也不是她想要的。见玉伶不出声不回答,陈一乘继续道:“我既然之前说过会娶你。那就不是诳语,会说到做到。”

  他的语气平静且沉稳,好像完全没有担心玉伶的过往会对陈家或者是他的军长身份带来什么影响。

  或许他早就考虑好了该如何解决这些麻烦。无从得知,他应和江雍一样会算人也会算心,更懂得选择于自己而言更好的,那为什么…?玉伶的泪愈发收不住。管他是甜言语,还是情里余留的飘渺温情。

  他对她已经够好了,她能把夜蝶的事情和他说吗?她能去赌一把他的心,赌他可以为了她去蹚夜蝶的浑水。

  甚至可以为了她去搅合东国使馆或者港商黑帮的事吗?要真能如此,她十辈子过来全给他做牛做马又何妨,事实便是…她没那么重要。

  女人于一个握权的男人而言,家世可以助他仕途平青云,外貌最多锦上添繁花,可有可无。长得比她娇比她媚的女人多了去了。有一朵花就可以在兴起时有两朵三朵,谢了厌了换掉就好。

  只怕到时候连个葬花地都没有,要是他绝情到只让狂风吹她去了。尸骨没存到悄无声息,那真真是什么都落个虚剩个无,全是她的一场空,如此看来…她手里正攥着江雍想要的东西。

  那她和自己老板的易不是比陈一乘本就抓不住还会突然变脸的怜惜要可靠百倍吗?更别说要是跟了陈一乘。

  她还得夜夜面对一个想要剜剐她的陈一瑾,不过现下他既愿意对她好,求他些无关紧要的事应是十拿九稳。玉伶在陈一乘怀中轻轻点头,回道:“玉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底子,劳军座淘神费心,是玉伶配不…”

  陈一乘打断了她:“没必要自轻自,不要再说这种话。”他甚至抱着玉伶起身,让她在水下润发丝,取了香波给开始给她洗头发。玉伶闻到这个味道就知道是洋货,想着陈一乘应是有些少爷架子在身上,也早已用惯了贵的。

  只是不比陈一瑾那般时刻嚣张外罢了。有一些泡沫顺着额际的水进了左眼,有些酸痛,玉伶紧闭着一只眼睛回头仰看这般和她亲密相处的陈一乘,哼道:“陈叔叔,疼…眼睛睁不开。”

  陈一乘手泡沫,空不下手,只回:“自己擦了去。”玉伶没动作不抬手,仍这样一只眼看着他,再次娇声道:“…疼嘛。”他无奈冲了手,帮她抹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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