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目光清冷凛冽

　　只是当他们相遇的时候，她的目光直接从他的脸庞掠了过去，在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萦绕在耳边的是周杰伦的《彩虹》。

　　＊＊＊你的身影这么近，我却抱不到。旋转木马转了一圈又一圈，沉之越听见她跟着歌曲的旋律点头，轻轻地哼唱。最近的那次相遇，他的衣袖轻轻地擦到她的胳膊，他看见她低下头去望了一眼，他想等她抬首回眸的时候。

　　或许，他可以和她说上一句什么，这一次，或许能让她记住他了，他可以假装这是一场偶遇，只是她的下颌刚刚扬起一点弧度，就听见前面有人在叫她“思予。”程思予马上扬脸，冲着那个方向笑了。

　　邹程拿着两个冰淇淋站在前面，黄的香草，褐色的巧克力。“快点，等会要融了。”邹程举起冰淇淋。

　　“马上。”旋转木马转了过去。她仍朝着邹程的方向回首，短发的发轻轻舞动着。沉之越的心沉了下去，宛如坠进墨蓝的深海，悄无声息地就沉寂了下去，那一天的最后，他默默地看着他们一起吃着冰淇淋，慢慢地走远了，他知道，这一次的林溪之旅也彻底结束了。

　　没有他，她一样过得很好，他的那个所谓哥哥的身份，已经有人来填补。身后的旋转木马再次转动，放的还是同一首歌。

　　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也是我现在正服下的毒药/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你的声音这么近/我却抱不到/没有地球太阳还是会绕/没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哥哥…”程思予再次在睡梦之中叫着他。

　　沉之越从记忆里回过神来，静静地看着她，他搁在窗外的手指挑动了一下，他将雾白色的烟灰抖散一些，又夹到边缓缓了一口。幽蓝的烟圈吐在窗外，被风氤成丝丝缕缕的烟雾，消散在城市的夜空之中，他掐灭了烟，缓缓向她走过去，坐在边的椅子上。

　　他抬手拂开她颊边微的细发，掠在她的耳后。修长的指尖在她紧闭的眼睫缓缓拂过，落在她微阖的间，轻轻地摩挲着那片粉的樱。现在的她。

　　就是他的解药，一解这么多年来他对她的相思之苦，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恋，但她对他而言，也是一剂慢的毒药，明明知道以他们的身份不可以这样，不仅戒不掉还上了瘾。心甘情愿，画地为牢，那一年，他离开林溪以后，就去了s大，但他并没有把程思予抛之脑后。

　　一年后，程思予准备上高中，他以他的方式资助着她，物质援助或许有些虚伪，不够真诚，但这是那时的他唯一能给她的了，他从她给他寄的信里了解她，在深夜里反反复复地翻阅，他一直以为，这是自己对妹妹的关心和感情。

　　直到她高三那年的暑假，他再次回到林溪见到她，才惊觉原来自己的感情早就变了质。“哥哥。”这一次她是清醒地叫他了。

　　程思予睁开了蒙的眼睛，长睫轻轻地颤抖，似是想起了睡之前发生的事情，耳垂泛起淡淡的粉。沉之越伸手过去，轻轻地摩挲她的耳垂。

　　程思予抬眼看他，觉得耳被他得发热，呼吸也有些发沉，他应该刚洗过澡，服贴的黑发泛着意，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领口出的肌肤更白，一种强烈的反差。

　　沉之越专心地盯住她的耳朵，看着那一点粉慢慢地变红，扩散开来，才满意地放下手。“饿了吗？”他起身，把桌子里上的塑料袋拉过来“我叫了外卖。”程思予摇了摇头“我不饿。”沉之越的手指微顿了一下，却仍是伸进了袋子里面“还困吗？”

　　“不困了。”她细声回道，她看见沉之越从袋子里拿出一样什么东西，就向着边走过来。屋里没有开灯，只有窗户外面照进来的幽淡月光。

　　他曲膝跪在边，咬住刚拿出来的那个东西，两手在间一拨，将浴袍的带子拉了下来。矫健的躯体瞬间了出来。

　　他里面身无寸缕，每一线条畅而有力，宛如俊美的神只。银色的锡箔光芒一闪，他俯下身来，从嘴边取下来，放在她的手心。

　　“不饿也不困的话，就再做一次。”程思予低头一看，耳廓的红渐渐蔓延到了脸庞。沉之越伏下身来，在她耳边轻声息，温热的呼吸将她的耳熏得滚烫。

　　“帮我戴上。”话音刚落，他便吻上了她，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他的双刚一贴上，就强势而直接地撬开了她的口腔，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惊，就被他火热的舌彻底堵住。滑的舌长驱直入，宛如巡视领地般尽情翻搅，烈地着她的舌尖。

　　她，是他的毒药，亦是他的解药。＊＊＊程思予被吻得全身颤抖，但她的身体并不抗拒他，她柔顺地启，任由他的舌尖一寸一寸地掠过，舐她的齿，含她的舌头。的嘴，热切地在她的瓣间碾磨辗转。

　　她被迫入他的津，无助地仰首倚向他，间溢出细细的娇，他的吻技并不见得多么高超，但是他很用心地在吻着她。

　　如火如荼的热情之中又有一丝的怜爱，柔情似水。像是要将来这些年来，失去的爱都慢慢地给她弥补。沉之越将自己的手探下去，把她的手拉上来，在他的身躯之上连。宽阔的肩膀，深陷的锁骨，紧实的腹肌，劲瘦的身。

　　程思予放柔了指尖的力道，宛如弹奏钢琴般的灵巧，在他的肌肤之上轻盈地拂动，他在她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更多的热意随着亲吻漫入她的齿。

　　两个的人在一起，他贴着她的手背，修长的手指从后面叉并入，缓缓地摩挲着她的手指。

　　指尖轻轻地抚摸着她手指之间的隙，一下一下又一下，一一又一。轻柔的动作，却是带来一丝如电般的麻意。

　　程思予的心口颤了颤，被涨得又酸又，整个人的都酥软了，这样温柔的亲昵，持续了片刻，他稍微用力，向下一按，抓着她的手就抚上了他腿间翘的。

　　火热的又又硬，烫得程思予嘤咛了一声，她的声音听到沉之越的耳里，他的身一紧，又被刺得大了一圈。

　　她被吻得面色绯红，被他包裹着小手动它，听着他在她的间低沉息，她想起他刚才下浴袍的时候，它还没有完全起，长长的条蛰伏在他的身下。

　　但在她的视线之下，它很快就像森林中的野兽一般蓄势待发起来，硕大头完全撑开，红得发紫，深红的茎身青筋环绕凸起，整个对着她，瞬间就出一股清，想到这里，她抬指上去抠了抠他的马眼，不出所料，指尖瞬间被意覆盖。

　　她咬了咬他探过来的舌尖，沉之越向后缩了一点，低眉敛目地望住她，他的目光清冷而凛冽，但呼吸却是急促又灼热，有着一种不协调的割裂感。

　　程思予了，顺着他手上下滑动的动作，用拇指他的头。“哥哥，你真的很容易。”沉之越挑了挑眉，眼角细小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