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再明显事
宋家家仆手持,一个个看着魁梧,却不过是一帮空有蛮力、几乎不懂武艺的莽夫。郁晚一手抱着闵宵的,提腿横身腾空而起,脚上带着千钧之力猛踏过去,犹如蜻蜓点水般灵巧轻快,却声声都是入骨的闷响,待落地时一行近前的家仆已被踹出两丈远,倒在地上捂着腹翻滚哀嚎。
“哗”地一声清响,软剑削着粼粼月光轻点在地上,刀刃薄如纸张,却锋利得像是看上一眼便会被割破眼睛。郁晚面上阴沉如鬼魅,眼里泛着嗜血的红,浑身杀意腾腾。
“再有上前,我便下死手。”话音落下,她扶着闵宵继续往外走,剑尖拖在地上,将青石板划出凹痕,尖细的声响刺得人耳朵疼。
众家仆浑身打着冷颤,脸色惨白,手中的被汗浸,滑腻得握不住,他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做出头鸟拦郁晚的路,脚下踉跄着后退,不知不觉中就给她让出道来。
一直退到苑中,郁晚冷眼扫过一行人,手上一挽,软剑回间,俯身将闵宵打横抱起,一点脚飞身上屋顶,转瞬间隐入夜,再不见人影,徒留一众家仆惊魂未定地滞在原地。
“这…这…追不追?”“怎么追?!”闵宵环抱着郁晚的脖颈,体内的药物顺着血淌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他浑身滚烫似火,热意驱散他的神智,蓬的情迫他放下矜持与礼教,先前他竭力抵抗失控的望,可眼下他的本能辨认出身边的人是郁晚,是他思夜想的心爱女子。
他便放纵自己向她求,就像春日发情的雄兽乞求心仪的雌兽与自己配繁衍,他不住地用蹭郁晚的脖颈,热的气息尽数吐在她的肌肤上,喉间声音黏腻,话语轻佻得让人耳热。
“郁晚…郁晚…想要你,好想要…”“郁晚…和我做吧…”“好难受…摸摸我好不好…”他腾出一只手抚摸郁晚,从她的脸颊,到耳畔,到脖颈,最后落在她的上,手掌隔着衣裳包住那团柔软情地摸,不管不顾、不择手段地想要勾起她的情。
“郁晚,好想和你做…你有没有?你想不想?嗯…我好想要你…”他的手指触摸到凸起的一点,隔着衣裳并不明显,他似是找到印证般,偏执地用指尖磨那一处,惊喜道:“这里硬了。
郁晚,你也想的吧…你想和我做,和我做好不好?郁晚,我好热,下面硬得好疼,嗯…给我好不好…”郁晚死死咬牙忍着。两腿抡得重影,她抱着怀中的人腾不出手,只能放任闵宵对自己动手动脚,想亲哪里亲哪里,想摸哪里摸哪里。
他是药物所致,只能由她来做清醒克制的那个,远的不说,眼下街上还有人,总不能让人看见他们这幅不成体统的样子。
“嗯!闵宵!你…”他竟然隔着衣裳咬她的尖!他被训了也不收敛,自郁晚怀中抬眼看她,面红,眼里水意盈盈,一抿一松地含着那块布料,简直如勾引人的妖,得不成样!郁晚狠狠磨牙,心间生出一股暴戾,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嵌进闵宵滚烫的身体里。
一路风驰电掣,郁晚抱着闵宵来到城北近郊的一处河道。岸边零星矗立着几间木屋,眼下灯烛俱灭,人声敛息,只余河静静淌着。
河中芦苇丛生,影影绰绰地摇曳,莹白的月光映着幽深的河水,粼粼漾漾,柔软又清凌。郁晚将闵宵放在一只竹筏上,撑起竹篙往河中央去。
甫一落地,闵宵立时纠上来,掐着郁晚的往自己身上按,下身早已高高顶起,不断在她身上蹭,甚至隔着衣裳撞她,手上急切地去扯她的衣带,几回覆上她的,又被她推开“我撑船呢,看不见了!”
闵宵只好下移,吻落在颈间,他轻咬着郁晚的锁子骨哑声催促:“郁晚,快些好不好…”自岸边到河中央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郁晚却备受煎熬。
闵宵完全失去神智,他甚至无法理解郁晚为什么一直推拒他,本能地想方设法点燃她的情,让她答应与他合。
他在她身前半跪下,钻进她的裙底,褪下里,寻到她的将那处得水淋漓。只要让她觉得舒服了,她便愿意和自己好,他的脑中只有这个想法。
扶着她的腿将脸深深埋进去,口腔包裹住柔软的用力出水响,舌尖捻磨凸起的核,一回回从顶端勾到下方的口。郁晚浑身发软,握着竹篙的手紧得青筋暴起。闵宵的口腔比平时更热。
那种滋味比以往更加磨人,他不停地顶她,像是在用舌尖,她勉力稳住身形,两条腿发颤得厉害,站着到了好几回,却还要强忍着撑船。
“哈…”郁晚忍不住夹了夹腿间的人,手上用力一撑,竹筏终于到了河中央一丛芦苇后,隔断岸上的视线。
她放下竹篙,一把抓住身下作的人猛地拎起,闵宵睁大着眼,神情无辜又混沌,怔懵地看着面前的人,上沾淋淋的水。
郁晚咬牙用力一推,闵宵身上一晃“哗”地一声直直倒进水里,打碎平静的水面,溅起银色的花,他浑身泡进水中,本能地挥动四肢挣扎,扒住竹筏稳住下沉的身体,仰起头大口呼吸空气。
“咳咳…”郁晚将衣裳整理好,盘腿在闵宵面前坐下,居高临下地无声看他。冰凉的河水浸透衣裳,一瞬间缓和了身体的燥热滚烫,暴烈的冲动渐趋冷却,似从溺于梦到悠悠转醒,神智缓缓归位。待平复些许,回想起方才求无度的行径,滔天的难堪倾过来,闵宵躲闪着不敢直视郁晚的眼睛。
郁晚脸上表情平淡“你自己纾解。”闵宵思维尚有些迟钝,反应过来她的话,有一瞬的难以置信。
而后抿一抿,眼角耷拉下来,沉默地动手解自己的衣裳,他一手按在竹筏上稳住身体,一手浸在水中,一上一下地套,水波阵阵漾开,他浑身布情的红,映衬着白皙的肌肤,好似花期将尽的桃花瓣,头发着。
丝丝缕缕的乌发贴在鬓边与脖颈间,眼里蓄着漉漉的水意,瞳孔润黑亮,皓齿轻轻磕在上,印下浅浅的齿痕。如若世上有蛊惑人心的男妖,大抵就是这幅模样。郁晚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惊觉可能被闵宵看在眼里,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视线。
“郁晚!”闵宵突然急切地叫她,声音沙哑“你看我,看我…”他迫不及待一般,自己移动位置去寻她的眼睛“你看着我。”郁晚转回视线。
他的眼睛变得越发深邃,直白地诉说着他想对她做的事,视线炽热得好似一团火快要将她灼伤,又仿若一潭深渊想要将她裹进去,让她沉溺,让她失,堕于与他的爱中。
闵宵水中的手越来越快,某一回水花溅起后,他身上猛地绷紧,一把握住郁晚盘在竹筏上的脚腕,眼角起红痕,喉间发出低沉的喟叹。
“郁晚,我了…”郁晚看着脚腕上紧箍着她的大手,想起他们之前做的时候,闵宵每次也会在情冲至高峰时紧紧抱住她,她越发不自在,再明显不过的事,他好像故意说给她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