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岁岁复始(大结局)
忽然如猛虎捕食般一掀被褥扑到她身上,将她整个身子裹紧,埋头就去吻她颈间肌肤,呼吸中只剩稀薄的酒气,他不仅醒着。还趁着她去洗澡漱了口。郁晚捏拳捶他的膛:“你骗我?”闵宵抵在她肩窝闷笑:“没有,你进来前刚醒。”
他迫不及待地扯她的衣带,眸越发地深,手上力气也失控地越发重:“你那时说晚上随我想怎么样,我自然不能把今晚睡过去。”郁晚哼笑一声:“可我也说过,要晚点找你算账。”
闵宵动作一滞,抬起身看她,控诉道:“你不能说话不算话。”“我自然说话算话,这两句话都算话。”她一道翻身,将闵宵在身下“我先跟你算账,再随你想怎么办。”
火炉烧得正旺,雪白的灰烬覆着橙红的炭火,将屋子里烤得暖烘烘,不似寒冬,倒似初夏,熏得人身上燥热,遑论上的人正被情彻骨折磨,浑身覆着一层汗,连喉间溢出的呻都似带着勾人心弦的意。
“错了没有?”郁晚盘腿坐在榻上,一手支在膝上撑着脸,另一只手里捏着一发簪,状似漫不经心地用簪头戳刺闵宵间已高高昂起、硬得红的物,像是戏一般,从左拨至右,再绕一圈,冰冰凉凉的发簪若即若离地剐蹭柱身。
闵宵两只手并未被束着。却不被允许触碰,只能死死攥着颈后的布枕以缓解这难以承受的折磨,他浑身绷紧,肌肤红,紧咬着牙道:“我没错。”
“我早就与你互通心意,你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客人。”闵宵梗着脖子反驳:“他是客人我便要让着他么?分明是他知道你我两情相悦,还毫无分寸地觊觎你!”
“让客人不高兴,便是我待客不周。”郁晚不在意地挑一挑眉“我要罚你。”闵宵垂着泛红的眼皮看她:“你要罚到几时?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郁晚边勾起笑:“罚到你就好了呀。”
“我现在就可以。”“不许。”郁晚收敛脸上的笑,严肃地威胁“未经我的允许,你要是敢,这三你都别想了。”
闵宵偏过头,将脸埋进手肘里,声音又闷又颤:“总归都是你说了算。”郁晚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柔声道:“转过来,我想看你的脸。”
闵宵一时没动,了鼻子,半晌才缓缓转过头,薄薄的眼皮红肿,眼睫被濡,鼻子急促地翕动,面颊红。
“怎么哭了?”郁晚嘴上问得关切,可分明瞳孔愈发黑亮,蕴着发的兴致,她抬手给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这么委屈?”“他来和我抢心爱的女子,你还维护他,我…”他说着。声音里俨然带上泣音,便紧紧抿住不再说话。
“我没有维护他。”闵宵的眼泪汹涌得将她的手指都打,郁晚这时才意识到他真的伤了心,连忙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你莫要多想让自己伤心。”
这话让闵宵听得十分熨帖,他兀自落了一会儿泪,待心绪稍稍平复,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她:“那别罚我了好不好?”郁晚想都不想:“不行。”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心疼的,你换一个。”闵宵生了一会儿闷气,见郁晚没有妥协的意思,闷声道:“不想要发簪。”“那你想要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你的…”他视线往郁晚腿间去。但知道她这会儿肯定不会同意,于是改口:“手,或者…”他的视线在她的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匆匆挪开。郁晚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自顾自道:“手用过很多回了。”她脑中一闪“我们换个新的吧!”
闵宵松一口气,只要不是这只折磨人的发簪就好。“真遗憾,这发簪若是再细上些,就可以从这里进去。”郁晚用发簪尖部试探地往物顶部的小口里了,闵宵反应极大,一把攥住她的手推开,蜷起身体。
“别担心,你若是不能接受,我自然不会强迫你。”郁晚见他这般,自证清白般将簪子扔到边的椅子上。
闵宵悄悄用眼角瞥她,见郁晚兴致怏怏,低声道:“是你的话,没什么不能接受的…”郁晚角又勾起来:“你倒也不必委曲求全成这般,若是不能得到足,那我就…”闵宵惶恐抢断她的话:“你就去找别人?”
“…”郁晚撇一撇嘴,伸手过一条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味深长地笑:“那我就换一种玩法。”
闵宵很快后悔,濒死般求饶:“郁晚,郁晚…不要这个,我要发簪,用发簪好不好…哈…”郁晚被他这幅模糊蛊惑得入了魔一般。
眼睛里迸着兴奋的光彩,掰开他的大腿平,两只手扯着丝巾两边,绷出一块平滑的布面,罩在他的物上左右滑动,动作越发地快,力气越发地大。
“啊…郁晚,求你…真的不行…”闵宵一回回弹起身,可下身被她着。躲无可躲,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挥动,想要推她的手腕,又想去握自己的物。
“不许碰。”郁晚冷声呵斥。他只能咬牙压抑下来,口中一声声似愉又似痛苦地呻,喉间不住地低和泣。
“郁晚…摸我,想要你的手,摸我好不好…”郁晚痴地看着手里的丝巾,闵宵已然是忍到极致,浑身像是被水浇一般,物得又又红,顶端被打磨得光亮,丝丝缕缕的水从小口分泌出来。
将丝巾沾,染出润的痕迹,她盯着那那块水痕,手上忽然用力一拉扯。“啊!”闵宵高亢呻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手上再无法抑制地去握受磋磨的物。
“我不了!”郁晚丢开丝巾,使劲攥住他的手不让他碰“闵宵,出来,”“郁晚…”闵宵哀求地摇头,没有抚慰怎么能出来。
“帮帮我,摸一摸它…”他去顶郁晚的手,却被她无情避开“自己出来,”闵宵着气,自己冷静下来,千钧一发的时刻开始和郁晚谈判:“你已经和我算过账了。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所为?”
郁晚一怔:“可以,但你要在不碰的情况下出来,”闵宵一身狼狈,却忽然势在必得地点点头,眼神变凶,齿尖轻轻吐出几个字:“我要你自给我看。”
在郁晚将手指进自己的一瞬间,闵宵的物吐出一大股白浊,而后他仿佛猛兽挣脱困笼,解开身上制,一个翻身将她反在身下,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出来。
掰开她的腿,跻身嵌入她两腿间,将物送进去。“啊…”她的手指再加上他的物,郁晚被得说不出多余的话,恨恨地骂:“阴险!”闵宵被骂也半分不恼:“郁晚,明是除夕。”
“嗯…”“我要做一整晚,应个好兆头。”他没皮没脸地亲她的,低笑道:“年年有余,岁岁复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