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烧尽礼义廉耻

　　不过看了几眼，头回做实事便这般到位，他会用牙齿轻咬核，舌头卷着扯，舌尖抵着上下勾滑…“啊！”郁晚身上猛地一跳，口中溢出一声尖细的呻，手慌乱地去抓腿间的人，扯着他的头发分开些距离。

　　“谁让你进去的！”她嗓音还颤着，那股挤感还未退尽。刚刚闵宵的舌尖竟然试图往口里钻！郁晚垂眼瞪向腿间的人，闵宵上亮，高的鼻尖也沾了些水渍，被她扯着头发，眼中罕见地不是愤怒，而是茫然与无措，仿佛无意中做错了事又不知如何弥补。

　　对视几息，郁晚撤手“继续。不许进去！”身下的人又埋下头，短暂分离的又落入热的口腔中。

　　郁晚微张开轻轻息，视线有些混沌，她脑中一遍一遍浮起方才闵宵的表情，心里生出股异样的感，这感觉一路往下，而后从她身体里倾泻出来，她感受到了闵宵的舌有片刻的慌乱，极力地去接应她身体里泌出的水。

　　“啊…哈…”郁晚浑身紧绷轻颤，大腿紧紧并拢夹着腿间的人，手不受控制地抓握住闵宵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向自己的腿心深处。“闵宵…闵宵…”她脑中不甚清明，无意识地发出些声音，她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他怎么做，可是还差一点。

　　只差一点点…“啊…”郁晚的猛地弹起，一把推开闵宵的头，却扔抓着他的头发不放，两腿承受不住地发颤，大张着口，濒死般极力息。闵宵的视线落在腿心那处腻软烂的上，那是被他成这幅模样的，狼狈又…。

　　他滚了滚喉咙，张口吐出喉间的热气，身体里的血还未平息，在这女子发出绵软的呻，以及喃喃叫他名字的时候，他的血便沸腾、灼热，冲得他头脑发昏。

　　视线转向女子的脸，她紧紧蹙着眉，脸上泛着红晕，额上覆着一层汗，似是痛苦，可她的声音与反应，又分明是愉，他笃定，他让她很舒服，这一想法让闵宵心跳加快，他莫名生出足感与成就感，还有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想做更多。郁晚躺在上，眼睛虚虚落在顶的纱幔上，膛的起伏渐平，气息渐缓，力气与神智慢慢回笼，她恍惚地想，在闵宵死前，她一定要将他睡个够。思及此，她撑手起身，看向她膝间的人。闵宵自她躺下便乖顺地跪在原处。

　　他再不像先前那般，一副扭捏屈辱、宁死不从的姿态，反而眼里闪着黑亮的波光，像是极度希冀些什么。郁晚看他半晌，突然嗤笑一声，晃了晃腿，用膝侧碰他的脸，挑衅道：“怎么，尝了一次便食髓知味？

　　啧啧，也不知是谁装得那般贞洁烈男，看来是个腹圣贤书的伪君子！”她的话刻薄又尖酸，字字落尽闵宵耳中，像一柄重锤一节一节地敲击他的脊梁，他似大梦初醒，猛地睁大眼睛，仿佛终于看清眼下场景一般。

　　慌乱地退出她两腿之间，跌坐在地毯之上，他做了什么…他被迫，被羞辱，可他…竟然还被蛊惑！方才的场景与想法重卷而来，那般荒唐，那般无，那般，可他竟然恋、沉沦！

　　“啪！”地上的人狠狠了自己一巴掌。郁晚一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自厌自弃，懊悔不迭。这般才对，她要的便是他不愿意，让他受被迫的痛苦，在生与死之间绝望挣扎。让仇人愉悦，算哪门子的复仇？

　　郁晚一脚过去将人踹得躺倒在地上，瞬息间欺身过去。闵宵眼里漫着水意，极力推搡，却发现无法将这女子推动半分，无可奈何地任她这般骑着。如她所说，比起她那般高强的武艺。

　　他当真是百无一用的书生。郁晚踏着他的膛，撑手看他，见人心灰意冷，恶劣笑着问：“刚才还求不，现在又装得羞愤死，还说不是伪君子？”

　　她一动，光的腿间正对着地上的人，隐隐闪出些水光。闵宵不语，偏过头不看她，眼睫极快地颤抖。

　　他方才那般的作态，全数落尽她眼里，一切傲骨与清高都成了笑话，他哪来的底气反驳。可他不愿，就是不愿！

　　谁会愿意被迫、被羞辱着做男女之事！郁晚悠闲地用脚趾点着他的膛，散漫开口“你刚才给我得很是专注与尽兴。

　　难道转眼就忘了你有多享受？忘这般大？”她作出思索状，沉半晌，欣喜地提议：“不如，我帮你回想回想？”闵宵紧抿着不语。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郁晚自顾自愉快地决定。话语落下。她便挪着往上去，泞的触碰到闵宵袒的肌肤，自际往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那微凉润的触感，闵宵一瞬间反应过来，瞳孔震颤，浑身绷得铁板一般紧。下的身体发生明显变化，郁晚一顿，突然觉出几分美妙的滋味出来。

　　她拍一拍闵宵的腹位置“再绷紧一些，我在此处磨一磨。”磨什么不言而明，闵宵自然不愿配合，可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放松，就这般让她得逞。

　　郁晚两手撑在他的骨上借力，塌下，一前一后地扭动肢，核抵在坚硬的腹肌上反复捻磨，口淌出水将那片地方都沾。

　　“嗯…好舒服…”郁晚的动作越来越快，赤的肌肤摩擦着发出些“咕叽”水声。闵宵极力忍着。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身体热得厉害，身子与脸上都泛起薄红，腹间随着呼吸一起一落，带着身上的人一道起伏。

　　“…不够…”郁晚蹙着眉，难受地抱怨，快意到了一定程度，便怎的都上不去，她离的眼睛看向闵宵的脸，从眉眼掠到鼻梁。

　　最后落到他的上，她重重咽了咽喉咙，她还是想要那处，她一把掰过闵宵的脸，拇指在他的嘴上细细摩挲，放轻声音蛊惑“想吃吗？”

　　指尖有意无意地往他里钻，轻轻抵住他的牙齿，带出些水意，再尽数涂抹在他的上。“你刚刚明明很喜欢。”郁晚眉眼带钩地媚笑，似人魂的女妖，一步一步消解闵宵的抵触。

　　“只要你说‘想’，我就给你吃。”她知道闵宵根本抵挡不住，他早已身意，只不过是让读的那些书吊着最后一口气，只要外力轻轻一推，他的防备便全然溃塌。

　　“你想让我坐到你的脸上吗？”她勾散衣带，挂在肩上的薄纱滑落，骤然出两只桃般丰的，尖部缀着两枚玫红的珠，随着她起伏的动作轻轻颤动，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

　　“嗯…告诉我，你想吗？”在衣服滑下那一刻，闵宵没来得及闭眼，而那之后，他便再也无法挪开眼，他看着那两团圆润的软，身体里好似突然被点了一把火，烧尽他的礼义廉，烧尽他的克制与理智，他只觉无比地渴与热。

　　牙齿被她的指甲轻轻磕到，似一枚钥匙打开他的骨骼，他知道自己的嘴动了，但没听见说了什么。女子眼中的笑陡然冷下来，他恍惚间听见她有些生气的声音，她说：“不想也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