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看得分外专注
闵宵懒懒应一声,手指轻轻在桌案上磕着。几不可闻的声响,但郁晚耳朵好,顺声侧过脸看他。
他们两人之间置了一方红漆茶几,闵宵一只手撑在头侧,眼皮微阖,眼神些许离,许是屋里安静下来,炭火又烧得旺盛,烘得人生出困意。
郁晚视线落在他脸上看了一会儿,又移向他无意识磕点的手,文雅修长,指节分明,被红漆茶案衬得…冰肌玉骨。
她喉间有些干,话出声变得轻哑“你困了?”闵宵闻声抬眼看她“嗯”一声,手掌盖上眼睛捂了捂,意图让自己清醒“我缓一缓。”
“你这几看书太晚,在桌上趴一会儿吧。”闵宵摇头“不合适。”郁晚知他讲礼,便未做勉强,将茶几挪开坐到他旁边,拍一拍自己的肩膀“你靠着我。”
闵宵靠上她的肩头,眼睛闭了一会儿却睡意全无,鼻间是她身上的暖香,他下意识凑近她的颈间深。郁晚身上一顿,喉咙重重一滚,咽的声响不小,让闵宵听了正着。鼻间溢出一声轻笑。
“你笑什么?”郁晚明知故问。“你在想什么?”闵宵声音低沉。郁晚没立刻接话,眼睛下意识瞟向门口。门没关,只挂了一方长及膝下的布帘,遮挡了外头的光景,从底下没遮住的空隙可见往来行走的腿脚,小厮和绣娘皆有。
“我在想…帮你醒醒瞌睡。”郁晚攥住闵宵的手指轻轻一拉。“嗯…”舌热切绵,步伐凌乱,磕绊着走到墙边,郁晚勾着闵宵的后颈,被他推着抵到墙上。脸侧的手掌一路下滑,隔着衣裳握住前的柔软,慢慢摸把玩。
“闵宵…”片刻的息时间,两额相抵,郁晚微肿的一开一合揶揄人“你竟然在这种地方对我做这种事,说好的君子端方、君子慎独,真是虚伪…”闵宵轻啄她的鼻尖,角勾着笑,大方承认“我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郁晚被他着。清晰感知到间抵上的一处硬“你硌到我了。”闵宵应一声,身上非但不挪动,反而更紧地挤她,将一整都在她身上,慢慢地磨。郁晚身上燥热得厉害,间吐出热的气息。
她在闵宵面前向来不压抑自己,扭动肢去合他,脑中昏昏沉沉间浮出那只磕在红漆茶案上、冰肌玉骨的手,顿时口中生津。“嗯…下面了。想要手指…”修长的手指剥开遮挡的衣物,灵巧地钻进亵里,微凉的触感冰得郁晚身上一颤。
“好凉…”她皱着脸抱怨。闵宵作势出来“我先捂热…”“不行!”郁晚打断他,瞪着他强硬道:“进来。”中指顺从地拨开两瓣软的,上口轻轻按了按,指尖一勾抵了进去,一整手指深到底,着摩挲热的壁。
“嗯…”郁晚难耐地夹紧腿,舒服得轻哼…“闵宵,你竟然在铺子里我…”闵宵声音带笑,闷闷“嗯”一声,手指又进一。郁晚装作义正言辞地谴责“这是偷情,伤风败俗!”
“是啊。”闵宵轻笑着应一声,瞬间又多进一。“啊…”郁晚身下得厉害,腿有些站不稳,紧紧勾住闵宵的后颈“你怎么这般坏心眼!”闵宵抵上她的肩窝,侧过脸抿吻她颈间的肌肤,手上动得更快“因为我喜欢你,想要把你舒服。”
郁晚听得他的话,心上一动,一股热从腔上漫,熏得她脸上泛红,一时说不出教训人的话。外间脚步声与说话声不断,布帘底下透进晃动的光影,时近时远,好似就站在门口,随时会掀了帘子进来。
“有人进来怎么办?”郁晚心里绷着。可隐隐有股诡异的兴奋,身下的水淌得汹涌,尽数被闵宵掬在手心。闵宵沉片刻“有人进来…会看见他们的新东家来店里头一天便和男人偷情,被男人用手指得水。”
“啊…”似是应和他的话,郁晚腿心又吐出一大股,她嘴上不输人“也让他们看看,人前冷情寡的翩翩公子,人后又是何等熏心,女人的那般狭小,他竟然进三手指。”
“何止。”闵宵捏住郁晚的下颏轻轻上抬“口中也想。”“唔…”红的又一回被含住,如闵宵所言。
他亲得极狠,咬着她的舌尖嘬,又将舌头探进她口中,和身下的手指一般一进一出地她的口腔,一回深过一回,将她的舌头推挤得无处安放,舌尖嚣张地去她的喉口。
呼吸被榨干,来不及咽的口顺着角淌下,狼藉又。“哈…”在濒临窒息的前一刻,闵宵终于将人放开,眼睛落在郁晚沾水的下,入般深深看着。
手指抚着她的嘴,指甲偶尔磕碰她的牙齿。“下面水,上面也水。”他对上她的眼睛,得逞般笑着。声音低沉“都是被我成这幅样子。”
郁晚视线有些飘忽,闵宵今和往常不太一样,眼强势的侵犯和占有,让她觉得陌生…又亢奋。“掌柜的代的衣裳改得差不多了。请帮忙将她叫上来验收。”
“好嘞!”外间一绣娘对小厮做了嘱咐,这话清清楚楚飘进房里两人的耳中,郁晚身下顷刻紧缩。闵宵手指微曲抵住知的要处加重按,拇指按上核捻磨,勾着郁晚的眼睛与她对视,上轻轻开合,声音蛊惑“放松。”
“…嗯!”郁晚身上一颤,手臂用力收紧,着闵宵弓下背,埋进他肩窝处缓和。闵宵将手出来晾在一侧,干燥的那只手替郁晚将衣裳理平整,轻轻抚她的背。
郁晚平复些,从他膛起身,看见他淋淋的手,连忙取出帕子给他擦拭“我们去找云娘要些水。”
“先等等。”闵宵拉住她“你将窗户敞开一些。”郁晚闻言照做,轻轻翕动鼻子去嗅,没有闻出情的气味。闵宵在窗边站定,冷风拂在他脸上,吹动鬓边的碎发,他微眯着眼,那只手还端在身前,边勾着轻浅的笑,一瞬不瞬地看她。
郁晚视线下移,落到他间高顶起皱的衣裳上,立时明白他的用意。“你的脸有些红,也可以来吹一吹。”闵宵做出邀请。
“盛情难却。”郁晚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上前与他一道吹冷风。***郁晚跟着云娘学管账,这与她以往学武艺全然不同,干的是脑力活儿,她一时尚未适应。
但深知天道酬勤的道理,便多花了功夫钻研,云娘夸她勤学好问、进步神速。这段时她早出晚归,白的时间都待在荣衣行,晚上回家后才能与闵宵见一见,直到元宵这店里休沐。
她一觉睡到上三竿,醒来时半晌没想起今夕何夕。宅子里静可闻针,仔细听只有屋外的巷道偶有人声。郁晚起,去到偏房门口从隙往里看。
这处被布置成书房,眼下闵宵手中正执着书笔圈画,他人聪颖,也十分用功,每比郁晚起得早睡得晚,她原本劝他今也休一天,但他未做答应,说懈怠一便要多花数适应回去。
窗外的天光给闵宵的侧脸镀上一层白边,勾勒出俊美又明晰的轮廓,纤长的睫垂着。视线落在手下,看得分外专注,未察觉到门外的人。郁晚看了一会儿,转身收拾妥当外出去邻居家串门儿。晚间一起吃过元宵,郁晚拉着闵宵出门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