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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又是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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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无法足的情出一身汗。郁晚被热意熏得昏沉,扯开衣带散热,上衣半褪,松松挂在臂弯,敞出两只桃般的尖缀着两粒玫红的珠,随着闵宵的顶被颠得甩

  她捧住那两团软,拢出鼓起,俯身凑到闵宵口边“想吃吗?”闵宵咽口中水,身下顶得更重“想。”“张口。”“嗯…”热的口腔包裹,闵宵含着大口,舌尖灵活地尖,轻扫重

  “好…还要…”郁晚下身子,整只覆上闵宵的口鼻,堵他的呼吸,看他咽艰难,却依旧极力动着与舌,她整只都沾他的口,水声淅沥。

  “啵”地一声响,郁晚直起身,闵宵得以顺畅呼吸。他微张着口,视线落在他含了许久的那只上,让他得红肿,沾水光,她左右量看一番,嗔怪道:“这么大的人还爱吃,吃得不一样大了。”闵宵忽然生出几分不自在,手指蜷了蜷。

  他想握上另一只摸抚慰,可惜手被绑着不得动弹“对不起。”郁晚心里一片柔软,抚上他的抹去水渍“没关系,好会吃,真乖。”她奖励般吻一吻他的,像摄魂的妖一样笑着。

  下身意有所指地蹭了蹭,声音又轻又哑“想不想里?”闵宵脸情红,薄薄的眼皮微微上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的脸,诚实道:“很想。”

  “嗯…我也好想被你。”她笑一笑“给你。”话音落下,打得不成样的寝被褪下扔开,与腿赤呈着。腿心早已磨得泛红,腻腻的沾得到处都是。硬器兴奋地晃着柱身,头几回擦过软烂的,蓄势待发。

  郁晚看上一眼,身上的燥热顷刻侵袭而来,她抵了抵头,对准口重重塌“哧”地一声响,器挤开口,再无阻隔地贯穿甬道。

  “啊…”汹涌的快让两人同时畅快呻。郁晚灵活地扭动肢,包裹着吐,泌出大股,沾腿心与闵宵的腹部。“闵宵,被得好,你…嗯!”身下的人突然抬深顶,头狠狠捻磨壁,得郁晚一阵轻颤。

  她蹙起眉,挽住链子重重一拽,强硬将闵宵的身子固定在躺椅上,铁链勒紧他的颈部,将喉骨磨出浅红。缓过那一阵,她厉声呵斥:“未经允许,还敢不敢顶?”

  闵宵半垂着眼看她,铁链挤了喉间的气息,他没有说话,只是身下不停,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更狠,以作回应。“啊…嗯!”郁晚承受着他发的情,她不断将手里力气收得更紧,但全无用处,闵宵宁愿窒息也不停下

  “你不听话,不许我…啊!”啪!啪!啪!啪!闵宵张着口呼吸稀薄的空气,眼里泛起淡红的血,濒死一般。

  上却力道不减,一回回弯出深凹的弧度,将器重重撞进郁晚的身子里,他忤逆她,即使性命掌控在她手里,他还是要她。郁晚身上剧烈颤抖,腿心泌出大股水,她卸下伪装的怒容,手中攥紧那链子支撑发软的身体,颈子后仰着息,酥一阵一阵侵袭。

  “啊…闵宵,我…”快意还在漫延,器抵着壁戳刺,一回回将她送上巅峰。“闵宵,给我…”铁链哗楞一阵清响,闵宵突然挣脱郁晚的手坐起身,手臂套住她的身体将人圈进怀中抱紧,大腿紧绷,上肌一鼓一凹,深深

  “啊…”郁晚失控地搐,口紧紧收缩,那只未经抚慰的被含住器微颤,尽数,顷刻灌甬道。

  两具汗津津的身子紧紧抱着。缓和极致快意的余韵,前的舌未停,弥补一般细细抿起密密麻麻的意。脑中的白光渐渐退去,郁晚摸索着解开闵宵颈间的铁链,将他汗散落的碎发理清,轻轻抚他的脸。

  身前已是很舒服,可总是还差一些,她难耐地轻哼…“闵宵,再给我一回…”嵌在体内的器又开始慢慢地顶,白浊被挤出口“哧哧”作响,顺着茎身下淌。

  “郁晚,我们去献州过年好不好?”口腔,闵宵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郁晚闭着眼笑“不答应就不给吗?”闵宵闷闷“嗯”一声。

  “真坏。”郁晚戳一戳他微微凹陷的脸颊,催促道:“我答应,给我。”器熟练地抵上要处,又重又快地深顶。

  “啊…到了…”缓过最强烈那一刻,郁晚推着闵宵一齐躺倒,趴在他身上平复,下身还着。闵宵没动,半软的器隐隐有抬头之势。郁晚清晰感知到身体里的变化,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抚上闵宵颈间的红痕轻轻摩挲。

  “献州是你的家乡。”“嗯。”闵宵的手还束着。以身为环将郁晚箍在怀中,指腹抚着她的肌肤。

  “献州的冬日要比廊州暖和许多,你也可以去看看你名下的铺子。”“我的铺子。”郁晚喃喃“那以后我会有很多钱。”

  “是。”郁晚沉半晌,餍足笑道:“还有貌美公子共度宵。”闵宵看她“只有我这个貌美公子,别人不要想。”“你这般貌美的公子,收不收酬劳啊?”“自然。”

  “什么价?”“不涨价,一一两。”郁晚佯装抱怨:“好贵。”“嫌贵?”身子里的器已全然苏醒,闵宵突然一顶,出郁晚一声嘤咛。

  他一道翻身将人在身下“不给钱也行,我先收一回酬劳。”漫山银装素裹,青瓦盛落雪,昏黄的灯笼悠悠明着。风已停了。万物敛声,唯剩木宅中迭起的与呻

  ***雁拂山的雪陆续下了三,山林沉寂,树木弯了,树枝偶一轻晃,白茫茫的积雪倾泻而下,砸出几声闷响,方显出枝叶原本的苍青。

  门前的雪落得深及膝弯,郁晚迈着腿来回踩踏,踩出一条容一人通行的小径。闵宵将天井里落的雪铲起堆落到外间,又泼了些热水加快融化。

  “郁晚,当心冻着腿。”郁晚应一声,但并未停下,一路踏出半里路,回来时手脸冻得发红,腿上沾雪渍。闵宵给她掸了掸“去换身衣裳,雪化了就该将衣裳打了。”郁晚一时没动,愁眉不展地看着漫无边际的山雪。

  “怎么了?”闵宵问。“嗯?”郁晚回神,连忙道:“没什么,我去换衣裳。”晚间闵宵先行洗漱好,在房中等着郁晚。炭火烧得正盛,天寒地冻的时节,这一隅却如春日般温暖。闵宵撑手侧躺着。

  衣襟微敞,出一片泛着浅红的膛,他手中摊着一本册子,封皮写着《金秘事》。热意悄无声息侵上身子,腿间发,手下意识伸向那处又生生忍下,他不埋怨,郁晚怎的这般磨蹭,当真不解风情。

  时间慢似蜗牛,他等不及,搁下书往房外去。甫一打开房门,冷风豁豁灌进来,天光不明,隐约可见堂屋站着道人影。“郁晚,你…”话至一半,堂屋里的人转过身来,闵宵看清她手中的包袱,口中的话音戛然中断。

  郁晚心虚地连退几步,闵宵声音淡下来“你要去哪儿?”“我…我还有些事没办。”“这么大的雪,又是夜里,包袱里装的夜行衣,要去做什么?”虽看不清他的脸色。但郁晚知道他不悦,硬着头皮道:“先前在曾姑娘那里接了一笔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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