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这样感觉
“唔…”咬着嘴,他不愿意发出那可的声语,可是身子已经酥麻不已,一接一地袭击了他的身体。“看来这里还未被开发过,呵呵!替男人开坑处女地的机会,怕是再也遇不到了!今…就让爷尝尝鲜!”
葛亦琛的兴奋怎样也压制不住,他一把拉扯下了自己的子,将那早已怒张的利器展了出来“别碰我!”绝挣扎着,他不愿意被人当做女人。
尤其是在这卖出去的初夜当中“我是男人!”他宁愿被人欺凌那朵羞涩的菊花,也不愿意被人触碰那不该属于他的花苞“别!啊…”挣扎无用,那花已被男人的利器抵住,一个用力,就被撕了开,他不是女人,他不要做女人,可是,如今他却与女人一样。
拥有着那女人才有的小嘴儿,被男人捅刺着那张女人的小嘴儿,他奋力挣扎着,可是那处女才有的鲜血却混在那浓浓的汁中被搅拌了出来,四溅着、黏糊在男人那壮的利器上。
“唔…不要…”挣扎无用,他的悲鸣更助长了男人那嚣张的气焰“啊、不要…不要!”身子像是裂成了两半,下体的疼痛不足以过心中的痛楚,他是男人,他一直告诉自己自己是男人,他没有女人那傲人的脯,他的身姿比女健硕高大。
他的男之物不小于其他男人,当他的利器充鲜血时也同样的坚滚烫,他明明就是一个男人,虽说他也有那女的风韵与女的小,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与女人一样酥软在上,被那流逝的鲜血所折磨。
可是每天清晨望着自己那硬的男之物时,他总是告诉自己,自己是一个男人。“啊…”可是如今。他那女人的小嘴儿却被撑得大大的,身为女人才能感受到的快袭击着他,每当身后男人捏着他前的硬红果,用那男人的东西捅刺着他时。
他却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女人张口叫着。明明死咬着下的,可这时,他又怎么像个婊子一样叫了起来?辱,将他的心填。
“叫啊!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哥哥的爱抚不够力啊?”说着这话,搂抱住他的男人便狠狠地一,一下子,便将自己那壮的玩意儿入了他体内那人的宫内,折磨着他体内的那些稚内壁,让那处女的残膜摩擦着自己的感,奋力地想要搅拌出他更多的汁水更多的呻。
“我不是…女人…”快已将他淹没,他却依旧呢喃着这么一句话“嗯…”身后那折磨着他的利器突然间被出了他的身,伴随着那让人面红耳赤的“扑哧”声,他那身为女人才有的水顿时宣而出,而他却只是一声闷呼,随即,又被那空虚所填。
“不是女人是吗?那今夜,爷就连着你身后那身为小倌的处女地也开坑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硬的利器顶端淹没着他那收紧的菊小口。
“唔…”可他却失去了挣扎,身前的那玉茎如今半仰着头,吐着那晶莹的汁水,就像是失一般“真是个尤物!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你几下!”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欣赏着他此刻那绝妙的表情,他那晶莹的汁水从嘴角溢出,沿着男人的手指滑落了下去。
“唔…啊!”刹那间,当自己的后庭被那巨物捅刺了开时,他的悲鸣又响彻于整间厢房“裂开了!啊!要裂开了!我要碎掉了!不要不要!”疯狂地摇着头,菊花的碎裂让他疯狂,鲜血顿时从那稚的小口中滚滚而出,与那汁相溶。
“啊…不行了、不行了…别那样捅!别!”厢房里传出的是那被包了初夜的小倌悲鸣,而那同时传来的还有那当朝王孙的怒吼“不是说不是女人吗?那身为男人的你被欺在身下又是怎样的感觉呢?!”而厢房外的人却似乎都当没有听见似的,各自沉溺在各自的欢乐之中。
“呜…痛…痛啊…”泪水沿着面颊滑落了下去,绝的声音都已颤抖,而颤抖更厉害的则是自己那脆弱不堪的下体,那里已被泛滥得汁与滚烫的鲜血所覆盖,他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去。
“呵呵,如你所愿的啊!”葛亦琛却只是如此地笑着。“你身后这张小嘴儿夹得更紧了!”全身绷紧了。紧紧地抱住了绝“你的味道,让人血沸腾,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让人想不断地挖掘!”
暴戾之气,顿时从他的鼻中出,仿佛就像是要把绝吃干抹尽了才高兴。“呜…”绝却只是不断地悲泣着。他悲泣的不只是身后这男人对他的凌辱,更是他如今才明白他不论是身为女人还是身为男人都不过是一个被欺的角色。绝之姿又怎样?
他不过是一个和婊子无异的小倌而已。“啊哈…”那张刚刚被破的女人小嘴被男人的手指抠住,不停地挠了起来,而他的呻与汁更是因那抠挠而越来越多“别…别…”
那略带酥的抠挠简直是要了他的命,高似乎还距离他很远,可是那想要高的心却越来越急迫“唔…啊!”小嘴儿被狠狠地拍了一下,他本能地搐了一下。
“噢…”葛亦琛被他这一下搐得舒服不已,那收紧的小还在颤抖,那一下下的紧致包裹更是得他想化身为那禽兽将怀里的人噬而尽。
时间渐渐地流逝了去,葛亦琛就像是一个精力永远都消耗不尽的怪物,不停地穿刺着绝那两张早已搐不知多少回的小嘴儿。
而绝更是不知道在快要达到高时又被痛晕过去多少次,身前那身为男人才有的硬物如今已经软软地垂在身前,不知道失了多少回。
“嗯…”他也已经只能从喉底发出那本能地回应,下体早已经历了那舒服、火辣乃至是那麻木不已的感觉。
“你真的是太了!”葛亦琛将自己的龙茎从绝的菊中出,紧跟着又刺入了那前方的花中“扑哧”一声,又是搅拌出了一股汁,那滚烫的汁水烫的他哆嗦了一下,”不行了…”还未来得及吐出更多的语。
他就只觉得铃口被烫的守不住,一下子便在绝的那张花中出那浓浓的玉。“好烫…好烫啊…”绝突然睁大了双眼,只觉得自己那朵破碎的花儿被烫得快要坏掉,本能地挣扎了起来。
可是那硬物却更是磨得他陷入了那熟悉又陌生的快之中,而那从未达到过的境界他却在那刹那间便到达了。
“啊…”猛地一个搐,下体的小们同时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夹紧了男人的龙茎,更是着那滚滚的汁,原来高,是这样的感觉,而他的第一个高,竟是那两张小所给他带来的。
接客是否已经麻木?可为何他这雌雄同体的消息没有被传出?葛亦琛那样狂妄自傲有新玩意儿必定会拿出来炫耀的人竟会闭上嘴?绝不信,这背后又有怎样的秘密?他的秘密若是被宣扬出去,菊庭必定会被那蜂拥而来的客人所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