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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期期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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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无理!”司徒牧怒斥,司徒楚楚见她爹竟为她不愿嫁凶她,委屈的咬住下,她没夸大。

  那天他真打挂一个将军。司徒牧凛然拱手对天,怀着赞赏道:“镇国将军屡建奇功,功勋显赫,青年才俊,能与其结亲乃祖上积德,错过如此良缘,你就等着嫁叫化子吧。”

  原来还在气那天的事,要将她赶快嫁出去?看她爹那副对将军崇拜的样子,司徒楚楚心想大势已去,回到房里平常叽叽喳喳,现在心情郁闷得再也笑不出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一嫁,晚一天也是要嫁,她就服了。

  这件婚事提亲、文定、完聘到娶只花二十八天,这位将军肯定急着娶老婆,要不就是她爹急着将她泼出去,反正无论如何她今儿要嫁人了。

  “哎呀!新娘子怎慢的,吉时到了。亲队伍都快到门口了。盖头赶紧盖上。”媒婆进来催促,拿起桌上红盖头给她盖上。须臾晓媚急匆匆跑进来喊着:“新郎倌到了。到了!”

  司徒楚楚掀开红盖头,对晓媚使使眼色,晓媚附到她耳边摀着嘴笑道:“新郎倌…还俊俏的,没你想的虎背熊大块头,只是黝黑了点,但还有几分书卷气…”

  不等晓媚将她看见的报告完毕,何绣和媒婆催促“赶快亲队伍都来了。两个话匣子说不完,别耽误时辰了。”

  只嫁过去两条街,又嫁给当红皇上宠信的爱臣,别人嫁女儿哭哭啼啼,司徒牧夫俩却笑得合不拢嘴,一副好似终于将她嫁出去的喜悦。

  一路敲锣打鼓喜气洋洋,多绕两条街两刻钟就快到华安街的将军府,远远的司徒楚楚偷偷掀开轿帘,虽然不久后即可知道她夫婿长甚样,但她实在好奇晓媚形容的样子。

  基本上她与晓媚虽为姑嫂,两人一起长大,比姐妹还亲,不可能为安慰她对她编谎,相信她爹也不会为攀亲附贵将她随便许人。轿子晃着晃着缓缓接进将军府,司徒楚楚眼睛突然瞠得斗大!

  盯着人群前方穿着喜袍,前挂个大大红彩球的男子,一副惊讶的样子。不、会、吧!竟、然、是、他!

  将军府前大红灯笼高挂,随着亲队伍接近,逐渐聚集更多凑热闹的人,司徒楚楚赶紧将轿帘放下,这一瞬间不知是太震惊了。还是大石落地,脸部竟然搐般恶地笑了起来…原来是他!

  ***折腾一个白天,拜过堂,吃过喜宴的客人也闹过房,坐了好一会,陪嫁ㄚ鬟说姑爷来了就出去了。留下她与新郎倌,她从盖头里闻到一股酒气,一整天紧张心情又攀上颠峰,期待的心情于臆忐忑难平。

  展天擎骁勇善战,想必体力充沛,结实健壮的身躯上功夫一定了得,说不定很持久呢,她双颊顿时灼热起来。

  “娘子…将你盖头拿起,嗯…相公…先亲一个…”想到待会将发生的事,未经周公之礼的司徒楚楚羞赧的往旁边一缩,用力闭上眼。想说今儿房花烛,好说歹说总要快活一下。

  虽然跟这男人素昧平生,顶多一面之雅,一回生两回上睡久了也就习惯了。怎样都不想坏了今晚气氛,可是等了许久,一盏茶、一盏茶时间悄悄溜去。

  他这要亲过来的动作也未免过度迟钝,慢得足够让她去洗个香的澡,回头再回来啪啪啪。不对!这时间未免太久了,她赶紧掀开红盖头…吃了一惊。

  马…的!这男人竟然呈大字型仰躺的呼呼大睡了!“展天擎!展天擎!起来呀!房花烛夜竟然给我装死!”妈呀!

  珍贵的、一生仅有一次的房花烛要被这喝得酩酊大醉的臭男人给蹉跎了。司徒楚楚哭无泪,呕得扔掉红盖头,趴到他身边急着拍他酣睡的脸,可是他完全睡昏了。

  真不给她动!司徒楚楚,坐了好一会,心一横!好,你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看我怎么剥光你…”***

  成亲这天不喜拘束的司徒楚楚被当傀儡摆布一天,将睡死了的展天擎充酒气的衣服了已头大汗,拧条巾擦擦自己汗水淋漓的身子,也帮展天擎净身后,倒头睡得昏天暗地。新房的软硬适中。

  她完全没有认迹象,如同自幼既有的超强适应力。别人可能以为她上有四位哥哥,必是娇生惯养的一朵温室小花,其实不然。

  她从小头好壮壮,壮得比隔壁家阿亮叔养的牛还壮。天朦胧亮醉意退去,睡得舒服的展天擎翻了身感觉身上怪怪的,尤其下身有种无拘无束的轻松感,好似没穿子,他纳闷得用手摸了摸。

  忽然吃了一惊弹坐起来,睁眼一看,身边睡了个人,翻开被子愕然一惊…没穿子!唉唷!昨成亲了!

  腼腆笑起来,昨晚喝太多迷糊糊睡着,只是他怎会光?有些纳闷,不会醉得在娘子面前出糗吧?他皱了皱眉略为担心,盯瞧朦胧中背着他睡的娟秀身影。

  他又躺下去傻傻开笑,被望勾引的口小鹿撞,迟疑片刻从后面抱住新婚娘子,害羞地着她柔软身子,怯怯喊:“娘子!”好似怕他一喊扰她清梦一拳扁过来的细声,虽然知道他娘子力大如牛,可她也是京城名媛。

  只是比人家有些些不同,可这种感觉让心头多了期待的兴奋。算命说的,他八字硬,要找个比他硬的才不会被他克死!想来也玄?两年前他二十有五,带兵胜捷初立大功,皇上赐了将军一职,想说从戎九年都已立业也该成家。

  在甘肃托媒做了个商家女儿,岂料才订下亲,不料七天后他无缘的未过门子竟得了莫名重症,没几天即不治一命呜呼,亲事告吹。

  再过一年,翼前锋营统领给他做了浦洲知府三女儿,据说这名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贤淑婉约,侍亲至孝,他甚是喜欢急着娶,哪知就在娶前两天,她于家里荷塘作画竟跌下被淹死…唉!

  命运多舛,人算不如天算,不信都不行。这回他仔细算了对方八字,小心翼翼不闹人命,而且他这个娘子身子看来硬朗,也暗水性,虽然个性古怪了些,力气也不像女子,可是说真格的还真美。

  美得没见过她扛一石米,真不知她力大如牛,还以为她弱不经风,当然他先前有婚约这些事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婚姻宫坐劫财忌神克啊。

  “嗯…”她含含糊糊应着。半梦半醒的样子。实则大掌腹盖捏的力道酥麻醉,哪还有睡意,但初夜女子的矜持总要有些。

  她嘤喃的声音十分人,与在街坊上凶悍模样截然不同,展天擎心花怒放将她搂得更紧,他往她了两圈,软绵触感使他身下硬朗望攀升,凑到她耳鬓嗅着如缎青丝的芳香,呼吸变得急促纷

  当兵两三年母猪赛貂蝉,何况他现在怀里抱着的可是媲美飞燕昭君之绝女子,休怪他冲锋陷阵老神在在,美女在怀却不知所措,心口怦跳如雷。

  他磨蹭了许久,双掌隔衣前丰挑逗,迟迟没有下闻,害司徒楚楚好是心焦,火烧到眉头,不知他几时才要来点刺些的,让她装睡又睡不下,期期艾艾,房花烛夜都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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