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手罩着內裤
原本贴着腹部的器慢慢落了下来,变成起的状态。奥利维握着它,或者说伸手挡着它,艾莉尔往下趴了趴,好奇地看着:“下面那是什么。”“囊。”
“干嘛用的。”“。”她看着他捂住了额头,便自己动了手。垂着的囊袋里有两个小球,仔细摸摸还会滑动,发软而卷曲,她帮他套了下,手指划过那些褶皱,上面的血管凸起,带着点青色,她低头含了下去,肥皂水清新的味道中夹杂着皮肤的涩味。
感觉有点苦。唾不受控制地滴了下去,艾莉尔下意识了下,感觉口腔里的柱体又大了些。
奥利维的指尖入她的头发,有些难耐地抓了抓。艾莉尔埋着头,舌尖绕着茎身打转,一只手还玩着囊袋里两个小球。
她觉得自己做的不错,因为身下的人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但就在她的舌头擦过头上的小孔时,奥利维忽然开口打断了她,声音有些低哑,他说:“拉一下窗帘吧!”艾莉尔抬头看了看,便跪起来往前爬了爬,越过椅背合上了帘子。
奥利维把抱枕垫在了脑袋下面,趁机扶着她的大腿。艾莉尔吓了一跳,她低头看去,她是分开腿跪着的姿势,他的脸埋在她身下,还说:“这样不错。”
“天,不要。”艾莉尔往后坐在了他前,涨红了脸,没有办法接受。奥利维扶着她的,劝道:“撑起来一点,”僵持了会儿,艾莉尔还是跪了起来,她的手撑着沙发的扶手,因为看不见,一切触感都被放大了。
她感到软软的舌尖扫过身下,从闭合的一直到上面的蒂,他的呼吸掠过三角地,似有若无的温度令她软了身子,他含住了那个凸起,瓣不断抿着,但频率不算快,可以说非常舒服,他握着她的,时不时捏一下她的部。
就在艾莉尔觉得快温和绵长时,他伸出了舌头。舌尖从道口往上,扫过了蒂,又在那里打着圈,一下下按着。艾莉尔缩紧了肚子,如此循环往复,她感到温热的体溢了出来。
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想着这要是坐下去,体能糊他一脸。奥利维终于松了手,他坐了起来。
扶着茎一点点填了进去,之后他抬头看她,艾莉尔按着他的肩,有些难受地皱着眉,就在他想问问她是否要继续时。
她抱住了他的脑袋,房贴了上来,香甜柔软,令人诧异,他在她前深深了口气,下体被包裹着。有种沉的舒适感。接下去是一阵阵的摆动,艾莉尔觉得自己就像置身摇篮一般。
她抓了抓他的头发,忽然很想说些充爱意的话,但事实上她只是哼出了声,她沉溺于此,并且不愿走出来。
大概是这个姿势开合的幅度太小,奥利维又把她推回了椅垫上,他趴在她肩头,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拢着她的头发,嘴从耳廓一直移到颈部,当她最后收缩时。
他也停了下来。艾莉尔有些不足,她还想就着结合的姿势抱一会儿呢,但大概是怕出来,奥利维总是及时出,再解开安全套扔掉。
于此同时,楼上某个房间里,负责监听的国安局人员打下了暧昧的一行字。不久后法布利收到了报告,关于这个早上,报告里呈现出的大意是奥利维对议长表示了欣赏,艾莉尔不屑一顾,随后两人发生了关系。
***这一天里,奥利维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搬了出来,他们一起喝了他收藏的各种口味的啤酒,一起做了苹果派,他教她打牌,还给她画了画像。艾莉尔都不知道待在家里还能做这么多事。
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想法,她不想一个人看电视吃东西,再一个人默默睡去,虽然她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忽然间那些日子变得不可忍受起来了。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忧伤。
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觉得哪怕身在同一个城市,短暂的离别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至于法布利,自从那天两人不而散后,他就没再找过她了。
艾莉尔暗自松了口气,想说冷处理一下这关系说不定就到头了呢,但也很有可能我们的议长大人工作繁忙,并不觉得时间过得缓慢,毕竟仔细算起来。
他们发生关系的次数并不多,法布利的生理需求也不怎么强。年假很短,艾莉尔回到办公室时还觉得惆怅,她想到往后几十年都要过这种生活。
每天六点起,晚上六点下班,挤地铁挤公,回到家连字都不想看,熬过一星期还有一星期,她想着想着。觉得未来没有什么可期待的。另一位同事一来办公室就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叫过去,低声音道:“你们注意到米拉不来了吗?”
“她不来了。什么意思。”大家纷纷看向空着的位置,艾莉尔也凑了过去,只听到那人解释道:“听说得罪了上面。”大家不解,一个小职员能得罪什么领导,还连工作都丢了。
艾莉尔却是反应过来,一时只感到脸颊发烫,果然,有人说:“她拒绝了某高官的邀请,被报复了。找了个名头丢监狱里去了。”至于这个邀请是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庆幸什么,她心情沉重地整理着书桌,想着法布利不会就这样抛弃自己了吧,她记起新年那个晚上,虽然他大概不是故意的,但真要他做那种决定,估计也很容易。艾莉尔觉得不能这么下去。
她要么完全摆他,要么也得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乖巧听话好控制的,她边思考这个问题,边去找领导签字。领导人在顶楼,搞定签名后,艾莉尔坐电梯回来,专用电梯一般很空,可今天刚上班,好几层楼都在开会,现在会议结束了。挤进来的人把轿厢得的。
艾莉尔被推到了角落里,抬头就看见法布利一脸不地看着她。一旁屏幕里放着首相讲话,电梯里也是交谈声,艾莉尔的问好缥缈得就跟不存在似的,她顶着巨大的焦虑痛苦地熬着。
可电梯每层楼都停一下,慢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侧过头望着屏幕,在那种说不上是烦躁还是压抑的氛围里,她感到有只手搭在了自己上。
艾莉尔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法布利动了动嘴,说了什么她一个字没听清,倒是那手往下挪了挪,在她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艾莉尔感到浑身僵硬。
她无意识地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她背后贴着墙,面前的人抱着几个大纸盒正兴致和人聊着天,法布利在她右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半裙被了起来,她抬头看他,法布利一脸正经地望着屏幕。
他把她揽得更紧了。丝袜很薄,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沿着部继续往下,探进了腿间隐秘的位置。艾莉尔头大汗,她紧张极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生怕有什么人往这里看过来,好在她两边都是墙,裙摆又比较大。
就算后面被拉起,也不大能够看得出端倪,她感到他的指甲划破了丝袜,原本绷紧的地方一下子松了开来,他的手罩着她的内,来回抚摸着。法布利的动作不算快,但每一次都能引起她的战栗,她感到有体不受控制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