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即来来说着
秦煌及时闪避,脚仍被戮穿,但他仍不知趣,不断对奚帅展开追杀。奚帅并非凶残嗜杀的人,非不得已,他是不会杀人的!
“秦煌,你怎么搞的,我已手下留情,干嘛要苦苦相,你也太不上道了。”奚帅喝叫声中,一支木飞镖又朝秦煌的老二飞了过去。
“王八蛋,你太狠了,想绝老子的种。”秦煌急忙挥剑一挡,木枝登时被削成两半。其中一截掉落地上,另一截却自秦煌档下飞过。秦煌还来不及回防,第三支飞镖已飞窜而来!这一支是奚帅存心要给秦煌施警诫,看准了,直刺向他的手腕。
“啊!”秦煌痛叫一声,手伤剑坠,假如奚帅要杀他,现在他已向阎罗王报到了,但奚帅没有,只说道:“老兄,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秦煌回答,飘然而去!秦煌只有干瞪眼地,看着奚帅潇洒的消失在黑夜之中。七里坡,那是一处供过路人避雨的地方。奚帅远远就见到,一个女人出现在“七里坡”内。没有第二个人,奚帅还可以放心了。
他很细心地,趁着未走近她之前,先辨认她的身形。这查某应该就是金桃吧?除了她之外,三更半夜的,还有那家姑娘会坐在那里?不错!
那查某就是金桃。奚帅十分肯定,他很兴奋地加快脚步走过去,可是走得越近,奚帅不皱起了眉头。奚帅感到不大对劲。因为,他发觉金桃呆坐在石椅上,居然木然不动,好像是个石雕人。
为什么呢?一个正常的人,不可能有这种情形出现,除非…奚帅刚想到这里,便感觉到七里坡,邻近的草丛中,有人影移动。奚帅心里有数,故意扬声9叫道:“阿桃,我来了!”金桃竟然动也不动!
“哇!”奚帅正感到吃惊之际,一条人影已自草丛中纵出。一度寒光直迫奚帅!奚帅急忙掷出一支木飞镖,无奈对方是个高手,在急纵之间,避开了那支木飞镖。奚帅这下,可遇上了真正的对手了,他并未再掷出木飞镖,只是迅速展开戒备。一团黄光直眼前,奚帅很快就想起了“黄衫客”
寒光闪至,人随剑到,奚帅双手持着二支木飞镖,竟然也有板有眼。对方连杀机剑,奚帅纵跳翻滚,活如猴子,处处爱现他的武功不是盖的。
然而,对方并不因此而放过他,反而比奚帅爱现,剑出连环,绝不留余地。“喂,老兄,你可以停手啦!”奚帅突然喝叫一声,人也跃出了丈外。对方果然很听话,停住了手问:“你可知道我是谁?”
“黄衫客,没脸见人的家伙。”奚帅在他停下来的时候,总算看清楚了他的外形。对方一身黄打扮,连蒙住脸部的方巾,也是黄的。黄衫客冷然一笑,说:“你果然有胆有,换上了别人,早就吓得滚,那敢再开罪我。”
“我怕你个鸟。”奚帅理直气壮地说:“我罗汉脚在江湖上最少还有点名气,怎会怕你这无名小卒吗?”
“好家伙,你嘴真硬。”黄衫客仔细打量奚帅一眼,又说:“无论你是谁,我敢肯定你不是洪家的人,此事本来就与你无关,我劝你立刻收手,不要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小兄弟。”
奚帅乘机道:“你要我不管此事也可以,但你要将上线路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事情既然与你无关,你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黄衫客有点生气说。
“谁说与我无关?洪家村的护院教头,一直就当我是你的同,他们曾经还以为我是黄衫客呢!”
“那群饭桶。”黄衫客想了下,又道:“这样吧,我设法叫那群饭桶别再烦你,你立刻退出这件事,做你的路去吧。”奚帅毫不考虑,一口回绝说:“不行!他们既然已把我拖下水,我怎么可以不理吗?这时候不理已经太迟了。”
“为什么?”“因为洪员外失去了两个儿子。”“那是他自作孽,活该!”“死者已矣,你可否先将他的次子大勇,放了回来?”
“套你刚才一句话,不行。这是我和洪宝通之间的事,你只是个局外人。”“但是,你不该派小三到他家救我,让他们误以为我是你的同。”“我的目的只是要你,快点离开洪家村而已。”“是出子一番好意吗?”
“绝对是一番好意。”“那你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那样岂非更加有把握?”“如果我亲自再摸到洪家去,万一被他们发现,岂非误会更深?”黄衫客道:“事前我已算过了,这些小事小三出马就可搞定。”“哇,我还是不相信你这么好心。”“为什么?”“假如你不想连累到我。
就不该把一个包袱留在树林里。”“我只是不想把凶刀血衣留在身上,所以才把它们丢掉,谁知那些饭桶会找到它呢!不过,无论他们怎么想,只要你立刻离去,一切将与你无关。”“可是我还不想离开,怎么办?”
“那我只好把你送到阎罗殿寄放!”奚帅不甘示弱道:“我也不妨告诉你,除非你将实情对我说得一清二楚,否则,你休想叫我进阎罗殿,阎罗王看见我也会头痛的。”
“哼…嚣张!”黄衫客吆喝声中,又杀了过来。奚帅已看出了他的招数,闪得更快,攻得更准。
“我不怕你的,尽管放马过来吧!”奚帅叫一声,左手虚招一晃,引开黄衫客手中剑。右手反手一刺,直刺向黄衫客的左臂,痛得他闷哼了一声。奚帅得势不饶人,顺势伸手一抓,将黄衫客脸上的蒙面巾拉了下来。
“嗄!”黄衫客又是大吃了一惊!“哇!”在这一刹那间,奚帅也感到吃惊!原来,当黄面巾扯下时,奚帅居然发觉,那是一个眉清目秀,脸上白如霜雪的漂亮少女。像眼前这个人,打死了奚帅,奚帅也不会相信,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查某。黄衫客虽然左臂受伤,右手仍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剑。
奚帅略为迟呆,剑已反削而来,奚帅急急倒退了几步,避过来剑。黄衫客受了伤,也无心恋战,刚才一招原是虚招,见奚帅上当,正好乘机遁去!“哇,上当了!”等到奚帅发觉上当时,黄衫客已窜出了数丈之外!
奚帅急急迫去!黄衫客步履轻盈,快如追凤,奚帅自问轻功不赖,但仍无法追得上他,最后,只有眼巴巴地,见黄衫客消失在一条小径之间。奚帅回到七里坡,只见金桃仍旧坐在石椅上,动也不动,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金桃一定是给黄衫客点了道,所以才会呆若木。奚帅立刻动手,帮她解。金桃道被,有如作了一场恶梦,悠然醒来。“阿桃,没来了,你不用怕!”“可是,我好像全身无力也。”
“没关系,你把衣服解开,我帮你口就会没事的。”“这样好吗?”金桃羞怯低下头。“安啦,我不会吃你豆腐,只是稍稍下口而已。”
“好吧!”金桃说着,缓缓就要解开衣扣,可是手突然又放了下来。“怎么啦?还不相信我?”
“不会啦!我手也酸软无力,连扣子…”奚帅懂她的意思,即道:“我来我来!”说着,就动手帮她解扣。奚帅解扣功夫也是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