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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満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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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月探出玉手折下路边杨柳把玩着道:“我当然知道,我就在馆主身边,怎会不知道?”季长亭吃惊非小,面微笑道:“原来是这样。”

  三个人包了一艘游船游湖面,岸上亭台楼阁无数,数不胜数,处处灯笼高挂,季长亭叫来好酒好菜一大堆道:“不打不相识,这一杯我先饮了。”

  船外细雨如丝飘落下来,湖面游船一艘艘游着,好一派大好景,季长亭干脆利落一杯酒喝完,脸上多了几分红润道:“好景,好景,人生一梦。

  此刻和天涯海角的好朋友同聚一堂,真是大好畅事!”周宁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道:“呵呵,我看书上说,这就是舍命陪君子了!”

  瑾月探出玉手倒了一杯,轻启红优雅喝了小口,美眸欣赏着湖面景,长亭和周宁把酒快谈,谈尽天涯事,一派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模样。

  瑾月不怎么喝酒,只有周宁和季长亭两个人对饮,季长亭把酒微笑道:“长亭一直都有游遍天下四海河川的愿望,不知周宁兄弟和瑾月小姐有什么愿望?”

  周宁举起酒杯道:“周宁愿付尽青春年华,换的剑术大成,做一个名扬天下的第一剑客!”季长亭目光落到瑾月身上道:“瑾月小姐有什么愿望?”

  瑾月举起酒杯,轻酌小口,明眸如水淡淡道:“瑾月所图,不过一袭白衣胜雪罢了。”季长亭虽是文弱书生,此时此刻倒十分爽快又举起酒杯道:“祝愿我们的愿望都能够成真,不再是梦!”

  瑾月犹豫一下,终究是三人一块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船外风景优美,幽绿湖水一波一波卷了过来,细雨蒙蒙,季长亭举着酒杯立在船外道:“曾惧红尘扰功名,十年苦读难为情。

  念我有缘缘来会,思我无缘缘自轻。滚滚世间红尘事,一厢水一盏灯…“周宁拿着酒壶从船舱里走出,一阵风随即吹来。

  但见湖面水波涟漪,天上雨粉点点扑落下来,无边无际的湖面云气渺渺,游船在其中飘犹如身处仙境,脸上一笑学着季长亭的语气感慨万千道:“好景,好景!”

  瑾月一袭青衣飘飘,香肩秀发舞,美丽容颜微几分红润,淡声道:“你们两人何不结为异姓兄弟?”季长亭拍手叫好道:“好想法。

  那我跟周宁就结为兄弟,不分彼此!”周宁难得今这么开心道:“好!那就对着这上苍青天,脚下杨湖的水,你我二人结为兄弟!”三人在船外,季长亭率先跪下,双手抱拳道:“我季长亭!”周宁随之跪下道:“我周宁!”

  “二人今在此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死,青天可鉴,天地作证!”恰逢此时,天上一道惊雷突显,转眼间瓢泼大雨突如其来,季长亭笑道:“老天爷在祝福我们呢!”

  三人并肩登船上岸买来了伞,季长亭笑道:“本按惯例高考之人要骑马游遍全城,还埋怨这个惯例对不会骑马的人很麻烦,却没想因此结识两个好兄妹。

  不过明天长亭就要去往昌郡赴任,做一个县令了。”周宁为瑾月打着伞笑道:“县令好,后长亭兄还可以步步高升。”

  季长亭面道:“惭愧,我只想云游四海,做一个救死扶伤的好郎中。”瑾月背负玉手道:“青山绿水,后再会。”季长亭抱拳笑道:“说的甚是,长亭就先告辞了,今真是好景,好景!”

  周宁目送季长亭离开,为瑾月打着伞道:“瑾月姐,你刚才说你的愿望不过一袭白衣胜雪是什么意思?”瑾月闻言一怔,淡声道:“说了你也体会不了,将来你自会知道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桥上,桥上行人来来往往,桃红纸伞,白色纸伞数不胜数,好一派美景,瑾月轻扣前一缕秀发,喃喃自语道:“念我有缘缘来会,思我无缘缘自轻,这世间真的有无私奉献的情吗?”

  ***公主府一处闺房,一男一女对坐着,正是朱霖和欧霓,她闺房内悬着的层层粉纱浮动,隐隐约约瞧见闺房粉纱深处一张香,房间的窗户开着,外面吹进来的风,惹得闺房内阵阵温软香气弥漫,层层轻纱人。

  她修长娇躯穿着一袭鹅黄纱裙,秀发轻落香肩前,修长玉手软软支着一张千娇百媚的美人容颜,明眸如水凝望着窗外烟雨,冷风灌进来时,几丝长发落在裹着的雪白抹,黑白相映颇为人。

  朱霖又倒了一杯茶,轻轻推给面前欧霓:“护送林梦雪的人已到定州城了,馆主接下来如何安排她?”欧霓接过茶杯轻饮小口,语气轻懒道:“岳云龙为了跟我们结盟,才推出林梦雪。

  她既然是冉儿的子,自然公事公办,吩咐下去,全府中人一律尊称雪夫人。”朱霖慢饮茶水道:“台州与慕容冲互相割据,慕容冲势力又颇大,梁国成一锅粥,局势依然难分。”欧霓淡声道:“静观其变吧。”

  朱霖想起冉儿正在南宫仙儿那里玩耍,心里颇为觉得几分好笑道:“冉儿见了南宫仙儿倒把馆主给抛到脑后去了。”欧霓俏脸一红,无奈笑嗔道:“冉儿这个小魔头,我也拿他没办法,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小楼外烟雨蒙蒙,欧霓手拿竹笛来到窗边眺望城中景,只见城中处处楼台笼罩在烟雨之中。

  轻风不时吹来,美人玉体穿着的一袭鹅黄纱裙随风舞动,隐约显出几分人销魂的玉体曲线来,朱霖坐在凳子上,无比认真的静静欣赏着她窈窕动人的背影,感受美女秀发飘飘中传来的幽香,欧霓纱袖轻裹玉手拿起竹笛,红轻附笛孔吹出婉转笛声,笛声随雨飘远间,朱霖浓眉一动。

  想起这是白居易的诗词,上前缓缓道:“汴水,泗水到瓜州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欧霓一曲吹罢,手拿竹笛问道:“朱霖会吹笛子吗?”朱霖走上前,眉眼几分笑意道:“以前总说自己是大老,娶了玉儿之后,她有教我吹笛弹曲,已有十年了。”

  欧霓瞧他一眼,咬着红柔声道:“诺笛子送你了。”朱霖伸手接过笛子间,开心道:“馆主真乃知音也!”欧霓回过玉体,美丽一笑道:“你只要不说我是你红颜知己就好,不然冉儿这个小魔头又该吃醋了。”朱霖好奇问道:“冉儿他?”

  欧霓道:“那天你握着我的手,被冉儿看见了,他就撇着嘴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朱霖仔细听完她话语也是笑的忍俊不道:“仔细一想,冉儿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欧霓美丽动人道:“古人说的话,自然有一定的道理是非,你说是不是?”

  话刚说了,冉儿从南宫仙儿处玩耍回来,跟着瑾月一块儿过来,头上戴着一顶圆帽,活蹦跳的扑进屋里,头大汗,欧霓无奈擦去他头大汗嗔道:“在你仙儿姐姐那里就玩的这么开心?”

  冉儿撇撇嘴,咯咯笑着跟她撒娇,欧霓没办法道:“你朱霖叔说了,林梦雪到了定州了,现在跟姑姑一块儿去接人家,好不好?”冉儿眨眨眼,几分狐疑的盯着欧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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