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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浑裑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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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觉得董老三这人虽然有些霸道,不过还不至于像外面人传说的那么嚣张吧,这个法治社会,如果他真的那么霸道,不是早就会被人告到蹲监狱去了?“我,那么牛?”那个胖子有些不屑一顾的说。

  老田也问:“现在村里的霸头子都这么牛了?还看上谁就要上谁?他是土皇上啊?”中间那个无奈的笑着说:“我也不信,我都是听他们瞎吹牛说的,不过他有个跟班的叫二权,出手打人是真狠,今年节时候来我们村收账,就把我们村的一个人打医院去了。”

  东北人自古以来崇尚武力解决一切,这个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谢飞一直都很清楚。看来这个二权都这么大岁数了,脾气秉也一直没改,还是整天打架生事的。

  “这年头还有人整天喊打喊杀的?真没意思,一点头脑都没有。”老田摇头说。中间那个人脸上有些纠结,腮帮子动了半天才说:“我就是没脑子,才犯糊涂捅了人,我妈在家肯定都哭死了,我媳妇大着肚子,也不知道咋样了,那人要是死了,我肯定得给人家偿命。她们两个老娘们可咋活呀?”

  老田知道自己的话戳到人家的心窝子里了,感觉有些不妥,赶紧转移话题说:“老七,你说说你的故事吧,我敢说你肯定祸害过不少小姑娘。”那个最里面的胖子就是老七。

  老七堆起脸的横笑着说:“这年头能巴碰到几个真小姑娘?小姑娘真没祸祸过几个,也就三四个吧,小媳妇没少,尤其是刚结婚没几年的,有了孩子没多大的,这种最巴好上。”

  谢飞心里一阵烦躁,自己的子好像正符合他的说法。老田点头说:“是,刚生过孩子的,一般都是在家突然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地位从主角变成了配角。

  而且也下垂了,也松了,老爷们也就整天不着家了,肯定是一有外面的惑就中招。”老七坏笑着说:“我去年上过一个小学老师,哪个学校的我就不说了。

  那女老师的刚生完孩子,还没断,抱着孩子来找我干,我干到一半,那女的涨了我一身,完了她一边给孩子喂,我在后面一边干,可他妈刺了。”

  老田笑着说:“好多卖的也都是孩子不大,出来卖。”老七脸不屑的说:“我从来不找职业卖的,我只对良家妇女感兴趣。”老田脸上有些挂不住,偷偷白了一眼老七,没接茬。说起女人,身肥的老七开始眉飞舞的拉开了话匣子。谢飞懒得参与这种话题的讨论。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在这里面,不知道为什么。

  感觉时间慢得像蜗牛在过马路。外面又开始下雨了,子已经跟着董老三他们回去了吧,但是那个曾经养育自己长大的小山村还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安全的家吗?为什么自己心中会如此的担心和不安?为什么隐隐感觉子正在面对一场无比凶险的危机?子现在应该还没睡下吧。

  她是不是在惦念着自己的丈夫,她一定是在哭吧?那个氓二权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去扰她?谢飞心里像是给人用力的按着,有些不上来气。

  最后甚至连嗓子里都梗起来,到了睡觉时间,被看守喝令赶紧躺下睡觉,谢飞都是恍恍惚惚的。哪里睡得着?

  身陷囹圄,失去自由,被人像喝令一条狗一样呼来喝去。人绝对不能犯错,犯了错进到这里面,就不再是人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是给人踢醒的,醒了。

  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肿到说不出话了。“瞅你着怂样,你这点事还用的着上这么大的火?”老七看着脸疲态的谢飞说。

  谢飞也顾不得反驳,头昏脑涨的的坐起身,却发觉自己连坐都坐不稳了。老田挨着谢飞,第一个发现谢飞的异样,赶紧给看守进行了报告。

  看守见这种情况见得多了,很快给扔进来大小不一的几个药片,老田接过来,也没水,直接到了谢飞的嘴里。这几片药把谢飞折腾够呛。

  本来就嗓子肿痛,吃药又不给水,着实咽着吃力,废了好大劲才把这几片平时根本不当回事的小药片吃进肚子里去。“咋上这么大的火?是不是惦记媳妇儿了?”老田笑着问迷糊糊的谢飞。

  谢飞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也说不出话,也没什么动作。老田一脸猥琐的伸了个懒,一边吧唧嘴一边把手摸向自己的裆,用力的抓了几下,嬉皮笑脸的说:“我也想我乖女儿了,妈了的,出去立马去沈找她,说啥也要把她按上使劲一顿!”

  谢飞虽然头昏脑涨的,不过还是听到了他口中的话,有些惊诧,转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田。老七在一边接茬说:“你说那女的多大?21?”老田点点头,老七也有些纳闷的问:“你他妈有个二十一的小媳妇儿还出外面嫖?”

  老田有些郁闷的表情说:“我也想把她娶回来当媳妇,一天到晚搂被窝里多得劲,可惜呀,人家要上学,再说她也有男朋友了,和我就是图个钱而已。”

  “你这一天的也没个准话,你说你现在生意做得不好,找个小姐还要找10块以下的,这咋又有钱养个女大学生呢?”老七困惑的问。“这叫啥?这叫早上豆腐脑,晚上夜总会,该省的省,该费的费!”老田脸坏笑的说。

  “不过老田你这岁数来说,你还真他妈的旺盛啊!”老七赞叹。老田脸自豪的说:“那是,跟过我的女的没一个不来找我第二回的。”坐在老七旁边的抢着说:“找你要钱的吗?”大家都笑了起来,正在说笑间,看守在门外叫所有人靠墙站好,然后开门单独把中间那个捅了人的提走了。

  “完了,他捅的那个人死了。”老七叹了口气说。***“你怎么知道?”老田问。“你没看他出去就直接给带上脚镣了吗?只有重犯才带镣子。”老七慢慢的摇着头。

  看到谢飞也在脸的疑惑看着自己,解释说:“这小子在县里开三轮车的,他媳妇儿在二百货门口摆摊的,大前天晚上一个人喝多了,把他媳妇的摊给掀了,又打了他媳妇儿。

  他赶过来,气不过就和那人动手了,就给人家捅了一刀,那人送医院抢救去了,派出所那边就是等最后结果吧,人要是死了,他的事就不一样了。”“他这属于正当防卫不?”老田问。“正当防卫?他这要是不给定个故意杀人就不错了!

  他这是报复行凶,就是不死人也够判几年的。](我又开始瞎B编了,懂法律的兄弟别怼我,这段和主干结构没关系。)那小伙被单独关押了,没再回到这个监室。谢飞的位置提前了一个铺位,尽管病的头昏脑,浑身酸痛,但还是被要求必须要坐着,不过可以靠着墙边坐,用肩膀抵在墙上做支撑,这下子谢飞才可以自己坐住。

  第二天了,谢飞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间。这两天怎么感觉像是两年那么久?生病也是件好事。至少不用去和这几个人说话了。到了下午放风去大便,谢飞仍旧拉不出来,不过这回和头一天不一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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