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无奈摇摇头

　　“把女人里和眼里都进按摩。然后用那种夹子夹住房和，就那么把你吊在那里不管，不轮你是哭是叫，都没人理你。你想想一个人关在里面黑黑的，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饭吃。

　　也不让上厕所，几个小时浑身就酸疼得让人发疯。比什么刑罚都可怕。小雅在里面被关了两天。她能不服软吗？”

　　华华说起小黑房的时候好象受到了什么刺，甩开身上的被子，浑身开始发抖。我赶紧抱住她问“你怎么了？”她痛苦的晃着头。“我好象要发瘾了…狠狠抠抠我的…快…掐我头…使劲…太难过了…”

　　华华紧紧拉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扭着，她的呼吸越来越重，瞳孔开始充血。好象我对她越狠，她才能好过一些。我只好按照她说的在她下身和上用力的扭了几下。

　　“对…就这样…太难过了…”接着，华华把雪白的大腿分得开开的，把她的器用力的到我眼前，我看到那里已经得不行，道口一翕一张的动着。“我…快使劲使劲的我…求你了！”

　　华华用力咬着嘴，恳求我。我也被她搞得火上升，了子，把我坚硬的下身对着女人的道狠狠了进去，但这完全不能让她平静下来。

　　“我是…我是货…我是谁都可以上的婊子…死我吧！”她在我下面用力着股，开始胡乱的骂自己，就象我得不是她的身体。没搞几下，她好象就达到了高似的开始痉孪，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打我…快打我…我这么…这么…怎么打都行…哈哈…”华华拿着我的手在她脸上用力的打下去。

　　又在她的房上使劲的打。眼泪和鼻涕不停得出来，还在嚷着让我用力搞她，她的脸上只有着痛苦，再也看不到文静的样子。

　　我没打过女人，更没在这种情况下去打一个发了毒瘾的女人，可是，她见我不肯动手打她，变得更加歇斯底里，用手胡乱的开始抓打我。

　　我被惹火了，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她才慢慢安静了一点，但是还是一面动着下身，一面手脚蹬踢。

　　我想起李丽早上对我说起的话，是得控制一下这个就快失去意识的女人。我用蛮力按住她，把她翻过身来，双手握住她的手腕，腿在腿上。

　　靠身子重量住女人纤长的身体，她还在不停的骂自己，骂我，不断用力的扭动身体，直到我把硬硬的八对准她的股狠狠捅了进去。

　　“啊…疼…好疼啊…对…用力死我吧…”因为没有什么润滑，我强行进入她门的时候自己下身磨得也有些疼。但我顾不上这么多了，一边用力她的眼，一边嘴里喝骂着。

　　“闭嘴…安静点…你这个欠的货…老老实实挨！”不知道是我的口气象极了戒毒所里的管教还是，我蛮横的带给她的痛楚让她放松了一些。华华努力压抑着被我着，把脸埋在被子里，两手死死抓住单。

　　只是股还一下一下的用力顶起，似乎嫌我还不够用力。我看到，由于刚才过于用力，她的门口已经有些淡淡的裂痕，没有出血，但是明显是被撑破了。

　　但是她好象没有丝毫感觉一样，依旧用力的回顶我的器。不知道干了多久，我感觉到快一点点积攒起来的时候，华华突然把脸回过来对我说。

　　“爹…你这么干我，我还是熬不过去…你得打我…用东西打我…”说着手在边抓啊抓，我不知道她在抓什么。

　　无意间让她抓到了边的电话线，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使劲一扯。电话飞出很远，电话线被她拉了，她头也没回，把手中的电话线往后递过来。

　　“我…一边一边用这个我…这样我才能好过点…求你了…”我无奈的拿过那一米多长的电话线，明白这东西打人该有多疼。我把电线折了几折，在她白的背上了一下。

　　“用力啊…有什么不敢打我的…要不你拿东西砸死我也行…”我没理会她没头没脑的胡言语，又在她大腿上了一下。

　　“真没用…你这个把老婆送给别人的没用男人…”华华见我不敢用力打她，开口骂起来，一股火顶得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欠起身在她动的大股上狠狠了一记。

　　“嗖！”电话线打在那团白上，发出了让人很竦然得声音，股一道白印很快变得红了起来“过瘾…再来…”女人把股用力的了起来“嗖！嗖！”我一边用力捅女人的眼，一边在她两边白白的股蛋上不停的狠狠落。

　　女人一边挨打，一边着股，一边嘴里叫着“啊…爹…亲爹…打死我…死我…”又干了好一阵，华华白白的大股两边被我打得一条条红紫的鞭痕肿起来。

　　女人终于象来了一样，直身子，夹着我下身的门紧紧的收缩住，身体开始冒汗开始颤抖。

　　我也开始更用力的捅动，感受着眼里紧紧的压力。没几下，我就被刺得把进了她的体内。华华也象软了一样，放松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息。

　　我大口呼着气，起来去拿了条巾，打了，给华华擦了擦脸。

　　又洗了一下，敷在她被打得肿起来的股上。大概是冷水让她刺了一下，她回过头，用一种很让人可怜的眼光看着我。我看到她的眼睛里还有泪水混着鼻涕不断的出来，但是表情平静多了。

　　“谢谢你。”女人平静的对我说。“把你打成这样，你还谢我？”“很正常，你不打我，我，我也熬不下去。

　　我在犯瘾的时候，用针扎自己，用刀划过手，还有一次险些要跳楼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戒毒所里的管教不拿她们当人了，因为人在犯毒瘾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被毒品控制得没有羞和自尊的傀儡。

　　我慢慢抚摸着华华的身体，想着刚才在这美好的体上作出的蹂躏。不知道多少男人也这样作过，还是在她的请求下，而我的小雅呢，她是不是也这样要求别的男人对她作过同样的事情。

　　华华慢慢的爬起身来，跪在我的脚边，很郑重的对我讲。“爹…救救我吧。我今晚无论如何也熬不过去了，给我点药吧。”“你又想？我可买不到那些东西。”我其实还保留了点冰，在上次小剩下还有一包。

　　但是看着那可怕的东西已经把这个文静的女人折磨成这样，我怎么能还把毒给她？“求求你…你让我作什么都行。怎么玩都可以。

　　我给你作丫头，作奴，作母狗…只要你喜欢，我都能把你伺候高兴了。”华华开始跪下来给我磕头，又用白白的房蹭的我的小腿，把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分开，用手分开给我看，并用乞求和可怜的眼神望着我。

　　“不行，我不会再让你碰毒品的。”我抗住眼前的惑，决然的说。“那就点药也行，美沙酮，马其多…什么都行，我真得太难受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

　　女人泪如雨下。趴在我的脚下，把我的脚放在她的脸上，她已经不知道怎样表达对我的哀求。“好吧，你等着，我去给你买。”我开始穿衣服。

　　“你最好把我绑起来再去，我怕我受不了，砸东西。”华华看着我，把双手顺从的放在背后。我找出一卷行李绳，把她四脚攒蹄得绑在上，给她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我以前在小雅发瘾的时候给她买过类似的药。知道在拿里能买到，顾不上卖药的人对我鄙视的目光，我买了药，尽快赶了回去。我进屋的时候，发现华华已经滚到了地上，嘴里呻着，口水了地。

　　当我把她松开，把买的美沙酮给她时，她如获至宝的喝了一大口。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渐渐恢复了正常，就象一座要爆发的火山，又平息下去了。

　　华华这次发作总算熬过去了。我在沙发上着烟，华华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感激的看着我。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小雅也嫁了个好公。”我什么也不想说，无奈的摇摇头，其实我能力很有限，只能帮她这点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