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突然又陈东

　　“你先说说怎么回事？”我硬起心肠，即不承认也不否认“还有…先把衣服穿上。”我指了指被她扔在地上的睡衣。小听话的飞快的套起了睡衣，一边穿还一边用乞求的眼色看着我。

　　“平时那些人呢？”我把刚刚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小雅的睡衣她身上大了许多，却有种说不出的惑，特别是她现在任我那捏的样子。暗了几口气才下那股气。一边默默念着小雅。

　　“被抓了，剩下的都跑了…你先让我几口再问好不好？”小口气越发的焦急了起来，不过却没有了刚才的恐慌，可能听出我口气，让她心中有了底。

　　“红霞他们呢？你不会连这点钱也没有吧？”“都不见了，我找了几天了…好了，求你了，我真忍不住了…快给我吧，好不好？等会你想干什么都行。”

　　说完抱着我的胳膊又道“等会，我伺候你好不好？我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看到她急切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小雅，小雅毒瘾犯的时候肯定也这样求过人，然后任男人为所为。心里突然生起了无名怒火。

　　“小雅以前也像你现在这样吗？”我努力着怒火，但还是忍不住甩开了她。小被我突然转变的态度下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明白我为什么生气。转而又哀求起来“你怎样才给我…我什么都愿意干，你给我好不好？”说着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突然对我说：“你是想知道小雅的事么？她了你很多事…我都知道，都说告诉你好不好？你别再玩我了…求你了！”小雅有事瞒我？突然说不出话来。心里又好奇又怕知道真相后痛苦。

　　不再说话，让小去卧室等着，我卫生间把那天随手藏的冰取了出来，怕她出事，我只拿了很少的量。

　　卧室里小已经从包里翻出冰壶烤了起来，我进来随手把东西递给她，在一边看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人毒。

　　小动作又点发抖，显得又焦急又兴奋。连过滤的水都没用，就直接了起来，脸上陶醉的表情有点吓人。完全在冰瘾面前失去了做为人的最基本的尊严。过了好久。

　　她才开始上头，然后人就变得有点奇怪，有点像喝醉了一样，但神志却清醒的很，精神旺盛的厉害。

　　“我们一边做一边说吧？雅的事我都说给你听。”平静下来小看起来又恢复了正常，边说边把自己的睡衣了，然后走过来解我裆。我靠在头任她光了下身，然后看着她开始吃起我的器来。

　　帮我硬了以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套子带上，岔腿坐了下来，轻轻动了起来“完了冰都想么？”半天，我问。“几乎都想，”

　　“男的呢？”“那帮孙，几个小时都软不下来，你说想不想？”小有点放起来“小雅是怎么被那个男人上的你知道么？”

　　“哪个男人？哦…你说猴子，他最不是东西了，不过小雅第一次却不是跟他。”小雅在上面一愣之后回答道。

　　虽然早有感觉小雅有事瞒我，但听了她话，我还是心酸了起来“说说怎么回事？”我声音很平静，连小都感觉到了。动作停了一下。

　　“是王哥…红姐的就是他罩着的…红姐你知道吧？”小说道，说完低头看着我。我没说话，示意他说下去。

　　“那时候我和小雅才开始没多久，量也不是很大，有一次去红姐那里拿货碰见了他，他开口就说要我俩，又说货钱就算了。”“你俩？”我打断了她的话。

　　“是…我第一次背着老公也是跟他…”小有点感叹的说。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话说了，让她接着说下去，小雅停了一下道“…当时我们还有点傻，放不开。

　　小雅又说几句犟话，被他一巴掌打的不轻，嘴都血了。我当时吓的利害，下午的时候小雅也别不过，让红姐带着我们向他道了歉，然后那天晚上就赔他睡了”“你俩一齐？”我心中堵的利害，又无奈又伤心。

　　“嗯…开始…是有点难堪，放不开…后来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你不知道吧，小雅伺候你们男人的时候还有很多花招呢，前些天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也享受享受的，却被小雅拦着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对自己老公反而害羞起来，”听她这话，我脑子里顿时浮现出小雅光着身子，讨好男人的表情，心里霍霍的疼，有种被的怪异快。小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撇嘴对我笑了一下。我顿时难堪起来。

　　却听她无所谓的说道“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怎么回事，听自己老婆被人糟踏，巴反而变大了起来，”说完笑了笑。

　　接着叹了口气“不过小雅真幸运，能找到你这样爱她的老公，有一件事你听了别生气，我也让小雅陪过我老公，不过最后他还是不肯…”小正打算接着说下去。

　　抬头看到我变了脸色，有把话咽了下去，显得有点底气不足。停下了动作，撒娇着“都说了让你别生气嘛…你还不是一样，现在谁…老婆的呢？”

　　小故意把话说的很风，想是怕我怪她，不过想到她肯定是经常这么着讨好男人，又想到小雅，我确一点心情都没有，小雅她也是这样吧。

　　不想再话，让小又接着说下去“再后来，就彻底放开了，以前散冰还是洗洗澡什么的，后来…就找男人…你别笑我，大家都这样。你家陈雅一个男人都不够用。”

　　见我发笑，小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又很快接着道“…量变大的时候，又认识了一些人，就干脆和他们一起，有时候也被着陪过道上的一些人。

　　我们也知道自己在被当婊子使，不过心想反正都那样了，也没觉得丢人。只有小雅怕你发现，天天坚持回家，不过最后还不是一样，”小说完有点落寞。

　　“小雅和那个…猴子是怎么回事？”沉默了半天，见她半天接着说下去的意思，我问道。听我问话，小皱了一下眉头“他啊…最不是东西了，变着法折腾女人，我俩可被他整惨了。

　　那时候我和小雅一直跟着王哥，后来散冰和别的男人来，被王哥知道以后就不再让我们陪他了，货也断了，没办法，只有任他了。”小雅无所谓的说到。

　　说完愣起神来，不知道是后悔和别的男人来，还是想起了那个叫猴子的男人。

　　接着，我们都没在说话，专心的作了起来，小很快就高了。从我身上下来又帮我含起了器。

　　“对了，前天我去王哥一直住的那个酒店也没找着人，那个猴子也跑了，不过我从他租房子的房东那里骗来了钥匙，他拍了很多我和小雅，还有红玉她们的带子，昨天我忘记这事了，明天看还能不能找到。”含了一会，她吐出来，突然对我说到。

　　我本来想问她怎么会忘了的，转念就明白她可能是去找毒品，就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说道：“陈东，你知道么…女人想男人的时候，是喜欢坏男人的。越坏越好，你就是太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