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路向下

　　只是那双温柔的眼睛在微笑时总会变成一弯明月。一个多月来的日子，黑暗几乎将我噬，当我差点陷入深渊时，她像一颗启明星般照亮了我的人生。

　　“喂喂，江涛，王老师最近怎么老是不看晚自习啊，感觉她上课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是不是生病了呀？”我剥着糖纸的手一顿，又恢复正常。将草莓味的方糖放进嘴巴里，丝丝甜意滋润着心房。

　　“我也不清楚，可能的确是身体不适嘛。”什么身体不适，我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一个半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李光华对妈妈的掌控也越来越深。我想起电脑里那密密麻麻的视频，图片和文档。这些东西记录着一个女教师悲惨的屈辱经历。

　　九点四十多分，面色疲惫的妈妈匆匆走进教室，她整理好书本，没过两分钟下课铃便嗡嗡响起。林晚晴偷偷的拉住我的手。

　　“放学了，路上注意安全吧。”我也轻轻的她的脸“早点休息，别学习到太晚，我先走了，明天见。”一路无言，空气清新剂也遮挡不住那雄浑的男子气味。

　　我知道，李光华那滚烫的正在妈妈的体内动。打开家门，妈妈直接冲进卧室拿起换洗的衣服，她甚至来不及掉高跟鞋，便慌乱的进了卫生间。我打开电脑，登陆论坛。子郭嘉：“老李，今天又去遛狗了？”李先生：“嗯。

　　当然了，每天的饭后娱乐活动嘛，对了，照片我传到云盘了，移动设备上的我就不留备份了，这两天我妈回来了，查的严，嘿嘿嘿。”嗯…遛狗，遛的是一条名叫王玥的漂亮母狗。

　　一个多月来，李光华对妈妈的开发速度堪称恐怖，在一个多月前，对于口还极为抗拒的妈妈，现在已经可以稔的跪在地上运用口舌舐男人腥臭的生殖器了。

　　或许有很多场景我没能看到，但是通过李光华在网上给我发的海量影音文件，我对妈妈的状况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现在的妈妈浑身上下已经被开发的干干净净，无论是她娇的红，还是爱横的，紧窄的后庭，都已经可以自如的包容李光华那活力无限的恐怖了，虽然爸爸的子也不逊。

　　但是人到中年的他怎么能同正值青春年少的李光华相提并论呢？一天能发十来炮的李光华真可谓是天赋异禀。妈妈试图反抗过，她哭泣过哀求过，每次换来的，不过是李光华变本加厉的待。

　　她每一次徒劳的挣扎，结局都是在李光华的鞭挞下哭喊着达到高。人是一种适应很强的生物，可能妈妈都没有发现她潜移默化的改变。李光华一子，她就下意识的凑过去脸。

　　李光华一摸她的腿，她就会抬起穿着超薄丝袜的美脚踩住昂首的大。妈妈就像一个上好发条的玩偶，无论她是否自愿，她的身体却是已经习惯了服从，这些屈辱又的动作已经刻在了她的潜意识里。

　　最令人恐惧的是，妈妈穿戴罩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至于内，更是基本不穿了，腊月寒冬啊…妈妈每天都穿着一双轻薄透的丝袜，那是她对李光华的恐惧和服从已经超越了身体对寒冷的畏惧。妈妈的身影打断了我的思绪。

　　她裹着浴巾就推开了我的房门，修长的大腿不加掩饰的暴在我的眼前，尤其是那通红的膝盖，更是刺眼。妈妈变了…以前端庄矜持的她从不会这样青光乍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但她现在对这样的暴竟已习以为常。

　　“小涛，微波炉里有面板和烤肠，你自己去拿吧，妈妈先休息了。”我点点头，同妈妈道了声晚安。

　　她转身的一瞬间，我眼尖的看到了她脖子上浅浅的一道勒痕。听见妈妈碰上卧室的门，我吃着晚餐，心中澎湃的火却是难以消退。

　　过了半个小时，我悄悄的推开妈妈的房门，白色的羽绒被下，妈妈呼吸平稳的酣睡着。自从被李光华调教之后，妈妈的精神状态就急转直下。

　　她开始焦躁不安，失眠，神经衰弱。头柜上，一个空空如也的水杯，一个开着口的药瓶。妈妈已经到了不得不借助药物辅助的地步。如果不吃安眠药，她可能整夜都难以入眠。我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因为妈妈每次吃药的剂量都比较大，她一旦睡着。

　　就很难在外界的干扰下醒来，这也就给了我很多机会。确认妈妈已经睡以后，我悄悄的干净衣服，戴上一个安全套，一把掀开了盖在妈妈身上的被子。

　　妈妈雪白娇的身体还是那么的人，但是那斑驳的伤痕，却又令人止不住的想要流泪，本来坚的紫葡萄，这会却如同两个褐色的扁平葡萄干，那是在男人各种夹的生拉硬拽下不复光华的可怜头。

　　烟头的烫痕在妈妈的房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疤，我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周末，李光华再一次要挟妈妈前往他的窟。

　　坚决抵抗的妈妈被他暴的强，在狠狠地一番折磨之后，他把烟头按在妈妈的房上，得意洋洋的欣赏着妈妈痛苦的哀嚎，还美其名曰“为他可爱的母狗教师留下爱的烙印。”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娇躯。

　　她依旧是那么娇和光滑，睡美人陶瓷般的身体就像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工艺品般美丽，我捧在手上小心翼翼甚至不敢用力，唯恐惊醒梦中人。

　　可是在李光华眼里呢？用夹子蹂躏她的丰，一有不如意就狂扇妈妈的子和脸，股上和背上，全都是皮鞭留下的红线，她紧窄蜿蜒的本是取悦男人的名器，而不是啤酒瓶和球强行扩张的玩具。

　　我之女神，彼之母狗，时至今，我仍是很难理解，为什么李光华对我端庄美的妈妈是如此的暴和无情。

　　我含住妈妈褐色的头，将脸埋在妈妈雄伟的雪峰之中，牙齿攀上那带着香味的，正准备轻轻咬下，想了想还是没有用力，反而是舌头微卷，温柔的挑逗起来，蓓蕾像是含羞草，稍微感受到外界的刺，就变得感起来，她充血变硬。

　　在我的齿间愈加的立。扑在妈妈身上，单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她双腿间的谷地有些润，应该是刚洗过澡的原因。

　　芬芳淡雅的沐浴气味还在这具白玉般的体上萦绕，我亲吻着妈妈立的双峰，光滑的小腹，精致的肚脐，一路向下，原来茂密的森林已经不见踪影，光秃秃的下体就像小孩子那般光洁。

　　那是那个中午吧，李光华把妈妈五花大绑的捆在椅子上，妈妈被眼罩遮住眼睛，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的固定在按摩椅上，她一面忍受着菊里快速颤动的电动巴，惶恐又无助的绷紧脚趾听着电动剃刀收割的声音。

　　我吻住妈妈的红，薄荷的清香顺着口腔刺着我的嗅觉和精神。恬静的睡颜是那么端庄，妈妈像一个仙女一般安详的沉睡着。

　　她的面容红润，额头星星点点的泌出丝丝汗珠，偶尔还会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声，只因为，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两片肥厚的大温柔的包容着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