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将妈妈抱起来

　　妈妈也会被人戳脊梁骨，抬不起头来。我失去力量，瘫坐在门外，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咸涩的眼泪和鼻涕到嘴巴里，我想我此时的模样肯定丑陋的难以入目。门的里面，妈妈的惊叫声，泣声。男人沉重的息声，得意的笑声此起彼伏。

　　门的外面，背叛家庭出卖妈妈的畜生儿子扭曲着五官涕泗横。雷雨和乌云覆盖着穹顶，不过来气的可怕真相也如同黑幕一样罩在我的心头。过了半天，我才擦干眼泪，行尸走般的远远逃开。

　　这个下午，我人生中第一次逃了课。茫无目的的在暴雨里走来走去。勉强平复了心情，我穿着漉漉的衣服走进教室。无视同学们异样的眼光，我坐在座位上，机械的拿出课本。

　　同桌好心的问我：“怎么回事啊江涛，你刚才怎么没来上课。白老师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你身体不适，给班主任请过假了。”

　　我勉强一笑：“谢谢你了，有点私事处理了一下。”同桌拿出纸巾：“看你也是刚从外面跑进来的吧，快擦擦，别感冒了。”上课铃响起，走进教室的却是数学老师：“你们王老师临时有事，请假回家了。

　　这节课我们上数学，晚自习的话语文老师来看着你们上。现在打开课本，我们来温习一下上节课学到的内容。”浑浑噩噩的一节课就这样度过了。

　　下课后，我收拾好书包，背起来就准备回家。李光华上来：“涛哥，你这咋回事啊？怎么跟落汤似的。跟我回寝室，先换上我的衣服吧。”他的关切是如此的虚伪和嘲讽，在我眼里。

　　他的形象是如此的扭曲和狰狞。两个小时前，他还在折磨我美丽的妈妈，发在网络上和一群对着电脑或手机屏幕管的猥琐男狂，现在却假惺惺的来到受害人儿子的面前故作诚恳的问候。傻儿子这四个字历历在目，我没好气的推开他：“滚开，我还有事，没工夫和你扯淡。”

　　李光华被我推到桌角，他嘴角出古怪的笑意，好像在问我是不是知道了他侵占我美母的事情。

　　出租车将我送到小区外，我掏出钥匙，一咬牙推开房门。铺天盖地的酒味面而来，妈妈的衣服凌乱的扔在玄关的地板上。

　　黑色皮鞋里各着一只成一团的短袜。我把它们挖出来一看，凝固成块状的斑遍布整只袜子的表面，部分地方甚至变黄变硬，手感像纸一样，我看了一眼鞋底。

　　她右边那只鞋子里面，厚厚一层粘稠的黄白体正用恶臭宣告着主人的恶意。我反手将袜子进鞋里，扔下外套向客厅走去。越是向里走，酒味就越大。

　　客厅的地板上甚至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易拉罐装的啤酒罐子。琥珀般的酒水在地板上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湖泊。我寻找着母亲的身影。

　　打开浴室大门，氤氲在房间里的水蒸气还没有散去，不过从地面的积水程度来看，妈妈应该是洗了很久。我走到妈妈的房间门口，屋里传来物体砸地的声音。

　　一推门，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举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灌自己，酒水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我心疼的快步走上前去一把夺走。“妈妈！你在做什么？”

　　妈妈穿着白色的浴袍，歪歪扭扭的靠在衣柜门上，她漉漉的头发散在脸上，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斜的半边白花花香向我阐释着成女人的曼妙。

　　她的脖子上，半的酥上，半裹着身子的浴袍上沾了酒水。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分开弯曲着。

　　浴袍下真空的部，不算太密的根本藏不住那两片人的肥。我的裆瞬间支棱起小帐篷，强行挪开视线。我拨开妈妈的头发，捧起她的醉颜。“妈妈，别坐在地上，地上凉。我们回被窝里睡。”妈妈醉眼离。

　　嘴角还着口水，她傻兮兮的笑着：“你…呃…你是谁啊…我的酒…酒呢。”妈妈平时是个滴酒不沾的人，她既不会喝酒。

　　也不能喝酒。一口就脸红，一杯就蒙圈。今天她怕是一个人就喝了一提，我都有一些担心她会不会酒中毒。我按住她的手：“妈妈，醒醒，我是江涛，你儿子！”妈妈一愣，然后打了个酒嗝，酸臭的气味简直令人作呕。

　　“什…么，什么…儿子…我没有…儿子…只生出…一个…禽兽。”她啪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又重重的在我心里。

　　“你说…你是…我儿子…那你…嗝…就是个…禽兽！”说着说着她又哭了起来：“既然…既然是…我的…儿子…那你…为什么…要…害我？”她的指甲挖进我的里，刮下一道道带血的伤痕。

　　“我可是…可是…你的妈啊…呜…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的袜子…做那种事啊…咳咳…”我咬着牙，抱住妈妈的身子承受着她宣的情绪。

　　“对不起，妈，我就是畜生，我就是禽兽，我该下地狱，我对不起你和爸爸。”我在网络上，和一个根本没见过面的人合伙，将妈妈忠贞的身体出卖的干干净净。

　　这种内疚感煎熬着我。如果妈妈的悲伤和愤怒能通过伤害我的身体得到宣，那我愿意承受这一切。谁知道妈妈双手掐住我的脖子，眸子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不许你…骂我的…小涛！小涛…是我的…乖孩子…

　　他听话…学习还好…又孝顺父母…住嘴…住嘴！”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我竟然掰不开妈妈的双手，无奈之下，我只能一拳打到妈妈平整的小腹上。呜的一声，一大滩呕吐物在我身上。

　　妈妈嘤咛一声倒在地上昏了过去，我强忍着反胃感，将妈妈扶起来，拿着巾擦干净她身上的污渍，简单的收拾一下房间，匆匆跑到浴室掉沾呕吐物的脏衣服。我顺便冲了个澡。

　　将蠢蠢动的小兄弟安抚好。“江涛啊江涛，坑妈都坑成这样了，还想这些七八糟的东西，真是禽兽不如啊。”我换好睡衣，走到妈妈卧室。

　　她正小腿垂在地上，大半个身子躺在上。我一手环肩，一手抱，将妈妈抱起来，她的容颜是如此的恬静和优雅。

　　就像是沉睡中的皇后，当然。一定要忽略她身难闻的酒气。我用脚踢开平铺在双人上的羽绒被子，将妈妈轻柔的放在上。凌乱的浴衣反而给妈妈带来几分半半的朦胧惑。

　　我咽了口口水，把持不住的伸出双手，摸上了妈妈跳出衣服外的大半个白馒头，馒头中心的紫葡萄圆润，我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挤，极具弹的头在外力的作用下迅速被的扁平。

　　“呜…”我连忙收回手，悄悄地观察妈妈的面部表情。妈妈只是吧唧就下嘴巴，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儿子正心惊胆战的玩着她的身体。我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将妈妈的衣服拉好，遮住她高耸的雪峰。

　　分开妈妈双腿，我抵近观察那生出我的地方。的户在黑色丛林里羞答答的小嘴微张。漉漉的两片大显得有些肥厚，我伸出手轻轻触碰，软的手感令人心神漾，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