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那个同学

　　周瑾已经无暇接受我的亲吻，反而躲开我的嘴，她张大着嘴息，但是似乎还是不够，侵入体内的具，由我内心积累的愤怒不甘驱动着，已经不由得我停下来。

　　初经人事的她，似乎是初次出海的小舟遇上了滔天巨，随时都要葬身于望的海洋。“你…好厉害…我…才不会…输给你…”周瑾闭着一直眼，忍着酸楚，笑着对我抗议。我加快了速度和深度，她立刻惊慌失措起来。

　　“啊…不行…快停下…中场休息…我…你…”她语无伦次地叫唤着，突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紧闭上双眼，发出一声长长地叫唤。

　　“啊…”我感到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住我，令我都没有的空隙，头抵在一处约为糙却又十分柔软的地方，我磨蹭了一下。“呜…别动…酸死了…”周瑾咬住牙，身体抖了起来。

　　一股热从她的身体里冲出。“第一次，原来高是这样的啊？”她休息了小会儿，有不服输地看着我笑。

　　我突然愤怒起来，不知为何愤怒，也许是对着自己发脾气。我竟然又把周瑾给睡了，我哪有什么能力给她们好的生活，保护她们。“喂，你可是刚刚把我上了，现在还在我里面呢，不要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好吗？”

　　“对不起，我…”“笨死啦，不要道歉。”周瑾吻了吻我“我还没玩够呢，再给我更强烈些吧。”她的笑，就像是她眼里那璀璨的星光一样，明明才是第一次，她却逞强地这样说。

　　“喂，再这么磨磨蹭蹭，说不定我也会被抢走的，拖拖拉拉拖拖拉拉，真不像样！”她盯着我，似乎有些生气。“还是说，你就快要了？太没用了吧？”我知道她在我。

　　可是身体却不听控制地动了起来，狠狠地抓住她的房，在上面留下鲜红的印记，啃咬她的脖子，拼尽力气地冲击着她的身体，骨的碰撞带来的疼痛令我的血更加沸腾起来，我想我是疯了。

　　当我死死抵在她的颈上，出熔岩一样滚烫的，似乎我的意识也随之了出去，沿着她被我践踏地分外不堪的道，向伸出，从娇的颈穿过，进入纯洁无瑕的子深处，和她紧紧融合在一起。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有人在拍我的脸。睁眼看来，是周瑾那朝阳一样的笑容，脖子上，有四五处淤痕，是我昨晚留下的吻痕。

　　“要收拾一下，等下俱乐部要开门了。”她害羞起来，我拉开被子，单上，片片落红，如梅花绽放。我想，我的确从周瑾身上得到了力量吧，不管命运在前方为我准备了什么，我都不再犹豫。来吧！

　　就像周瑾在我身下所说，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自信这种东西，有时候会把人变得很愚蠢。

　　曾经的我单纯地以为，警校可以教我怎么去救出嘉瑶。如果龙宫是这么简单的组织，就不会存在这么久，等着我了。男女朋友之间，不管怎么暧昧，那条线也是不可以轻易跨过地，不然就会像我现在这样。

　　渐渐地，我都记不起来我的初衷是什么了。我好像是为了救嘉瑶，对，就是那个我的中学女友，刘嘉瑶，为了救被拐走的她，跟周瑾一起考了公安大学，原本我的兴趣是北大的文学系。

　　然后呢，我为了调查真相，跟我哥哥的女友同居了。这真的没有包含私心吗？明明我的心底，一直存着对她的愿望。

　　在哥哥离世后，我想要照顾慧娴姐一辈子的。面对着慧娴姐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爱？怀疑？周瑾呢？

　　我的最亲密的朋友，我们共同守护着龙宫的秘密，是同盟，是伙伴，可我把她睡了，她的第一次交给我了我。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镜子，我害怕镜子。

　　每当面对镜子的时候，我都怕从镜子里看到另外一个人。一个恶的人，惨白的脸，血红的嘴，像诺兰的蝙蝠侠电影中的小丑。“别装了，你其实在心里暗吧？”他测测地对我说。

　　“你根本不是想就嘉瑶，你只是想要更多的女人。你天生就是我们的同类。”那小丑从镜子里朝我伸出手，要将我拉入黑暗中去。

　　“来吧，加入龙宫，你可以拥有支配女人的力量。”小丑低下头，用眼瞟了瞟我。猛然伸过头来，竟然把镜子撞破，被碎片划得鲜血淋淋的面容贴在我面前。“还可以看到心爱的女人们逐渐沉沦腐化，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戏剧呀！哈哈！”

　　“啊！”我大叫一声，猛得坐起来，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干呕。从噩梦中醒来，我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梦魇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我几乎无法得到休息，只要一睡着，就要面对无尽回圈的噩梦。

　　卫生间漆黑一片，我不敢开灯，胃部又泛起一阵搐，我有接连着吐出几口苦水，瘫坐在地上。这是哪里？哦，想起来了，是慧娴的家，也是我的家？“你怎么了？”慧娴姐地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别…”我想要阻止她开灯，可是已经迟了。“咔”开关按下，刺眼地白光中，我看到了镜子里倒映着穿着小吊带，下身丁字的慧娴。小丑又出现了。

　　他竟然把手伸过去摸慧娴的股。你个混蛋！疲惫，愤怒，疯狂，我已经失去了冷静。一拳将镜子砸得粉碎。左手的剧痛令我清醒过来。愣愣得看着自己的血滴落在地砖上。“小为？你怎么了？”慧娴姐焦急地握住我的手，脸关切。

　　我抬起手臂，摸了摸她的脸，软软地，滑滑的，突然想到，她曾经去陪那些老板，用她的脸，她的脯，她双腿间的柔软之处，去合那些男人们。我的血，染红了她的半边脸。

　　“慧娴姐。”“我在这里。”“我哥，是怎么死的？”突然，我感到天旋地转，眼前黑了下去，太阳出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那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慧娴姐还是笑得那么温柔，她说她准备去辞职了，不想再这么继续生活下去，她跟我说了分手。“小为，这些日子，谢谢你。”那天早上，她送我出门的时候，突然间说。

　　话语里带着分别的意味，让我的心揪了起来，都是我一直以来拖拖拉拉，什么都做不了，才令慧娴姐伤心的吧。我从未真正表达出我对她的心意，只是为了利用她才接近的，才假装包容她所做的一切。

　　“他走后，我失了方向，做了很不好的事。我配不上你，你那个同学，周瑾，是个好女孩！别辜负了人家。”

　　慧娴姐冲我笑了笑，我彷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羞涩胆怯的小男孩，在她的面前，说不出一句话。再见了。我真的不适合做员警，我都没办法追问她。我不忍心开口。我相信她。从那以后，我就失去了慧娴姐的消息。

　　＊＊＊女人有时候，真令人琢磨不透。明明发生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周瑾也能一如既往地面对我。我甚至怀疑我的记忆是不是产生了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