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脏死了宝贝儿

　　他不屑地摇摇头“我才不是那种为钱出卖弟兄的人。”2000，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肯点头。我最后输入了5000，他的眼里闪动着贪婪的目光，但是还是不肯同意。

　　“牛，那就算了，易不做了，买单，服务员。”我收起手机，起身要走。出门的时候，于飞进追上我。

　　“等等，成。”我暗暗笑了笑，小时候，爸爸就教我钱的用法，对付这些头学生，还是很轻松的，果然跟我想的一样，陈超是威胁刘嘉瑶的，用的，正是那段我和大浩看过的自视频，那个视频。

　　在陈超的手机里。第二天上课，刘嘉瑶似乎是发烧了，去了医务室，半天才回来，脸色异常地红，不时咳嗽着，一定是昨夜野战着凉了。最近别人注意到没我不知道，但是我发现，刘嘉瑶的大了不少。

　　她经常一个人走着，暗暗地捂着部皱眉，大约是涨了吧。“刘嘉瑶，教导主任叫你。”有同学带话给正在自习的她，虽然很不舒服，她依然坚持在学习，她的脸色瞬时变了，先是惨白，转而又红了起来。

　　像奔赴刑场一般，慢慢走了出去。我放心不下，走出教室，却正碰上班主任王老师拉着我一阵谈心，表扬我的成绩进步，鼓励我继续努力学习，当我从王老师办公室出来。

　　立刻飞奔向教务处。现在是，晚上，大部分老师都走了。教务处靠近走廊一侧没有窗户，我没法偷看，只能在这徘徊，有人来了，就装作在自动贩售机买饮料，不一会儿，门开了，刘嘉瑶走出来，看到我。

　　她似乎有点吃惊，不过也没有理我，径直走过我的身旁。我闻到了她的气味，有我熟悉的那股，少女的清香，还有洗发水的花香。

　　也有我不熟悉的一股香气，像是牛的味道，是香味儿，亲戚里，有刚生完孩子的处于哺期的女儿，就有这种味道。

　　还有一种，腥臭味儿，男人的味道，那个陈国汉喜欢打篮球，身上总有那股汗臭。每个人的，跟汗水的味道都有几分相似的。“嘉瑶！”就在她要走过我的身侧，我呼唤她一声。

　　就像什么，我也不知道，总之那声音大概很温柔吧。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叫她，她停下来，没有回答。

　　只是转过身看着我，刘海有些了，似乎出了不少汗，嘴里含着东西似的，注视着我。我没有再逃避她的目光，递过手里刚买的茶。

　　“给你，还热着呢。”她有些诧异，费力地咽了一下，下了从出来就一直含在嘴里的东西，然后接过茶，眼神提防着我，一副怕我知道什么的样子。“我正好路过这，想跟你说件事。”

　　她拧开盖子，喝了一口，说：“什么事？”我笑了笑，当时我的笑容一定很阳光，因为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光。“做我的，女朋友吧。”

　　“啊？”她吃惊地捂住了嘴巴，茶掉落在地上，在我们的脚下漫延开。“我说，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笑着说，朝她伸出手。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我屏住呼吸，脑海里尽是自己的心跳。刘嘉瑶看着我，目光闪烁。我开始后悔这么轻率地表白，刘嘉瑶不会是认为，我是想跟她那个才告白的吧。

　　不过扪心自问，我到底喜欢她几分呢？她盯着我看，在我快要投降的时候，笑了出来“开什么玩笑，我可没时间跟你恋爱呢。”“不好好学习的话，可是追不上我哦。”

　　她笑得非常好看，阳光在她的脸上洒下晶晶亮的光芒，让我感到，那些阴暗面似乎都是一场噩梦。

　　我被拒绝了。往后的日子里，我们又恢复了正常的校园生活，陈超似乎也没有再对嘉瑶作出像野战那样出格的事儿。

　　不过跟以往不同的是，我对她的关注度渐提高，原本，刘嘉瑶是十分清新可人类型的女孩儿，带有一种优等生的骄傲，却又不失随和，平易近人，就像阳光一样，在这个身材都被校服抹杀的时代。

　　她仅仅依靠那阳光的笑容，就俘获了不少男生的心，不过，我却能观察到她阳光之后的霾。有时候。

　　她会在自习课的时候离开很久，回来的时候，一脸疲惫，并且因为她回座位总要经过我身边，所以我能察觉到她身上那股味道。是愉之后的气味。眼看收到的情书都要成山了。

　　她每次都主动上交给班主任，那些男生足被老师削的危险，拼了命地讨好女神。最终，也许是出于无奈，也可能并非出自于她本人，有消息说，只要考试成绩超过她的男主，就可以跟她交往，一时间大家的成绩倒是进步了不少。

　　大浩每次看到刘嘉瑶，都在背后反楞白眼，用口型骂她婊子。“你别这么极端，咱们不是正在想办法帮她吗？她是被的啊。”我劝说着。

　　“哪里还被的，我在街上看到她好几次，周末的时候，打扮得花枝招展，揽着陈超的胳膊，就是一个绿茶婊。我还亲眼看到她俩去情趣酒店，就是中山路边上的那个。”

　　哎，大浩是受了严重的刺，一时间缓不过来多了，不过，我想刘嘉瑶应该不至于真的跟陈超交往的，要想想办法了。

　　到了期中，学习缓了下来，我们的足球赛又继续开始了，出乎意料的是，自从小组出线以后，大家暑假都做了一定的练习，体委林邵还特地组织了住在市区的队员们集训了，队友们的实力虽然没有提升。

　　但是默契却提高不少，我们采取的绝对防守反击在战术，前锋是林邵和大浩，我来打后，其余人缩门前，竟然胜了两场淘汰赛，晋级半决赛了。

　　最重要的是，我们把陈超他们班赢了。我们赢了七班，真是不可思议，下场的时候，陈超的脸上墨黑墨黑的。

　　看着我们的眼神似乎都想咬人，那天是周，比赛之后，大伙都去庆祝了，约了晚上去唱KTV，林邵是体委，需要善后。我一个人洗了个澡，回学校的时候突然想到，应该跟林邵商量下接下来的战术。

　　毕竟已经走到这一步，那就要朝着冠军努力一把了。“看见林邵了吗？”我朝一个识的同学打听，林邵的手机无人接听。

　　“好像去体育器材室了。”我道了谢，朝着体育器材室走去，原本周末会有体育生训练，但是这周因为足球球赛，体育队也休息了。大部分体育生就算不是足球专业的，也参加了。体育器材室静悄悄地，我刚要进去，突然听到一阵男女争吵声。

　　“陈超，你干什么！放开我！”一向以来，我给人的印象都是带有一些孤僻，不爱热闹，怕麻烦。下意识地躲在拐角。待意识到是刘嘉瑶的声音，他俩已经进去了。“咔嚓”一声，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陈超不会是要对刘嘉瑶做什么吧，我考虑了一下，稳妥来看，还是先观察下。于是我绕到后面。用一把破椅子垫着，从后墙高高的透气百叶窗望进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刘嘉瑶两手使劲儿地推着陈超的脸“哎呀，你身上黏糊糊地，都是汗，脏死了。”“宝贝儿，今天你们班竟然把我们给赢了，我要找你出气！”“你别得寸进尺！”刘嘉瑶俏脸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