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信试试看

　　回过头来，正想安慰慧娴，不料她却捂着嘴笑个不停。你笑什么？我问道。这么一扭身，巴从道里滑落。慧娴依旧用双腿住我，一边笑着，一边把头靠在我的肩头。

　　“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还不是怕你被看光了。”我没好气地说。“你那么在乎我被别人看到体吗？”她问。

　　“这不是正常的吗？难道有人喜欢把自己的女人光了给人看？”“说不定真有呢？喜欢暴，凌辱自己女人的人。”慧娴的眼里，突然奇异地凝起一种光，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

　　“我可不会。”我信誓旦旦地说。不知怎地，又想起嘉瑶了，已经过去四年了，我万般努力也无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丝痕迹，她完全从世上消失了。曾经，我在心里对着星空许愿，哪怕让我付出任何代价，也想见她一面。

　　甚至让大浩带我去了好几处有名的会所，想要打听，可是当那些妖美丽的女人光了的身体，触碰到我的身体，我却像触电似的逃了出去。大浩为了这事笑话我好久。这小子在南方吃得很开，有些想他了。

　　“想什么呢？”慧娴蹲下去，把我沾了水的巴放到嘴里，细心地干净。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感动。我已经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了，这一次要保护她周全。明月已经升至中天，银白的月光透过树冠的隙，落在慧娴的脸上。

　　“阿为，谢谢你，有你陪我的这两年，我好开心。”慧娴笑了，但是在惨白的月光下，那笑容似乎是一种悲伤的表情。“你怎么了，慧娴姐？”我帮她戴好罩，穿上衬衫。“我还是做你的”慧娴姐“比较好吧。”

　　她像自言自语般说出这句话。我茫然不知所措，慧娴姐替我穿上子，又吻了吻我。“阿为，在你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问，脸上的表情令我有些担心。

　　“在我看来，你是个好女人，美丽，温柔，坚强，善解人意，最适合做子和母亲的女人。”我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听了我的话，慧娴姐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接着哭出声来，趴在我的口，泪水像是积蓄了一个雨季的水库一般决堤而出。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唯有等待洪水退去，那时水下隐藏的事物将重见天。我预感到将有可怕的事物从那伸出触须。

　　“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当你的姐姐，当你的子，当你孩子的母亲。”慧娴哭泣着说“可是，我不能一直骗你。”“看着你的笑脸，看着你疼爱我的目光，我就觉得自己是最恶毒的女人。”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干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哥哥。”“我无法再假装自己是个好女人面对你了，我真的演不下去了。你能面对我的另一面吗？”慧娴抬起头，看着我，眼里并无任何期待。“我能做到。”我深了一口气，眼前慧娴的脸透出嘉瑶的影子。

　　“那就告诉你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真相？现实？慧娴姐的口中所陈述的事，听起来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地不可能。

　　我完全不能想象那个她会是眼前的女人。首先，哥哥有一个特殊的癖好，就是，就像某些具有天才的人，都有些怪癖，哥哥的内心深处，就藏着一个名为凌辱女友的恶魔。

　　慧娴姐是深爱着哥哥的，这是不用质疑，那种爱，还包含着崇拜，让她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所以，面对哥哥偶然间透的癖好。

　　她一点也没有拒绝，全盘接受了，他们找过单男，参加过换的聚会，还偷偷地在夜晚的街边当过女。慧娴姐从一开始的勉强，麻木到后面慢慢地产生了快。

　　然而就在这时候，哥哥因为意外离世了。临终前，哥哥嘱咐我照顾慧娴姐，也嘱咐慧娴姐照顾我，其实就是想让我们能在一起，但是我跟哥哥不一样，我并不喜欢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另一方面，慧娴姐因为长期的行为，落下了一个病症，那是一种目前无法说清的病症。

　　就是她逐渐发现，自己对望，对男人的渴望，超出了常理，而且越是不伦的，不道德地，越能给予她更强烈的快，她仰着头，泪面。

　　看着我说：“阿为，我真的好想变成正常的女人，跟你过正常的生活，可是我尝试了两年，发现我做不到，我已经无数次背叛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原来，我和慧娴姐之间正常的爱人之间的爱，根本无法足她。到望无法足的时候，她就会做出各种疯狂的事，去酒吧被搭讪，各种一夜情。

　　甚至还做了她上司的情妇，以此换来高薪的职位，那种担心别人背后议论的心情，给她很强的刺，每次花钱的时候，想到这钱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和感情换来的。

　　就会很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会面对这样的局面。似乎有一个深渊，的深渊，把我身边的女人尽数拖下去，我只能眼看着她们沉沦到的地狱。慧娴姐的脸似乎离我越来越远，逐渐看不清楚。

　　一时间，竟有些像嘉瑶了。我突然想到，嘉瑶会不会也是因为无法从的深渊走出来，而离我而去呢？不对，应该说，当我看到嘉瑶沉沦的样子，是我松开了手，是我不动声地跟她拉开了距离，是我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黑暗里。我张凯双臂，揽住慧娴。

　　“刘慧娴，你听着，我不在把你当作姐姐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帮你摆出来，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伴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怎么可能，如果我控制不住去偷情，你发现了，还是会伤心的，我不想再伤害你。”“我没你想的那么软弱。”慧娴看看我，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给我。

　　“打开看看。”我拿在手里，展开，是一条藏青色的内，跟她的罩一套的，水淋淋，有股气，还有好几处粘在一起，片片白色的斑布了裆部。“看到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先下内才出来，我怕你发现我的道里有别人的。”

　　“来见你之前，我一下午都在部长办公室里被他。”慧娴淡淡地说。我的心里拧了一下，但还不至于将我击倒，原来是这样，她才不许我闻她的下身。“你能受得了吗？”

　　“虽然不是很，但是没关系，我又不是观念保守的人，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跟别的女人睡过呢！”我有些酸地说道。“你不会的，不然我就不会这么内疚的。我太了解你了。”她幽幽的说。

　　“那可不一定。”我还是不服气。因为不知道照这么发展下去，她会跟我分手的，然后就此沉沦下去“不信你试试看，就算你被再多的男人上，我也不会放开手的。”我咬牙说道，对于这句话的真实，我其实也没有底。我的本意是让她试着跟我继续下去，谁料被理解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