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似乎都能倒
可是如果每件事情都做了,那跟魔鬼并无区别,你可以强迫使别人的灵魂肮脏,但是别人的内心依然高尚,如果你是主动去肮脏,那你的心必定肮脏到死!哈哈。给老娘玩哲学吗?可惜我没读过什么书,我只知道,怎么从这里带上两箱毒品。
然后把毒品带到美国去,换得大把大把的美元!为钱死,为钱活,你拥有世界,最后还是痛苦!她不想听了,对我们说:收拾下,晚上我干爹让你们一起去吃饭。别不知好歹,给我抓点面子!
我转过头去,闭上眼晴,十分也不想,可是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大石碰了碰我,他在纸上写道:我们去吃饭吧。不然,她会生气!我有点气愤地写道:她不值得你爱,她对不起你,这不是爱情!大石看了后一脸茫然。
他最后写道:我为我对你的伤害说对不起,原谅我!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并不恨他,我想我也不恨什么人。我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在那刻,我看到他的泪滑落了,一个美国的带着黑人血统的人,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哭了,而这是为了什么。
那些荒诞,那些离奇,那些变态,那些他被那个女人的爱引去犯下的罪,他是否可以得到上帝的救赎呢!也许会,也许不会,也许上帝真的来过,也许从无这么一说。
可是,在那样一个摸不着边际的。犹如地域的金三角,我被离奇地带到这里,我想着父亲,想着眉姐,想着大壮他们,这心多么的悲呛,这又是一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吗?不是。
那需要一个时代去理解,这就如同梦境,死了又活了,本该结束可是又苏醒了,我不是想一直去让看客心烦,只是我爱上了那些人。
那些事,我不愿意就此结束,我想他们能一直活着,犹如自己的生命,我感觉大石是希望我们一起去的,他想看看那个老男人怎么对他的女人吧,我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然后屋里有镜子。有梳子,我拿起来,疏理了下头发,然后用巾擦了擦脸。一切还是那么的男人形象。
我想,我从此不该软弱,不该屈服,不管对谁。我简单收拾了下,我似乎对这个神秘的国度有些好奇,大石也擦了擦脸,他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领带,还有一个西装,他穿起来,搞的很绅士的样子,哪怕这个时候。
他都想以一个好男人的角色,以一个绅士的角色来对待这个女人,这实在让人感到可悲。我看了看自己的衬衫上都是血迹,大石人真的还不错,他拿出了自己的一件白衬衣给我,我点了点头,然后穿上了,感觉还好。我们收拾好了。
然后一起往外面走去,酒席摆在院子里,天气很热,这和北方简直天壤之别,滨江冷的厉害,这里却闷热的出奇。眼前十分热闹,疯女人坐在八字胡的旁边。
八字胡在那里举着杯,大笑着,哈哈的,跟那些手下,比较高级的人做在一桌,疯女人在旁边给他酒,谈的很是畅快,谈的是如果扩展地盘。雇佣多少名当地居民,去种植鸦片,来年有多少习史成。
等等。其他桌子上坐了一些挂着的小罗罗。俨然旧社会时期的土匪。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笑着望着我们笑,然后招呼我们,我们坐了下来,然后他们就拿出碗,然后往里面倒酒,有的会说汉语,又的不会,会说汉语的一个兄弟一笑说:呵。老弟,从内地来啊?我微微点了点头。
先干一碗,先来!他说着就端起碗。我看了看那碗,白的,幸亏我的酒量很好,我呼了口气。
然后一笑,端起了碗,那似乎是在发长久的仇恨,我一饮而尽,他们哈哈大笑,然后看我干了。似乎很佩服。有的竖起大拇指对我表示赞赏。
我擦了擦嘴,然后坐下来吃了块,我也没管是什么。饿的实在是太厉害了索什么都不去管。能活着出去见眉姐就好,接着他们又给我倒。大石也学我端起来,可就喝了一口。
就猛地放下来了,那些人叫嚷着,有的用英语说:不行。要喝完!我摇了摇头说:不行的,他喝不来这个。
美国人喝红酒的。还是饶了他吧,那个会说汉语的胡脸对我一笑说:哈…还是内地的兄弟好,对了,你老家是哪的?我一笑说:江苏!他一拍手说:不远。俺是河南地!他用着河南话说。我呵呵地笑。我回头看到不远处。
那个头头和她玩的正开心。胡脸对我很好奇,他出烟给我,我接了,是烟卷,我看了看,没动,他拍了下腿说:哎,兄弟,你别怕,这里可没粉。
我们可是老乡,我可不会害你,这道上的规矩,你可是知道的,对了,你想货去哪边啊…最近内地不好,云南那边三年的辑毒计划刚结束,可还查着严实呢!
我摇了摇头说:我是跟人来的,自己不做,跟朋友来!他回头一笑说:呵,是不是跟妹儿啊。
那女的可的,你看到没!他指着那桌跟我说:那桌上,几乎都过她了,呵,这里可是没人不知道啊…你不会也跟她有一腿吧。我这人说话就是直。你别有想法啊!我摇了摇头一笑说:没有,呵!他看了眼大石,然后抬了下头说:这美国兄弟怎么不说话啊…我英语还是懂几句的一说着,胡脸就HELLO,HELLO地叫。我又是一笑说:老哥,他是哑巴,不会说话的,他人很好!
胡脸看了看我,然后抿嘴摇了摇头说:我看你啊…兄弟,你不象一般人啊。不像我们这道上的人,可是又不是一般平民百姓。应该也是做发财的买卖吧我着烟。独自喝了口酒说:我说了你别害怕,我是被你们头抓来的!
他听了,立刻变了下脸,但是马上又说:这咋说?我吐了口烟说:我也不清楚!我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人低头跟他说了下,胡脸是我们那桌算是大的吧,他听了,一笑说:没事,我们老大不会伤害你的,原来是这样啊…不是等闲之辈啊。你能做何天胜的孙女婿真是不简单啊!他点了点头说:虽然在金三角,我们都是窝里干,可对外,我们每个人都是亲兄弟,这属于自家的纠纷,抓你来。
无非也是想让你爷爷给个痛快话,是他先抢了我们的地盘的,三百亩的肥田就这样落入他手里了,我们兄弟们都没的吃了,你说,这仇能不报吗?我微微一笑说:我真的不了解这些,我不是这道的人!
哎。别说,再来一碗!说着,胡脸又拿起碗。要跟我喝第二碗,我又把酒喝了,我是宁愿喝死都不被吓死的人。两碗一过,这些人对我的眼神都有了转变。认为我是特牛的人。于是纷纷过来跟我喝,我喝了五碗,那不是很大的碗,但是至少有一斤多,我抿了抿嘴。
这个时候,我们这着的声音惊动了八字胡那桌,八字胡转眼看到了我,他端着酒就走了过来,到我面前,然后醉的很厉害,似乎都能倒,然后他端起酒望着我说:小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