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肥臋向前一梃
夏荷只听得全身一颤,霎时如入冰窖,须知女修炼采补功法虽较男有先天优越之处,却最忌在未大成之前生育。先前曾有一名桃花宫女弟子因得罪了宫主,遭她封住功力,叫男弟子将其轮致孕。
此后十月怀胎,胎儿呱呱坠地,那女弟子容貌一下老了几十岁,从如花娇容一下变成年过半百的老太婆,当真生不如死。
自己一时恋情火热,猪油蒙心,竟然浑忘了这一节!冬梅出声之后,见夏荷吓住,随即冷笑一声:“既已得了好处,还不赶快练功去,别着我弟弟不放!”
夏荷颤巍巍地抬高部,恋恋不舍地将在扯出头时,棱和那些硬疙瘩刮过颈内壁层层粉凝脂,又带给她一阵致命快,但她也只得强行忍住。仍未见疲软的具慢慢地从道中被挤出。
接着一大泡和水混合的黏也被挤出来,险险地看似就要到小龙的腿上,她慌忙伸手堵住溢黏的蛤口,平躺下来,以免他的被挤出过多“看你这狼狈不堪模样,可要好生修养几啊…”冬梅在一旁好生笑,只见夏荷的部已经红肿得像只大馒头,中间的裂翻得很开,蛤口也敞开得大大的,怎么都闭合不住,上面黏乎乎地溢了琼浆玉,难怪她还要用手去捂。
她不再理会夏荷,只将充爱、占有与贪婪的目光投向沉睡的小龙,俯下娇躯,樱凑向沾稠浆的儿,仔细地嗅着,着,轻柔地啯着。就象世上最温柔的母亲,正在爱抚、清洗自己的婴儿…
“好宝贝啊…还一直硬着…要是她们几个趁机偷吃怎么办?”冬梅环顾车厢里各在一处角落努力运功炼化的夏秋三女,美的脸靥闪过一丝病态的微笑“看起来。也只有让姐姐帮你保管了…”
她于是宽了衣裙,解下亵,翻身上马,将蛤口对正儿,张开蛤口先一口下头含住,间才缓缓下沉,坐实在小龙的小腹之上,将儿齐入,龙茎牝户再次毫无丝毫隙地再次媾在一起,少年浓密的体与美妇凄的芳草地连成了一片。
“就这样好了,不经我允许,谁都别想偷用你那宝贝…那些货,谁都没有为你生儿育女的资格,除了姐姐之外…”
她并不身耸动,只是离着媚目,吐出一口长气,温柔地俯身倒趴伏下来,前两团傲犹如两处雪峰塌落在小龙前,她就这么躺在男人身上,轻抚着他的俊脸“睡吧。就这么和姐姐一起睡吧…”
***那是一座宽敞的阁殿,四下门户尽封,不半点天光,却又处处灯烛高悬,照得四下一派堂皇,只见四壁挂画轴,除了几幅人物画像,其余全是男女媾的宫,笔触虽不属名家之。
但画中男女姿态花样百出,动作生动火爆,将男女大彻底撕下掩饰,赤地演绎到极致。
此外,殿中更是处处皆是、软垫、躺椅、吊环、高低杠等场设施。横的男女们三五成群的混乱媾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赤身体的男女们正用尽各种花样姿势,在孜孜不倦的合着,场面糜不堪却又令人发。
不绝于耳的水声、声,以及男沉闷的嘶吼声、女子旎的调声中,却不时有着几声嘶哑痛呼与告饶声发出,而一旁男女大都恍无所觉,仍旧忘我的体会着人间极乐。
仔细分辨,就会发现这些扎堆的男女之中男多女少,多是两三个男的围住一个女的,而这些女人容貌大都只是薄有姿,人上之姿,并无堪称绝者,只是大都青春年少,丰腴体肥蛇双丰隆,散发浓郁的媚体味,兼且一脸妖媚烟尘之气,可谓劲十足。
而那些男子的容貌大都也只是还算端正,英俊青年翩翩少年自是没有的,最多只能称得上青壮而已。
而且已有相当一部分双目深陷,眼圈发黑,脸颊消瘦,甚至于瘦骨如柴,身上还遍布被指甲掐拧出来的青紫痕迹,以及扎出来的红色针眼,好一番纵过度又受待模样。许多女的都选了宫椅行乐。
那种半半椅的设备坐垫呈水平状态,椅背后倾,扶手从椅背两侧稍后位置开始,环绕宫椅一圈,包裹着厚厚的软垫。
女方仰坐其上,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坐垫上只有容纳小半个部的空间,而将女人的间完全悬空,牝户一展无遗。椅背下半部镂空,方便后方男子将具入女人牝户或者菊门。
而在比女人坐垫稍低些许的部位,则放置了一方正好能容一个人身位的条凳,男人只要躺上去或者坐上去,就可以轻松将儿入牝户之中活动和。
不仅如此,这种条凳前后两侧还有可以套住四肢的套绳,哪怕男方不愿,也可以被固定四肢硬生生绑在条凳上。
而条凳下方又有滑轮机簧支撑,方便调整倾斜体位,更与女子座椅后方的踏板相连。只要另一人在后方用力踩动踏板,就会带动条凳快速上下颠簸,让条凳上男子起穿梭般飞速穿刺女子。
毕竟是借助机关之巧,其速度频率远超普通男子体力所能支撑,而在女子背后踩动踏板的另一名男子则可以伸手捏抚女子的等部位。
甚至直接菊花,双管齐下,加强刺,也难怪大多数女人都选了这种设备行乐,不过女人是了,男人用了可不见得多舒服。时间一长,用力踩动踏板的累得气吁吁不说,而那条凳上的男人更是被颠得直接吐了都有。
不过纵然苦不堪言,他们也只能咬牙拼命坚持。“姑且暂缓则个…小的…实在坚持不下了…”忽然,一个被条凳颠簸带动着,儿身不由己猛身上女人的男子惶然出声,紧接着白眼一翻,下当即一泻如注。
“不中看也不中用的东西,还越来越发无能了!”骑在他身上的女子身段婀娜长发如瀑,姿容还算秀丽,却败在眼角狭长上吊,一脸刻薄骄横之像,当即狠狠一记耳光肿了下男子的半张脸,又撅起肥,教身后踩踏板的另一面男子接上。
明显无法合拢的膨大花瓣之中,一抹白色的正像珠一样出来,那男子不敢有违,连忙几下硬了自己巴,半蹲半站,奋力在那粘稠的顶耸起来,骂过打过之后,那女人又伸手抓了一颗药丸,教下那男子下。
那男人只得和泪了,不到小半刻功夫,刚刚还鼻涕虫般软瘫无力的巴就重新硬起,那女人便舍了身后“接”男儿,肥向前一,又熟练地将下男子整大巴入体内。
而后便是颇具技巧地稍微扭动股摩擦和动,很快将两人的身体协调到一种统一契合的机械状态下。身后另一个男人则松了一口气,越发卖命踩动踏板,教那道内巴疯狂杵的像捣蒜似的,沫纷纷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