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早就长大了
“自从一个月前府上来了刺客,爹爹就没再来过了,就连楼上几个姐姐也不和我说话,现在连你也要丢下小蕊了吗?”袁蕊话音刚落,刚要转身冲上台阶的少典像被无形巨手抓住般动弹不得,随后平躺着被拉着往上飞去,途中一件接一件衣服落,躺到上时已经全身赤。
少典只觉自己变成了一座石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眼睛的余光看到袁蕊下亵衣后纤瘦修美的娇躯,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他一向不会介意和这样秀美的女孩亲密接触,但不是主动权都在对方的现在。
袁蕊轻轻侧躺在少典身边,纤手轻抚他的脸道:“你有一双勾人的眼睛,总是让人忍不住注视,深陷其中,所以还是不看为好。”说着纤手一拂便把少典双眼合上,让他怎么使劲也睁不开,陷入黑暗中的少典愈发感到不安,片刻后忽然闻到一股清甜的香味慢慢靠近,越来越近,终于两片柔软的香印在嘴上。
但是下一瞬少典便发觉那并不是袁蕊的嘴,而是她的小。袁蕊双腿岔开跨坐在少典脸上,一边用下体厮磨一边道:“大哥哥的脸也很好看呢,啊…啊小蕊要是长了个大,啊…一定要深深进大哥哥的嘴里…啊!”似乎被美妙的幻想打动,袁蕊下体猛烈动几下,娇躯微颤小中水泉涌而出,尽数灌进少典口中。
动弹不得的少典被水呛到后连咳嗽也无法做到,只感到水在喉咙剧烈的反应下又从鼻孔出,情动少女的甜气息让他几乎昏厥。
还未从这一波袭击中回神,少典感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坚硬如铁的,已经被一双小手抓住,头陷进口的包围,还不等少典稍加品味,袁蕊用力往下一坐,长的竟然尽而入。
小内的紧窄程度和宛萱如萱相比亦不相伯仲,顶端却直接穿过花心顶入肚中,甚至能感受到袁蕊心脏那因兴奋而急速的跳动。
袁蕊嘤咛一声抬起下身又重重坐下,浸的从小中出又尽而入,这简单而又极致的快乐让少典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啊…啊小蕊肚子要被大哥哥捅穿了啦。”
袁蕊贪恋地吐着,娇不停“小蕊真舍不得大哥哥呢…”话音刚落袁蕊那双纤纤玉手突然像铁钳一样牢牢卡住少典咽喉。
下身愈加疯狂的上下套,不多时呼吸困难的少典便感到头痛裂,口如火烧般灼痛,意识渐渐远去,只余下体传来的快越来越强烈,终于在一阵悸动后涌而出。最后一丝意识也陷入黑暗的漩涡。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知过了多久少典从深深的黑暗中醒来,就看到一个丫鬟跪在头,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少典内心一阵迷糊口道:“小莲你…”那丫鬟闻声惊喜叫道:“郡主你终于醒了,真是要把奴婢吓死了呢。”
少典却更加糊涂了,自己怎么知道这丫鬟的名字,而且这丫头怎么叫我郡主,转头一看上哪还有别人,不由惊道:“郡主人呢?怎么不见了!”
小莲疑惑道:“回郡主的话,这屋里一直都是就您一个人啊?”少典终于知道了是哪里不对,冲到铜镜前一看,镜中之人不就是之前骑在自己脸上作威作福的小恶女嘛。
内心如惊涛骇的少典强作镇定,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是,自己的身体怎么不见了。
赶走小莲后,少典开始检查这个身体,身上的衣服想来是丫鬟在自己昏时穿上的,披散的长发不时刮蹭脸颊和脖颈让他很不习惯,索找了带子扎了起来。
身体一动下身小也在隐隐作痛,还能摸到残留的,感觉怪异至极。盘坐上入定内视,脑中顿时浮现许多陌生记忆。
但都十分模糊,这让他想起与月真连为一体的情景,此刻倒有许多相像之处,丹田中充盈着的真力,与青雨有相似的气息,而在丹田下方深处找到了熟悉的骨环。
少典心里一动用真力催动骨环,自己的本体随即出现在眼前,意识也随之归位,而袁蕊的躯体却消失无踪,仿佛二者通过骨环互换了一样,至此少典大概明白了所发生的事,在昏前最后一刻骨环侵入袁蕊体内控制住了袁蕊。
甚至比月真那次更进一步对她进行了夺舍,占据她的身体后,原来的少典就遁进了骨环内,两个身体通过骨环相接,一主一副还可互相换。
少典轻舒一口气,暗道这个修炼之法越来越有趣了。话说闫冰回到客栈,顾不上理会惊讶的店小二,抱着昏的妹妹匆匆上楼,进到客房上房门后,终于松一口气,赶忙把妹妹放在上查看。
揭开裹住闫凝身体的薄纱,女孩青涩的身体一览无遗,微微隆起的酥白光滑却因为缺少两个头显得无比怪异。
原本头处还能隐隐看到淡淡的疤痕,竟是被人用利刃割掉后施以灵药愈合,与之相比下身是白色秽物的红肿小也似乎没那么凄惨了。
闫冰鼻子一酸,背过身不忍再看,暗恨自己不能保护妹妹而让她遭此大难,万幸得遇贵人,不仅救下自己性命,也让妹妹离魔抓,只是那人实在可恶。
那贪得无厌的嘴脸,竟要自己拿身子换,才愿意出手,不暗暗祈祷让那人困在袁府,再不要出现。按下思绪,闫冰正要下楼让小二准备热水,妹妹虚弱的声音传来道:“姐姐…?”
回头看到挣扎着坐起身的闫凝,闫冰眼眶一红,柔声道:“小凝你醒啦,快躺下别勉强,你身子还很虚弱。”闫凝却倒进姐姐怀里,泣声道:“呜…姐姐…我还以为在做梦,原来真的活着见到你了…呜…”
闫冰爱怜地抚着妹妹的秀发,父母双亡的她从小就带着妹妹,十多年来吃了多少苦才把妹妹拉扯大,感情早已超越了姐妹,就和母女一般,此刻闫凝委屈的哭声让她心如刀绞,只能紧紧抱住妹妹给以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闫凝终于平复下来,问道:“姐姐你是怎么救出我的,怎么不见陈叔他们?”闫冰沉声道:“陈叔他们和我一起中了袁贼的圈套,大家都战死了,只有我被人救了出来,”
接着便把之后和恩人潜进袁府的经过说给闫凝听。闫凝挣开姐姐怀抱,抬头直直地看着姐姐的眼睛道:“那么一个陌生人怎么会这样冒险帮助姐姐你?”闫冰一阵心虚,刚才的说明故意跳过了对恩人的许诺,就是害怕妹妹知道了会反对。
此时面对闫凝的质疑,闫冰眼神闪躲道:“恩…恩人是个侠义之人,遇到如此不平之事自然会拔刀相助,之后咱们好好谢谢他就是了。”
听到这里,闫凝生气地躲进被窝里道:“姐姐你一直都是这样,总是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我早就长大了,还是什么事都瞒着我,你走吧我不要你照顾!”
看着仍是小孩子脾气的妹妹,闫冰心中五味杂陈,只得说道:“你要是真的长大了多好,我就能放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