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站在大厅一侧

　　尽管她竭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那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羞愧感还是占据了她的大脑，她的心跳如鼓点般在腔内狂地跳动。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每一次跳动都似乎在提醒她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她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藏，但现在唯一能躲藏的地方就是这间厕所。

　　而她也知道她迟早要走出这扇门，她不停地在心里打算着怎么应对，怎么为自己找个借口，可是脑子里的每一个念头都因为紧张而变得模糊不清。蒋之遥靠近了厕所的门，她的心跳加速，似乎要跳出膛。通过那半英寸的门。

　　她试图看清门外的情况，但只能听到外面的对话声。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的声音显得有些困惑：“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白葡萄酒，但似乎…”

　　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年长的服务员打断了他，有点尴尬地说：“不，这不是酒。你闻闻这个味道，感觉不像酒的味道。”

　　听起来年轻的服务员犹豫了片刻，然后尝试着闻了闻：“嗯…这确实有点…奇怪。”年长的服务员轻轻咳嗽了一下，声音更低了：“这尝起来有股淡淡的味，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尽管蒋之遥处于厕所内，她仍可以清楚地听到休息室里发生的每一件事。当其中一位服务员尝试分辨沙发上的那团体时，他似乎抬手取了些体品尝，仿佛想要辨认出那种异样的味道。

　　这种画面虽然未能直接进入她的视线，但蒋之遥的想象已经为她构建了一个完整的场景，想到那个陌生的服务员尝试她的分泌物。

　　她感到一阵刺，好似自己的最私密的部分被人一窥究竟。这种混合着辱和快的情感令她的心跳加速，脸颊泛红，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变得感起来，她按住自己的心口，试图稳定自己的呼吸。

　　同时也试图平息心中那股莫名的激动，在她的心中，这种情感与她作为一名成功女的形象格格不入，但是她又无法抑制这种感觉的涌现。蒋之遥深了一口气，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回来。

　　但那种刺的感觉仍然在她心头萦绕，似乎任何事物都不能轻易抹去，她试图使自己冷静下来，但内心的情却愈发旺盛。

　　这种与日常生活中的自己截然不同的情感，让她既惶恐又惘，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年轻的服务员显然吓了一跳：“不会吧，你确定？这里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年长的服务员犹豫地说：“我也希望我是错的，但这味道…我怀疑这是…你知道，是女人的…”

　　年轻的服务员打断他：“好吧，好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年长的服务员考虑了一下：“可能是哪个大人物找了个女学生…甚至是女…我们最好低调处理，清理干净，就像上次一样。然后像没发生过一样…”

　　当服务员说可能是打翻的酒时，她稍微松了口气，但当另一个服务员提到那淡淡的味时，她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她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火辣辣的，耳朵里仿佛有水声，整个世界都变得模糊。蒋之遥感到身体温度逐渐上升。

　　她背靠在厕所的墙上，尽量压抑住心跳加速的节奏。眼前，一个新的场景开始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一个朦胧的灯光下，她穿着一件轻薄的、刚刚遮住身体要害的睡衣，双腿叉坐在沙发上，四周是豪华的奢侈装饰。

　　她那人的双眼看着门口，等待着下一位贵宾的到来。男士们会走进这个小房间，他们不是普通的顾客，而是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对美和快乐都有着挑剔的眼光。蒋之遥不再是他们追逐的梦中女神，而是是他们用钱就能买来的玩物。

　　每当有人走进这个房间，她都会用那独特的、充挑逗的微笑他，她知道自己的价值，知道男人们为了和她待上几分钟，都会毫不犹豫地掏出大把的钱。

　　她幻想着自己坐在华丽的大上，周围是精致的帐幔和镀金的家具，闪闪发光的珠宝和细致的刺绣散落在单上，表明了这里的奢华和尊贵。

　　在这间房里，没有人敢轻易触碰她，除非他们为她支付了天价。每一位走进这个房间的男人都会先将一叠叠的金币放在她的头柜上。

　　那比普通女的价格高出了好几倍，甚至是十倍。因为蒋之遥知道自己的价值，她不仅仅是外表上的美，她拥有的是那种天生的高贵气质。

　　那种即使在最不雅的场合也能保持自己尊严的气场。蒋之遥轻轻咬住自己的嘴，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种被人渴望的滋味，那种成为男人们心中最高档次的享受的感觉，但她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幻想。

　　她不可能真的成为一个女，尽管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告诉她，那种被追捧的感觉是多么的人。

　　她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思绪从头脑中驱散，她知道这只是一种奇怪的幻想，可能是由于她刚才的紧张情绪和身体的生理反应引起的。

　　“他们真的知道了吗？”蒋之遥心里想，她已经开始预想那两个服务员怎样在她背后窃窃私语，怎样对她指指点点。门外的对话还继续着。“上次？”年轻的服务员疑惑的问题。

　　年长的服务员笑了笑：“有一次，我还是新手时，那会儿有位韩国的女学生在这间休息室里被几个男人干的在沙发上了一大滩，想象一下那个场面…”

　　想到刚刚自己在沙发上的行为，蒋之遥的脸上热更烈，心里五味杂陈，那份原本的骄傲和自信在这一刻然无存，她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被围观的女，所有的尊严都然无存。

　　“他们为什么不走？”蒋之遥焦急地想，她真希望能有个时光机，让自己回到刚才，不做那些羞死人的事。不知过了多久，休息室里的声音似乎有所减弱。

　　蒋之遥小心地靠近门，用耳朵贴上去，试图听清外面的动静，除了偶尔的脚步声，其他的声响已经很小。也许，她可以选择这个时候出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

　　她深了一口气，用纸巾轻轻擦拭掉身上的污渍和脸上的汗水，然后整理好衣物，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端庄得体，然后，她慢慢地向门口走去，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能够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

　　＊＊＊大学礼堂被布置的富丽堂皇，众多社会名觥筹错。蒋之遥举着酒杯，和几个学校的董事攀谈。

　　她已经完全从休息室中的失态中恢复了过来，从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到任何羞愧甚至是紧张的神色，仿佛这晚宴就是为她而举办的，这个大厅似乎是她的主场一般。

　　举手头足之间充了绝对的自信，她站在大厅的一侧，而人群似乎慢慢的以她为中心，渐渐的调整着人群的位置，尤其是男人们。

　　即便不想要凑上前去与蒋之遥攀谈两句，也要找一个好的角度好好欣赏这个来自中国的尤物。举着酒杯攀谈的男人们，时不时向蒋之遥投去大量的目光，一个开放大胆的白人男，甚至和自己的同伴们打起了赌“嘿，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