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己就在喝酒

　　下面虽然是光明的番外，但是设定上会有出入，当作平行世界看吧，这是成为“神”的我看见的“某一个可能”所以说是上帝视角。

　　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上帝视角的绿母文，希望能有不一样的感觉吧，正文：已经十四年了，在我两岁彻底失明后，爸爸和妈妈就离婚了。

　　我和妈妈住在这狭小但温馨的家中，由妈妈的好闺蜜娟姨负责照顾我白里的起居，妈妈的工作并不很忙，一般都能在帮我吃完早餐之后出门，然后在晚饭前回来。爸爸虽然和妈妈离婚了。

　　但是抚养费并没有亏欠，相反还给的非常多，所以在给了娟姨必要的工资后，我们依然可以留下不少的闲钱。妈妈曾经提出要给我找个玩伴，平常陪我聊聊天，顺便学习一些知识，不过被我强烈拒绝了，最后也只能作罢。

　　“今天要晚点回来？哦好，没事没事，我会陪好潇儿的，你忙你的就好了。”娟姨挂掉了电话，然后向我走来，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的听觉还是很敏锐的。刚才的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她们公司有一个项目组里的新人由于经验不足导致项目要题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因为刚好是妈妈负责的，所以需要妈妈帮忙擦股，顺便教育一下新人们。娟姨把妈妈的意思转告给我后，说：“那我们不等你妈了，咱们自己先吃吧。”

　　“嗯。”我也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小孩，更何况也不小了，而且我自认为比平常家里的小孩还要更能理解父母的辛苦。

　　在娟姨的帮助下吃完了一顿饭后，又被娟姨带去洗了个澡，然后我就坐在沙发上一边听电视，一边等待着妈妈回来，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我都有些迷糊了之后，娟姨才把我叫起来。

　　说让我先睡，别在沙发上躺着着凉了，虽然有点不情愿，不过我还是同意了娟姨的建议，漱口后就躺上去了，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恍惚间，我“看”见了什么东西。

　　“这是哪？”我迷茫地发现我居然处于一片五彩斑斓的世界里，这些“颜色”我只在非常非常久远的记忆里见过，那还是我两岁前的记忆，虽然那时候视力就已经差到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但是至少对于颜色还是有一定分辨能力的，所以即便在之后彻底失明了，我的记忆深处也依旧残留着一些对于色彩的记忆。“这是你的梦里。”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

　　“你是谁？你在哪？”我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什么也找不到。也或许“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见。“我是神。”声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也很容易地接受了“他”的说法，毕竟这是我的梦里啊。“你是神？那你能做什么？”“你怎么不按剧本提问？”神的语气有些奇怪。

　　“什么意思？”“没什么，忘掉刚才那句话吧，嗯…还有这句。”“好的。”然后我就真的忘记了“你是神？那你能做什么？”神沉了一下，说：“你爱你妈妈吗？”我怔了一下，然后说：“当然！”“你想看看她吗？”神又问。

　　我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道：“什么意思？”“我可以让你看见她，你不想知道她长什么样吗？你不想用你的眼睛亲眼看看她吗？”

　　“…”“用你的十年寿命，可以换取一天的光明，你的寿命比你的妈妈要更长，你能比你妈妈多活大约三十年，你难道想等你的妈妈去世后还独自地活三十年吗？”

　　我有些心动了，神的意思是，让我可以用三十年寿命换取三天的光明，然后和妈妈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吗？虽然这么说起来有点恐怖。

　　但是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对我重要的人也就只有妈妈了。这里是我的梦里，我撒谎没有任何意义，我骗不了我自己。没错，比起离开妈妈独自再活三十年，我宁愿选择和妈妈一起离开，更何况还能拥有三天的光明？

　　“我拒绝。”我毫不犹豫地说。“诶？”神的声音很诧异“你怎么又不按剧本来啊？”“我不会撒谎，而且我也不想让妈妈伤心。”我摇着头“如果妈妈知道我做出这种选择。她一定会很伤心的。”

　　“…”“而且你这么急着向我推销，那我一定是亏的，虽然我不知道哪里亏了，但是我一定亏了！”“…可以，很强大的逻辑。”神叹了口气“好吧，不换就不换吧。”我也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的内心深处是有换的念头的，不过理性过了望，虽然还是有一点心疼就是了…

　　“你做了正确的选择。”神的声音变远了“如果我当初也做了和你一样的选择就好了，可惜我没有，所以你让我很不，我决定送你一件小礼物。”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强行送离了这个世界，但是我也没有醒来。你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的眼前依然有着色彩。

　　而且我可以很清晰地认识到面前的色彩都是什么。明明是我从未“见”过的东西，但是在看到的第一眼我都能将其认出来，比如说，面前这个女人，是我的妈妈。我好像变成了灵魂来到了妈妈身边。

　　我往妈妈面前飘去，妈妈并没有注意到我，看来是看不见我。我看着妈妈，努力将她的样子记在心中。妈妈很美。明媚的大眼睛，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瓜子脸，微厚的感双，长发在在脑后梳成干练的单马尾。

　　高挑且前凸后翘的身材，修长笔直的双腿，一身职场女的装扮既不失气质又显得感，皱起眉头时的样子能让注视她的人跟着心中一绞，但是妈妈老了。已经四十岁出头的妈妈不可避免的，眼角有了些许的鱼尾纹。

　　即便化淡妆也遮挡不住。修身的ol制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有了微微地走形，部轻微地下垂，间少许的赘，部也不复当年翘。我用我“全知全能”的双眼将妈妈所有的特征都牢牢记在了心间。

　　妈妈熟练地整理着报告，不时向那些刚进入职场的新人们发布一条条的指令，之前能把后辈急哭的杂乱无章的报告在妈妈的调度下很快就整理得差不多了。

　　已经有不少女生对着妈妈出了看偶像般的眼神。既有能力，又有魅力。毫无疑问，妈妈就是这些女生最向往的存在。

　　包括那些男生也是。我很不甘心地拿身子去挡那些男生的目光，不过很可惜，都是徒劳。时间划到十点，妈妈终于放下了刚刚到她手上的最后一份报告，然后点点头，说：“可以了。”

　　“噢！”办公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欢呼声。这还是这些新人们第一次经历这种整个办公室一起努力攻克一个难题的事情，在攻克的一瞬间那种爆棚的成就感让他们都忍不住欢呼起来。

　　妈妈也被这股气氛感染了，微微笑了笑，微不可察地伸了个懒，不过还是让某些偷偷注意着妈妈的男生差点把眼睛瞪出来。

　　“喂？淑娟？潇儿睡了吗？”妈妈掏出手机，给娟姨打了个电话。“刚刚已经睡下了。”娟姨笑着说。“那就好，真是辛苦你了，你也可以赶紧回家去吧，你家里估计也一直等着你吧？我这边忙完了，马上就回去了。”“没事，我在家等你回来吧。”

　　娟姨笑笑表示不介意，这种突发情况也不是第一回了，再说她也不急回家，又不用赶着回去做饭，更何况就算在我家留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嗯好，那我…”妈妈还没说完，就有一个女生凑了过来。

　　“庄主任。！那个，刚刚我们商量了一下，想一起去ktv办个酒会庆祝一下，您看您有空吗？大家都很感激您，想跟您敬个酒。”

　　“我就不…”妈妈刚要拒绝，就听电话里娟姨说：“那好，云烟你就去玩玩吧，家里有我呢，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潇儿都睡了。”“那怎么好意思…”

　　“没事没事，你也是，辛苦这么久了，也是需要放松放松的啊…哪能一直绷着一弦啊？”妈妈被说的有点心动。

　　最后看了一眼面前女生和她身后那些新人们期待的眼神，只好一咬牙说：“好吧，就去庆祝一下吧，那淑娟，我晚点再回去。”“嗯…好好玩玩，祝你开心…”娟姨说完挂掉了电话。

　　那边见妈妈答应了，一个个也都很开心。我其实也想妈妈去玩玩，妈妈已经整整十四年没有好好放送过了，几乎一整天除了工作就是照顾我，我都无法想象妈妈是怎么撑下来的，这都是的对我的爱啊。

　　难得有一个好机会，让妈妈释放一下她积攒的压力，而且我还能“跟着一起去”就这样，我跟着妈妈，然后一办公室的新人们一起去了附近的一个ktv。算上妈妈不算我，总共是四男四女。

　　除了妈妈外都是20来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身上还带着学生的稚气，妈妈坐在人群中显得有些鹤立群，除了妈妈大家都很开心，毕竟年轻，又是出来玩，又是刚刚解决一个大难题，于是大家都是敞开了喝。

　　妈妈平常在家偶尔也会喝酒，不过顾虑到我，基本都只是浅斟则止，其实妈妈的酒量是很大的，那边的年轻人一开始因为妈妈在场还有点放不开，唱歌也只是一人一首按规矩来。

　　不过妈妈和他们毕竟有代沟，他们唱的歌妈妈都没听过，随便唱了两首老歌后，妈妈就把麦彻底放下，自己坐一边喝酒去了。

　　见妈妈喝得这么豪放，几下就是一杯下肚，大家这才彻底放开，唱歌也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尤其是那个明明一老跑调却一直霸着麦不肯放的家伙，别人都在声讨他，他还乐此不疲地唱个不停，不过唱k本来就是讲究个气氛。

　　就算唱得不好，大家也是开玩笑居多。妈妈坐一旁，笑着看他们唱歌，自己就在喝酒，或许是看妈妈太孤独了，有个男生端着酒杯凑了过去。我记得他是叫…海无涯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