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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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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千年前

  她,身穿银丝软甲,头戴盔帽,佩长剑,不顾侍卫阻拦闯入了厉王行宫的花园,打搅了正在与几名女子狂的厉王…

  以往,她从不与厉王有正面接触,除了不齿他的放狂妄行径,最重要的是四神官以辅佐玉皇为重,厉王对他们而言一直是个危险人物,因此他们对他都特别小心提防。

  但今天她是为了替赵同讨回一个公道而来。

  由于她的身分特殊,厉王特地斥退众人,单独与她对谈,不过,两人第一次见面,气氛就相当火爆,厉王斥她无礼,她骂他嚣张,双方一言不合,随即打了起来,她这才发现他的法力远比她想象的还强大,她一个不慎,竟被他夺下头盔,也在他面前暴了她从不示人的容貌。

  “我万万没想到,武曲大人竟是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厉王震惊呼叹,原本即將出手的法力马上收了大半。

  “哼!不过是一张无意义的脸孔,你可别因此分神了,当心被我击败。”她乘机猛攻,只是他贵为王爷,她不便拔剑,仅以掌力与其对决。

  “整个天界,你大概是唯一能与丽妃媲美的女子了…”厉王心不在焉地左闪右躲,目光却始终盯着她不放。

  “够了,别再讨论长相了,我是为了赵妃而来,你玩了她,就得负责,在她被玉皇贬入奴宫之前,请你將她收纳为嫔…”她双掌齐出。

  “不要,可供我玩乐的女人太多了。”他率地哼着,一个翻身跃到她背后。

  “你说什么?太多了你还去招惹她?”她转身一记侧踢,恨不得踹扁他那张可恶的脸。

  “是她自己上我,怎么能怪我?再说,她是皇兄不要的垃圾,我干嘛接收?”他轻易转开,恶劣的道。

  “你…”她早就听闻厉王的恶行恶状,却没有想到是这种人渣。

  “倒是,如果是你的话…”他陡地欺向她,轻佻地笑道:“我就要!”

  “真猖狂,你以为你要得起我吗?”她扬起下巴,冷冷地瞪着他。

  “天下还没有我厉王要不起的女人。”他眉一挑,除了中意她的美,更中意她的子。

  “那你这次肯定要破例了。”她陡地腾空窜起,全力反击。

  厉王却不愿与她正面手,不停地闪躲,像在游戏般,耍着她,时间就这么一直耗下去,没完没了。

  “请你认真点。”她被惹火,愤然地收手。

  “我是很认真啊!”他轻笑,一双霸气眼瞳仍是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像只锁定了猎物的猛兽。

  “算了,继续打下去也没用,你根本一点愧意也没有,赵妃的事我自己处理…”她不耐而气怒,转身就想离开。

  “站住,你以为厉王行宫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他身形一闪,堵到她面前。

  “怎么,难道你想拦住我?”她冷笑。

  “不是拦你,是要留你,因为我实在舍不得就这样放你走。”他坏坏地勾起嘴角。

  “你可别太放肆了,王爷,即使你身为皇子,四神官也不在你的管辖之内。”她讥讽地强调。

  “是啊,我怎么会不明白,四神官直属玉皇,在天界,只有玉皇才能指使得动你们。”他扬了扬眉。

  “你明白就好…”“所以,换个方式说,想得到你们四位神官,唯一的方法就是成为玉皇,是吧?”他恶地笑道。

  她俏脸一变,厉王觊觎王位之事,早已不是秘密,只是她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说出他的企图。

  “干嘛那么吃惊?你们大家不都认定我图谋不轨吗?”他凑近她,嘲地道。

  “我惊讶的是你竟然丝毫不掩饰你的野心。”她不闪不避,直瞪着他。

  “何必掩饰呢?越是掩饰,越是引起注意,我那位皇兄啊,没有别的有点,就是有点神经质,尤其是对我的一言一行,他就像在防贼一样…”

  “如果你的言行端正守分,玉皇又何必如此戒慎,他所有的不安,都是因你而起。”她马上替玉皇说话。

  “因我而起?真是可笑啊…”他轻笑一声,正想再说什么,突然一阵杀气近,接着,就从他所踩的脚下地底窜出一大片黑虫。

  他脸色一拧,迅速將她推开。

  “这是…”她骇然地看着数量惊人的黑虫,赫然发现那些全是不该出现在天界这块净上的毒魔蝎。

  厉王冷静地朝毒魔蝎挥出数掌,將大部分毒魔蝎扫开,其中有几只竟然跃向她,尾巴直接螫向她的脸。

  她一惊,剑急砍,毒蝎纷纷断成两截。

  “反应快的嘛!”他转头轻笑。

  “你还笑得出来?这些蝎子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天界会有这些毒虫?”她瞪他一眼,不停挥剑以阻止毒蝎进攻。

  “不需大惊小敝,从很久以前,我的周围就经常出现这种东西了,毒物,杀手,招数多得下胜枚举。”他说得好像早已对这类的暗算习以为常。

  “经常?”她怔了怔。

  “因为有人恨不得让我死,这样,他就能安心地做他的皇帝。”他冷笑。

  “什…么?”听出他话中的指控,她不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这些毒魔蝎…难道是玉皇…

  因为太过震惊,她一时出神,没注意一只毒蝎已爬到她的剑上,准备偷袭她。

  “小心!”他急忙警告。

  她一震,马上甩剑,下料毒蝎却因此被甩到她的靴口,钻进靴中,尾针直接螫中她的小腿。

  “啊…”她低呼一声,痛得蹲倒。

  他飞快窜到她身边,掌心爆出一团火焰,將其余的毒魔蝎烧成了灰烬。

  接着,他横抱起她,纵身飞到亭台上的躺椅,不由分说地掉她的靴子,揪出那只毒蝎,以火焰將之扑杀,蝉起她的腿,撕开袜子。

  “你干什么?”她惊喝地收回脚,阻挡他的手。

  “别动,这蝎毒会在短时间内逆攻心,得立即放血。”他一脸严肃地抓回她雪白的脚。

  脚上被螫的伤口已肿成黑球,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她瞪大双眼,只见他纯地用小刀划开肿块,再运气將毒出,一摊黑血于是从伤口出,而他则以法力將那些毒血聚集在半空,再拿出一罐小瓶將其装入。

  “你…把毒血收起来做什么?”她既纳闷又不安。

  “制作解毒剂。”他將小瓶收好,再从身上掏出一颗红色葯丸,递给她。“吃下。”

  “这是什么?”她戒备地问。

  “放心,这是我提炼的解毒丸,能解百毒,不想死就快吃。”他冷笑。

  她尽管半信半疑,还是將葯丸了进去。

  “来,让我看看伤口…”他接着又低头视察着她的腿,虽然毒血已出,但却留下了刀伤。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她有些羞涩地挣扎着,在男人面前光着脚,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安静点,如果不想这刀伤留下疤痕,就别动。”他紧握住她白皙无瑕的脚踝,指尖轻轻在伤口上来回摩挲运气。

  一阵麻从腿部传来,她咬紧下,不敢动,只能静静地看着他,放任心思浮飘摇。

  长发黑袍,眉眼犀利铄,厉王的狂傲俊帅、行为乖张,早已是众所皆知的事,她认得他,却从来没有像这样近距离看过他,听闻他的是非,却从来不曾去理解他的本,她以她从旁人口中得到的负面讯息为他贴了标签,將他归类于敌人…

  但此刻她却发现,他并不是个残暴冷血的人,起码,现在他温柔地帮她疗伤的样子,并不像传闻中的恶狠。

  “你在看什么?”他抬起头,对上她的凝视。

  “没什么。”她脸一红,移开目光。

  “对我感兴趣?”他挑眉,没放过她脸上乍放的绋

  “别开玩笑了…”她瞪他一眼。

  “但我对你很感兴趣…”他直言。

  她不想任由他胡扯下去,立即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说,这些毒蝎是有人刻意的攻击?是吗?”

  “对。”他岂会看不出她的慌乱。在心里暗暗冷笑。

  “这简直太荒唐了!”她觉得不可思议。

  “你干嘛这么吃惊?你们四神官不也是同谋吗?”他讥讽地盯着她。

  “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可是违反天纪…”她大力澄清。

  “哼,天纪?天界早就没了法纪,那些律条,不过是遮掩人心丑恶的装饰品…”他鄙夷地道。

  “绝不可能有这种事的。”

  “怎么不可能?有人巴不得我死得更快一点,在天界,每个人该死的都一样,就怕我死不了,也许你也一样…”他瞅着她。

  “我从没这么想过,虽然我不否认我敌视你,但我不曾恶意地想伤害你。”她正道。

  “哦?”“四神官以辅佐玉皇为主,但也负有维持天纪的责任,我们绝不允许像这类放毒物伤人的事发生。”

  “所以呢?”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真喜欢她那明明娇动人却硬要充刚的模样。

  “所以,这件事我一定会查个清楚。”

  “为了你好,我劝你还是别查得太清楚。”他意有所指地勾起嘴角。

  “什么意思…”她疑惑地抬眼,正好对上他灼人的目光,口猛地一阵**,心脏狂跳,一口气险些换不过来。

  “我可不希望我好不容易喜欢的女人,也被盯上了…”他刻意说得暧昧。

  “你…放尊重点,厉王。”她心中莫名一颤。也许她该修正她的评论,他不是坏,而是好

  “我从来就不懂什么叫尊重。”他说着竟**起她匀称姣美的小腿。

  “别这样…”她大惊,脚下一蹬,想踹开他不规矩的手,不料却反而让自己失去平衡,上半身摔下躺椅“啊…”但厉王很快地伸手揪住她,將她拉了回来,并藉机搂住她的,以全身將她在椅垫上。

  “我又救了你一次,你要怎么谢我?”他的脸几乎贴向她,嘴距她的鼻尖不到一寸。

  “你…”他炙人的气息令她一阵心窒,竟一时使不出力量推开他。

  “我不介意你用吻报恩,不过,如果以身相许我会更满意…”他轻笑。

  “放手…”她发现她的声音一点遏阻作用也没有。

  “今天,就先收一个吻,其它的,等以后慢慢偿还。”他的向她贴近。

  “不要…”她大声抗议,但一张口,双马上被一团火热堵住。

  他就这样蛮横又直接地夺走了她的吻,狂野**攫,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然而,她根本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不知是否毒素残留,或是他给的那颗葯丸有问题,抑或是震慑在他的强大气息之中,她整个人被吻得头晕目眩,四肢虚软,完全使不出力气,只有心脏像是生病了似的猛烈狂跳着。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以一种着的眼神看着她。“我看,干脆一次算清好了,我等不及了…”

  她被这句话吓醒,想起这趟来厉王行宫的目的,又是惭愧,又是汗颜。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四神官之一,你最好别太放肆…”她怒斥地推开他,迅速跃起,捡起靴子穿上,只是呼吸微,脸也一片燥红。

  “哦,四神官可真了不起哪!”他揶揄。

  “总之,赵妃的事请你出面解决,至于今天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她忙道。

  “那就有劳武曲大人了。”他倚在躺椅上,对她微笑。

  她愣愣地看着他,一颗心又不由自主地在口怦弹,差点忘了要说的话,急忙了一大口气,才勉强稳住心神。

  “我顺便劝王爷一句,为人处世低调一点,才能避免招惹麻烦。”

  “你在替我担心吗?”他挑了挑眉。

  “不,我只是不愿见到天界陷子混乱之中。”她心跳又了。

  “天界人人视为我恶种,不过你应该看得出来,有些打著名正言顺旗子的人,其实也不见得是良善,我承认我野心不小,不过,有一半是被出来的,也许你很快就会发现,人的善恶有多难去界定,因此我从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管他好评或恶名,我就是我,我只当我自己,唯我独尊,谁也不能左右。”他收起微笑,脸上有着一份不认输的桀骜,还有一种令人怦然的自信魅力。

  她定定地看着他,竟深深为他的气魄折服。

  如果说那个吻是点燃她爱情的火种,那么,他的这席话就是加速燃烧的柴薪,瞬间就让她狂烧。

  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狂妄,大部分人都只是虚张声势,只有强者才有足够的条件嚣张。

  而厉王,正是个十足十的强者,一个天地都管不住的狂徒…

  “我想做的,就一定做到,想要的,即使天崩地裂也要得到手…”他意有所指。

  “那你想要什么?成为玉皇?”她没有收回目光,反而更放肆地盯着他野的眼睛。

  “不,现在,我只想要你的心。”他直接道。

  “要得到我的心,可没那么容易。”她扬起下巴挑衅。

  “我倒认为,我很快就会攻陷你的心,还有你的身体。”他自信地下了战帖。

  “那你就试试看。”就像遇上了势均力敌的对手,她的手心因兴奋而微微出汗。

  他脸上有着赏,而她已等不及战。

  两人四目相接,一股无形的火花在他们之间窜,不只是她,厉王本身也感受到那种难以言喻的投契与震撼。

  后来,她不记得她是如何走出厉王行宫,但是,她却清楚地了解,自己是从那一刻起开始沦陷。

  这个自我意识强烈又率不驯的男子,就这么闯入她的心,她上了他的狂,他的傲,他的霸气,还有他的恶质…

  三天后,她破了戒,成了他的女人。

  那天碰巧是玉皇的寿宴,宴会尚未结束,她与他在宫内的酒窖偶遇。

  “武將不该碰酒。”他盯着她,眼瞳如火。

  “我是来巡酒窖的。”她也盯着他,脸上掩不住悸动。

  “这里酒气很浓,光闻就会醉…”他走向她。

  “你醉了吗?”她站定不动,也不逃。

  “本来没有,但看到你之后,就醉了。”他伸出手,一把搂住她的,缓缓低下头。

  “是吗?当心,醉了容易误事…”她仰起头,芳心颤动。

  “为了你误事,值了。”他说着重重攫住她柔软的双,狂野的

  她张口向他,三天来的发酵,那天的悸动竟转化为对他强烈的渴慕。

  他將她推向木桶,吻得切深入,舌尖在她口中卷,与她的舌缱绻。

  双的摩擦,引出了火,他着气息,不耐地卸掉她身上的软甲、衣物,迫不及待地抚摩她赤体。

  她也解开了他的黑袍,狂吻着他结实的膛,整个人几乎攀在他身上。

  “你快把我搞疯了…”他受不了她的挑逗,低吼一声,將她倒在酒池边,**着她**上的粉红**,手则直接找到了她私密的**,捻轻画。

  “啊…”她仰头**,双腿不犊禳抖。

  他的**像烈火,烧融了她的每寸肌肤,她弓起身子,早已陷入海的深渊。

  “好柔软…好烫…让我进去…”他说着捧起她的,霸气地攻占了她。

  她在疼痛与快中失去了处女之身,但她不后悔,因为,多年来她一直没遇过比她强的男人,唯独厉王的气势震服得了她,只有他才称得真正的男子汉。

  酒窖的初尝爱,她的身与心都彻底被厉王缚掳,再也无法自拔。

  从那时起,她无视于身分的戒律,宫廷的忌,与厉王爱得疯狂,爱得难分难舍,夜夜在厉王的秘密别墅内翻云覆雨,两人烈的息,狂野的结合,她在他的占领下放**,他则如野兽般低鸣嘶吼,一次又一次,爱到天明。

  只是,这场恋情不但见不得光,也有着许多隐忧,厉王一再被袭,她追查线索,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玉皇,她震惊之余,不免担心这场兄弟之争到最后究竟会演变成何种局面,一方是她誓死效忠的玉皇,一方则是她的最爱,她真怕自己到时难以抉择。

  日子,就在她提心吊胆中飞逝,她像只鸵鸟般,刻意去忽略这些问题,盲目地陷溺在厉王的浓情之中。岂料,不甘一再处于挨打的厉王早已暗中部署着一场兵变,企图篡位夺权。

  “你会站在我这边吧?守剑”厉王边吻着她边问。

  “你真的准备行动了…”她心中凛然,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到来。

  “是的,而我需要你的兵力当后盾,只要你帮我,这次的争夺之战肯定成功。”他盯着她,笑得势在必得。

  她怔了怔,心里泛起一阵疙瘩,突然起疑,他要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兵权?

  “如果…我不动用兵符…”她犹豫地看着他。

  天兵天將的职责不只在保卫天界不受妖魔侵袭,更要保证君主的安危,她自己立场不正,又怎能号令大家跟着她倒戈?

  “你难道不想见我成为玉皇?”他脸色不悦。

  “成为玉皇有什么好处?整忧心王位不保,惶惶度,一点自由也没有…”她只想劝他别太在意权位。

  “你懂什么?不成为玉皇,我在天界就永无立足之地,打从我出生,从容的批命就论断了我的一生,人人视我为洪水猛兽,可笑地认定我就是个祸害…哼,我岂能任由所谓的天象来左右我的命运?这太荒谬了,不是吗?”他拉下俊脸,不悦地反驳。

  她当然明白他的不,别说是他,就连她也不太认同从容的宿命论,只是,眼下情势如此险恶,她实在不希望见到皇族兄弟阅墙而造成天界悲剧。

  “再说,皇兄都已成了玉皇,还不停地想要消灭我,好像只要我活着他就不能安心似的,这点更让人忍无可忍。”他鸶地接着道。

  “也许,是他自知不如你,才会如此恐惧吧。”她叹道,对玉皇的小人作为也心生厌恶。

  “对,他是不如我,既然认清了这个事实,就叫他就滚下王位吧!一个懦弱的人,没资格也没能力管理天界,只适合悠哉地过平凡的日子,我起兵造反,是为他好啊!”他冷笑。

  “但是…”

  “你不用担心,卫军总管高锐,还有对玉皇向来不的罗隐,都已答应投向我的阵营,至于朝中大臣,我也早就打点好了,李用那伙人都被我下了生死符咒,我活着,他们就没事,要是我有个万一,他们就得跟我一起死…呵呵呵…”他得意地笑了。

  她脸色刷白,为了夺位,他连生死符这种阴险可怕的咒语都用上了,这就表示他心意已决,再也劝不回了。

  “所以,我的计画里就只缺你一个了,守剑,只要你愿意帮我,来个里应外合,整个天界就非我们莫属!”他拥住她的肩,意气风发地说着。

  “可是,这件事还是太过冒险…”她忧心忡忡,只因四神官其它三人可不好对付。

  “你为什么老是唱反调?我若掌了大权,你就是皇后啊,这个山河,我所有荣耀,將与你分享…”他捧起她的脸。诉说着未来美好远景。

  “我并不要什么权位山河,也不希罕当个皇后,我只要和你长长久久就够了。”她真希望他能明白,两人若是相知相守,即使布衣平凡,也胜过富贵荣华。

  “傻瓜,有了权势的巩固,我们才能名正言顺,长长久久,不是吗?”他拥紧她,柔声道。

  “真的是如此吗?”她偎在他前,不安地问。

  “是的,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并肩作战,为了我们的未来,你一定得出兵协助我。”他说着將她抱上,温柔褪去她的衣物。

  她握住他的手,突然问:“如果,我不是统领天界兵將的武曲,你还会爱我吗?”

  “这是什么傻话?不管你是谁,我要的就是你这个人,而且,只要你一个。”他坚定地看着她,接着,给她一记深长又销魂的吻。

  她闭上眼,口灼热轻颤。

  他不会知道,因为他这句话,她就能为他生,为他死。

  这场夺权兵变,她决定与他站在同一阵线,助他一臂之力,为他开创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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