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止人脚步声

　　梦蕊眼中是厌恶。我心一痛，但还是继续说：“如果没有上次那件事，我就会永远隐藏下去了，但是现在问题已经出现在明面上了，那么我希望能够解决它，而不是再把它给下去，假装它从未出现过。”

　　“那还得怪我把它给找出来了咯？”梦蕊站起身，转身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我摇摇头，开始收拾桌上的餐具。反正事情已经不可能变得更糟了，那就破罐子破摔了，说不定还能摔出个藏在罐子里值钱的宝贝呢。

　　晚上我锲而不舍地向梦蕊求爱，梦蕊自然不会答应，但是在我不要脸的纠下，梦蕊也被我到崩溃了。我还是第一次和梦蕊一边哭一边做。两个人搂在一起哭。

　　那场景一定非常搞笑。我一想到梦蕊和某个我从未蒙面的男人做我就兴奋得无以复加，和梦蕊做了两次才停下来，之后我每晚都会和梦蕊做，我开始询问她关于出轨的问题。

　　她一开始完全不会回答，但是被我纠得烦了，她才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他的大还是我的大？”这个问题我相信只要老婆有过别的男人的人，都会有问这个问题的冲动。梦蕊一边被我顶动得气吁吁，一边别着头不看我，咬着嘴不吭一声。

　　“谁的大？”我眼睛充血，动作和声音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他的。”梦蕊回过头来，狠狠地说“他的比你大，比你，比你长，比你硬，什么都比你好！”“人！”“你才是人！”“货！”“没你，你个王八！”

　　我俩一边对骂，一边狠狠地做着爱，梦蕊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我，道里的如同活过来一般着，我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是别的男人调教的？

　　这个想法让我兴奋到要爆炸，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拔出又尽没入，梦蕊都完全憋不住声音开始大声呻起来，叫，叫给隔壁的夫妇听！

　　我俩的爱一天比一天激动，然后在某一天突然冷却了下来。我有点腻味了，除了那一次，梦蕊再也没有出过轨，而我每天都把公粮交给了梦蕊，也没什么心思去勾搭盈盈，只是每天聊一聊，然后敷衍着华总那边。

　　好像我选了另一个选项一般，但是这样不行…于是，周五晚上，我在和梦蕊做时对着梦蕊提出了让她再次出轨的愿望。梦蕊叫的声音停了下来，看着我“诚恳”的眼神，说：“你是认真的吗？”

　　“是，我希望你能再次出轨。”“…”梦蕊似乎轻微地点了下头，我感觉最近慢慢平复下来的望就因为她这轻微的一个动作再一次如同下山猛虎一般膨起来，周六上午，我起的时候，梦蕊正在化妆。

　　我都快忘记了，梦蕊打扮起来是这么的明动人。雪白的长裙，在领口以上是半透明的纱质布料，若隐若现地显现出一对雪白的肩膀和深邃的沟。

　　看那对罩的吊带，我记得那是我最喜欢的那一套粉白色内衣，是非常昂贵的一套名牌内衣，平常梦蕊是不会穿的，基本只有出席宴会之类的时候会穿。

　　裙摆下出的一对小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梦蕊工作时穿的都是黑丝或者丝，白丝不庄重，平常是不穿的，她应该只有一双，是我以前强烈要求买的，只在家里穿过两次给我看。

　　她甚至还戴上了结婚时才戴着的那枚钻戒，因为太贵重，这种装饰品平常都是收起来的。“好看么？”梦蕊见我起来了，站起身来，转了个身向我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装扮。一身雪白的梦蕊，恍惚间让我看见了婚礼现场的梦蕊一般，我的心中莫名产生了一股不适。

　　“那我走了，就在隔壁，如果中午我没回来的话，你就自己吃东西吧。”梦蕊看着我的眼睛。

　　然后猛地一转身，拿起提包离开了。我坐在上，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大门被打开，又被关上。似乎有“噔噔噔”地高跟鞋踩地的声音响起。

　　然后是门铃声，开门声，隐约听不清的人声，关门声。我了口口水，从上下来，踩着拖鞋就来到了书房，这个房间的墙和曲姐家是连在一起的在这里能听得最清楚。好像有人在说话。有男人的声音。

　　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是好像有笑声。过了一会儿，又没动静了。我焦急得恨不能闯进她们家光明正大地偷偷看听，心里跟猫抓似的。

　　可是这墙的隔音仿佛突然变好了一般，再也听不见一点声响，等了许久也没有一点动静，我只好先出了书房，准备些早餐吃。吃过早餐依旧没有什么响声传来，我想打个电话过去又不敢。

　　就坐在书房里看手机，可是连往日里看得如痴如醉的论坛都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突然，一条语音发了过来。我几乎激动地跳起来，如获至宝地点开语音，把耳朵贴到扬声器上。

　　“老公，我马上就要真的出轨了，曲姐老公的已经贴到我的下面了。”声音在颤抖，有激动，有害怕，有期待…就这么一句话，我反反复复听了好几遍。

　　然后在我准备继续听下一遍的时候，墙那边，传来了一声我熟悉的痛呼。声音婉转悠扬，且声调不断升高，就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引领着不断地拔高一样，这是…入了…我瞪大眼睛，什么东西正从眼角不停地滑落模糊了视线。

　　看着那一面什么也没有的墙壁，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抚摸它。“呃啊…”梦蕊的声音又一次从墙壁那一侧传来，我浑身忍不住一阵，手也如同触电一般缩了回来。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的。我的大脑疯狂欺骗着自己。

　　可是我的身体却擅自动了起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整个人贴在了墙壁上，耳朵紧紧贴在上面，生怕遗漏了一丝声音。“好啊…宁小姐，你吗？”一个年轻的男声一边息着一边说着。

　　“呃，呃，唔…”梦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现场直播当然不会存在“信号不好”的情况，这完全是因为梦蕊在有意地压抑着自己的呻，我知道的，前段时间的梦蕊在我们的夫大上也是这样呻的。

　　呻漏出来的频率比以往要更快，这说明梦蕊现在更加刺，更加难以忍耐。“宁小姐，你这样忍着，不就是本末倒置了吗？”即便梦蕊不给回应，那个男声依旧在自顾自地说着。

　　“呃，唔…”“你是为了你的老公才出轨的吧？既然已经做了，还忍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唔…嗯…”“你已经被你的老公伤到失望透顶了吧？那你为什么还要伤害自己呢？我们一起来报复他吧？”

　　“呃，啊…”梦蕊的呻似乎飘忽了一些。“对，来，叫出来吧，你不是想报复他吗？你不是想气他吗？假想一下，你的老公就在这面墙的背后偷听，来，叫给他听。”

　　“啊…”梦蕊开始慢慢地不再压抑自己的呻，是精神开始恍惚了？还是被他说动了？“来，扶着这面墙，想象你老公就在这后面，看着他，叫出来。”

　　轻微的脚步动的声音，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是两个人一起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已经近到了不需要我去细听就能听清楚的地步。还有许多一开始听不清的声音也传入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