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随着如嘲快感
掌心轻抚罩下的峰顶,打着圈的轻抚,两手指轻轻地夹住那情动涨大的头,温柔而有技巧地一阵轻捏细。
母亲被那从感的尖处传来的异样感觉得浑身如遭虫噬,秀眉微蹙,媚眼离,发出一声声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全身娇软无力,全赖杜克搂个结实,才不致瘫软地上。
脑中一波一波无法形容的酥麻快,迅速扩散到整个下体,饥渴已久的念强烈反扑,母亲仰起头来,大口气,眼神充狂炽的火焰,娇靥绯红、妩媚含羞、梦呓般低语道:“抱我上楼”
杜克将这全身几近赤的美体拦横抱,像抱新娘似的,一步一步走上三楼。四年来,自己的脚步仅止于二楼如玉的书房,四年来,期待盼望,今终于更上一层楼。听说有些大富豪为了安全起见,常将屋子修筑得有若堡垒一般,尤其主卧室更是固若金汤。
但是再坚固的城墙,一旦心防瓦解,也只形同虚设。现在这个在自己怀里意情的女神,不正指引着自己打开十年来从未有男人造访过的神坛地。
独占三楼,超过二十坪大的卧室,铺着昂贵的长羊波斯地毯,白色系的窗帘和家俱,营造出温馨柔和的舒适气氛,最人的当然还是中间kingsize的碎花金色织锦,头上摆着两个同系的蚕丝枕头,细看下,枕头套上竟还绣着花好月圆的图样。
舒适的大,孤独的身影,美丽的佳人在午夜梦回时,不知会否触景伤情,只能抱着另一个枕头暗暗饮泣。厚实的大门、气密的落地窗将外界的一切尘嚣隔绝在外,这个绝对安全私密的个人堡垒。
就像是十年来从未被闯进的久闭心扉。今夜这个双颊泛红、全身发烫、媚眼如丝的绝尤物。
终于在自己的攻城略地下,邀请自己做她的入幕之宾,与她分享生命中最不为人知的灵魂与体,他将她轻轻放在缘。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着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
尤其此刻本应清丽如仙的秀靥上已是情盎然、含羞期盼,只看得杜克头晕目眩、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杜克掉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侧坐在缘边,双手前探为秀眸紧闭、一动也不敢动的母亲整理微的秀发,杜克俯身在母亲白皙光滑的额头、直高耸的鼻梁轻轻吻着,双手顺着有如完美艺术品般的体外侧无处不到的摩挲着,像是要把这上帝雕塑的动人曲线透过双手的把玩,深深地印在脑海中。
双手逐渐往高耸的山丘靠拢,找到罩中间勾环处,一拉一放,罩杯弹落两侧,中间蹦跳出一对巍巍颤颤的白球。
尽管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母亲依然娇羞地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声,潜意识的反应,娇躯蜷缩、急转向内,危危颤颤的双手立时捂住自己的脯,遮挡着男人虎狼掠食般的目光。
白丰耸的漂亮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再完美的雕刻也无法呈现这绝世美姿的生命跃动。
杜克看得两眼直要冒出火来,食指大动,硬将这具羊脂白玉雕塑而成,毫无瑕疵的美丽体再翻转成横陈仰卧,同时趁着佳人双手捂,无暇兼顾时,将佳人下身的最后一件障碍物褪下。
这美尤物终于全身赤,一丝不挂的横陈在杜克的眼前,本是白玉凝脂的体因为羞涩情动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霞,晕染得格外的娇动人。
羞人的私处亳无遮掩的暴在小情人眼前,心慌意的母亲只能紧并浑圆修长的双腿,聊胜于无的掩饰此一时刻的惊慌失措。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的窘境。
她的口中发出了充无限羞意的呻声来,双手掩面,紧闭秀眸,又惊又怕,却又无可奈何。十年来,自己的身分地位尊贵无比,何曾被人如此玩过?哎!
纵横商场的女强人能怎么样?典雅端庄的高贵女神又如何?只因忍不住一时的情纠,如今只能羞涩无助的任人摆布了,看到平素凛然不可侵犯、雍容华贵的高贵女神,终于不着片缕,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
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杜克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但是这美食得来不易,不能暴殄天物的一口下,杜克继续用带有侵略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母亲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
但见柔的肌肤依然吹弹得破,白里透红似有光泽动。高耸的房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
两粒樱红的头如新剥头,又似鲜夺目的红宝石。平坦白的小腹上着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小腹下面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
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理细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感觉到杜克贪婪灼热的目光。
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母亲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这男孩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害羞个够。
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只能微嗔道:“你还没看够吗!”听到母亲心急如焚的娇嗔,杜克内心得意万分,急我偏不急,此时的杜克就像一只用前爪按住猎物的狮子。
正要挑捡肥一番,在大眼福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岁月完全没有在这年过四十的绝尤物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娇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美妙体的暗香浮动中。
微凉的夜风轻拂着她雪白丰的双,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愈发坚,嫣红玉润的晕正因她如火的焰。
渐渐晖染成一片人的娇红,圣洁娇的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稚头含娇带怯地立,像鲜多姿的花蕊。
正期待着狂蜂蝶来羞花戏蕊。鲜多姿的花蕊终于引来狂蜂蝶的肆疟,杜克右手一把握住柔软坚的美,用力地抓捏挤,不时两指捻起微翘的头,抚摸。
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娇俏的头,像婴儿索食般,大力的着。这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是不是已许久没人攀登踩踏?这泽人的紫葡萄,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啃的滋味?
娇贵的头给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母亲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感的红似闭微张,随着如的快,鼻息沉重的哼出人的低。
在杜克的恣意玩、挑逗刺下,母亲柔若无骨的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的脸上充情思难的万种风情。杜克的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弹的高玉。
在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小腹,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