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楺舒服了一次

　　我出生在一个小山村，只有20户人家。一个年龄段的孩子有我们10多个人。基本中以离自己家的远近，一个村里的同一年龄段的孩子分成了三帮。

　　村西、村中间、村东各一帮，有些孩子因为大人之间的走动可能玩的范围要大一些，每一帮孩子都有一个或两个带头的。

　　16岁左右这样吧，具体年龄忘了。村东和我天天一起过家家玩的几个孩子，女孩子有王家的二丫、李兰、张莉，男的有我、王丰（二丫的二哥）、还有堂弟小林，我们几个因为我个子高，我是头，都听我的。

　　但有一次我偷听堂姐小燕和赵梅的谈话，让我对男女之间的区别特别好奇。我是独生子，家里只有三口。

　　有地方住，堂弟小林家有5个孩子，他二姐小燕就一直在我们家里住，有时候小燕会叫上村西她的同学赵梅跟她一起住，不能说有时，差不多是经常，她们比我大三岁，15岁。

　　感觉她们有点神秘，也特别羡慕她们比我知道的事多。有一次，中午我在睡觉，父母都到山上的地里干活没有回来。

　　她们两个也到我家睡觉，来的时候我已经躺下了，听到她们来我就装睡。赵梅说：“你和王光（王丰的哥哥）还有张宾（张莉她二哥）他们还玩吗？”堂姐小燕说“有时候在一起玩。

　　在一起玩的时候都叫上李华（李兰她二姐）”赵梅说：“张瑞（村西的一个孩子，跟她同岁）的那个大，上次的我特别疼。”

　　小燕好象有点好奇问：“怎么的？”赵梅说：“前天我还有张瑞，张琴（张瑞他大姐），我们三个去东沟捡蘑菇。

　　特别多，没一会就一人捡了一筐，后来就坐着说话，说着说着话张瑞趴到我耳边偷着跟我说，咱们玩怎么样？我跟他说还有你姐在，他说，没事，他和他姐玩过”小燕了一句“我说他们姐俩那么好呢”

　　赵梅接着说：“以前没觉得怎么样，那天他了衣服，我看他的巴个比以前大了，也是，他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后来他把我衣服也光了，怕下雨带的雨衣铺到地上，他把我就按到身下了。”小燕说：“他姐呢？”

　　赵梅说：“他姐就在边上看着，以前都是挨一会，然后再换另一个人挨一会。我以为这次也是这样，我还等着他姐衣服换我。可他不是，这次他总用巴顶我。

　　他巴在我边上顶来顶去，顶的我心跳越来越快，上也了水，嘴里总有口水，一会咽一口一会要咽一口，后来他叫他姐，‘姐你过来帮一下’。

　　我还不知道要帮什么，原来是，他姐过来从后边扶着他巴，帮着对准门，他股用了一下力。

　　特别疼，感觉他巴进来了一点，后来他拔出来又进来几下，又一用力，疼死我了，他巴都进来了。”小燕说：“能进去吗？”

　　赵梅说：“是，都进去了，然后他就拔出来再进去，总是那样，过了一会不太疼了，跟你说。

　　感觉那样。我身上都木了，不会动了，特别舒服。后来他越来越快，再后来我就不知道什么了。”小燕问：“你怎么了？”赵梅说：“我晕过去了”我点特别好奇，觉得小燕跟我一样。

　　赵梅接着说：“等我醒过来，我看他在他大姐，他大姐还唉唉哟哟直叫。我偷着看了，他巴到他大姐里，他大姐的多，张瑞看我醒了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看他大姐的脸。

　　我过去一看，他大姐张着嘴，皱着眉，嘴里还叫着，如果没有刚才他我，我就得想肯定是不好受，现在知道了，肯定他大姐是舒服的。”听着她们说话，不知不觉我摸了一下自己的小，我想我也找人试试。

　　小燕说：“我的他们没进去过，都太小，尤其是王光的，有时候还不硬。”我终于听明白了，她们原来这样玩。赵梅说：“要不哪天跟张瑞一次？”小燕说：“不，我们俩都不说话”

　　赵梅就乐：“说不定王光和张宾也能行，看他们也是这段时间都长高了，说不定那个也长大了。”

　　自从偷听了她们俩的话，我睡觉时候都偷着看她们衣服，可惜的是她们都穿着背心和衩，什么都看不到。不成想一次意外，我看到了小燕的，那天早上都不上学，她没起来。

　　小林在外边喊她回家吃饭。我就叫她，她说不想起，我就跑到下边，把她被子掀起来了，边掀边叫“太阳晒股了！”

　　可是掀起来，我突然发现，她仰面朝上躺着，两腿叉开，她衩中间那一小条居然跑到了一边，我看到她的到了外边。我一阵心跳，也不叫了，一直在那着，有点看傻了。

　　她可能感觉出来了，一下把被子拉了回去，问我：“你在干什么？”我当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是说：“没什么，我凉着你，看你起不起来，”我就下地到外屋了，怕她再问我。呆一会她起来回家了，走到门口时候跟我说“你刚看到什么了，看到什么也不许瞎说”原来她起时知道了。

　　自从听了她们俩说之后，我就一直想，能是什么样。一直到上初中二年级，15岁那年夏天。父母到草场去收草，家里只有我自己，这样小燕和赵梅就在我们家里给我做饭吃。

　　她们18岁了。房已经发育，但我肯定当时还小，不会欣赏。因为没有大人在家，她们俩也不把我放到眼里，成了她们俩的天下了。

　　晚上睡觉赵梅在中间，我在左边，小燕在右边，她们一说就说到什么时候，说张三和李四好了等等，我不感兴趣。慢慢就要睡着了，她们一直说着。

　　但赵梅的话里有个人，一下子就让我精神了，赵梅好象是说张瑞。我一下就醒了，然后我就偷听。

　　小燕说：“他们俩哪次都把我的死去活来。”赵梅说：“张瑞哪次都叫上他大姐，有几次我还没舒服他就去他姐去了。不好”舒服？我听的脑袋的好奇。

　　小燕说：“明天你跟我们一起玩呀，省得他们俩跟我自己。”赵梅：“那李华呢？”小燕：“李华经常跟村中间的一起玩，后来就不叫她了。”赵梅说：“以前没在一起玩过，不好意思。”小燕：“没事，有我呢”

　　赵梅说：“他们俩的谁的大？”小燕：“王光的长，张宾的。”

　　赵梅说：“你自己会摸吗？有一次张瑞到我里几下就去他大姐，到他大姐里就干不动了，你猜他怎么样着，他就用手摸我，轻轻上边豆这一块，的我也舒服了一次，后来我自己有时候也能舒服自己。”小燕：“我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