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如果不动地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你就来吧。”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想，我都不行，你能行吗？让你来你也办不到。给了申海承诺，我就细致地观察她，一直找机会接近蒋芳。

　　苦于没有办法，我就想不如直接一点，于是我就写了张纸条：“晚上放学你先别走，我有事告诉你，要保密。”

　　一直没机会给她，她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几乎没有，整天跟几个女同学一起，就是去厕所也是。纸条在我口袋里装了两天，我几每一个课间都远远地跟着她们。

　　有心人天不负，终于一个课间，她们都回来了，先进了教室，她在后边跑着追了过来。我在走廊里都她截住，把纸条给了她，她疑惑地看着我，我说：“一会自己看。”

　　我就先进了教室，过了一会她也进来了，往我这个方向上看了一眼，坐到座位上开始上课。上课中间我就想。

　　她会不会留下来？晚上放学，我慢慢地收拾书包，李娜还说我：“你真磨，我先走了。”我听有人喊：“蒋芳，还不走。”

　　她说：“我把这个作业写完就走。”我听到了心里一阵激动，有门！值的同学还在，我也坐下来在作业上随便写着，看着同学一个一个地都走了，教室就剩下我们俩。我走到前面坐到她邻桌。

　　看着她没有说话，她把纸条拿出来递给我：“说吧，什么事？的象特别接头一样，”我心里一笑，小丫头还幽了一默。

　　我依然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她，她回过头：“说呀，一会回家晚了，再不说我走了。”这么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会说话一样。

　　薄薄的嘴，整齐洁白的牙齿，随着她说话传过来一缕清香。看我傻看着她，她又说：“快点。”我一狠心：“你真漂亮，我喜欢上你了。”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你瞎说什么？”我往前凑了凑：“我喜欢你。”

　　她惊异的表情，显出一点慌张，手足无措。我边说边把椅子往前拉一下，坐下来，我的腿碰到了她的腿，她闪了一下，我伸手把她的手抓住，她紧张地说：“你要干什么？”

　　我用力一拉，她娇小的身体就让我给拉了过来，虽然她用力躲闪，但力气太小了。我把她抱到怀里，她挣扎着：“放…开我…”

　　我把脸贴到她的脸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太喜欢你了，让我抱一会。”慢慢的，她看挣扎也无济于事，就不动了。我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了，她身上一抖，又开始挣扎。

　　“放开…我”我放开了她，站了起来，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我就一只手抱着肩，一只手从她大腿后伸过去，横着把她抱了起来，她：“啊…”的一声。我低头看着她。

　　她慌乱地看着我的脸，象是在说：“你要干什么？”我抱着她走到教室最后一个座位上，坐到那里，她坐在我的腿上，小股正好在我的巴上。

　　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她闭上眼睛：“不要…快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了…”我没有说话，亲了亲眼睛，鼻子，亲到嘴上。

　　她的嘴紧闭着，我的舌头在她的嘴上来回着，慢慢用力往她嘴里顶，她喉咙里“呜…”地表示着反抗，但我已经克制不住自己。

　　我用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下颌，舌头终于挤进她的嘴里，一股清香传了过来，她“呜…”着，手往开推我。

　　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游了一会，我抬起头了看着她的脸，红红的，眼睛闭着，眼球在里边象不自主地在动，嘴轻张着，边润，楚楚动人。“蒋芳。”我叫她“你真美！”

　　她睁开眼飞快的看了我一眼，把眼又闭上了：“你放开我，我都不气来了。”我直起身，从上到下打量她。厚厚的衣服包裹着，什么特征都看不出来。

　　我想了一下，继续低下头亲在她的嘴上，这次她没多大反抗，我的舌头伸到她的嘴，寻找她的舌头。我的手轻轻地把她羽绒服的拉链拉开，把手按到她的房上，她“啊…”的一声，把手按在我的手上，不让我动。

　　但我的五指还是轻轻地用力抓，她气吁吁：“不…别动…不…行，我…不…”我抬起头，看她上两座小山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我把她的衫和内衣向头上推上去，她的手在那按着，但形同虚设。

　　出了平平的小腹，深深的肚脐。我低下头在她的肚脐上亲了一口，身体抖了一下。我把她的罩往上一推，她的双峰弹了出来，她扭动身体：“不…不许看…不…”我用手在她两个房上来回抚摸。

　　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她的头比较大，象个小圆柱，我用手轻轻地捻了捻，随着捻动，她“啊…”我俯下身，亲上她的房，用力着她的头，她不停扭动，而且叫的越来越厉害“啊…唉…哟…”我心里想，这么感，是不是不用她。

　　她的高就能来。想着，我的手就往下摸，隔着衣服按在她的上，这时，她拼命一样反抗，叫着：“不行…不能…动，别动…快起来…”我没有管而是一下一下用力按她的。

　　她突然坐了起来，抱着我的脖子，着气说：“别动那，不能动。”我想，真是个小烈女。

　　把手收回来，把她的两腿分开，她骑到我的腿上，隔着我们的衣服，我的巴和她的如同隔着千山万水。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为什么不让动？”她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我这几天坏事了。”

　　坏事？我把她的脸正了过来，我们面对面：“怎么是坏事？”她一笑：“傻，什么都不知道还动人家。”然后趴到我耳边说：“坏事就是来月经了。”是这样呀，我说：“那你早不告诉我。”

　　她用力拧了我脖子一下：“这个谁会告诉别人。”我想，怪不得她今天晚回到教室，可能是在厕所里换卫生巾。我说：“要多长时间能好？”她说：“再有两天三天这样就好了。”我说：“好了我可就动了。”她说：“不”

　　但却明显用力抱了我一下。我亲了她脸一下，手在她房上捏了一下，我说：“我们走吧，你好了告诉我。”她站起来：“我才不告诉你。”

　　她整理着上衣：“看你把我的衣服的。”整理好，我搂着她肩往她的座位上走，我问：“这样好吗？”她说：“不好。”

　　但一只依然搂在我的上。第二天上学，蒋芳依然阳光灿烂。第一节下课，我跟申海说：“我快成功了。”申海不相信的样子。“真的？”我说：“一会你注意一下，蒋芳会经常看我。”

　　果然蒋芳回来时，一进教室先看了我一眼，到座位坐下时又看了一眼。申海疑惑地看着，眼睛里都是问号。我冲他一笑：“秘密。”我怕再到“坏事”的事，又过了一周，我才给蒋芳纸条。

　　我想，如果她等我，那什么事都成了，如果不等的话，可能不知道会什么样了。晚上放学，我边收拾书包边想，如果她走，我收拾好就走，如果她不动地，我就也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