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滛水溢蓅

　　林巧心走入淋浴间，被儿子拉到头下，温热的水让她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女儿很孝顺地帮她着背，正面当然是留给哥哥的。

　　李旭捧起妈妈的一对房，从下到上慢慢洗。林巧心也将水引到儿子的小腹上，抚摸着儿子，仰头接受儿子的亲吻。女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妈，你放心吧，我不会跟哥做。”

　　李晴的手沿着妈妈的股沟探入，滑过菊花，两手指探入，帮妈妈清洗里面的粘，她接下来的话让林巧心再也无法淡定。“因为再过几天就是哥的生日了，我想在那天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他。”

　　“小旭…”林巧心哀求地看向儿子，她知道与儿子做的自己已经失去了道义上的制高点，那些劝说的话全然说不出口，只能指望儿子劝劝女儿。

　　“妈，我们已经决定了。”儿子只是把她拥入怀中：“破处这件事，我没经验，你给我讲讲。”又是这种命令的语气，让林巧心无法抗拒。

　　身上的感处一直被挑，也大大影响了她的判断力，她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就这么顺从地趴在儿子怀里，给儿子讲该怎么给女儿破处。

　　李旭十六岁生日的前几天，家中又回到了一切开始以前的平静。母子之间亲热而有礼，兄妹之间相敬如宾。林巧心知道，儿子是在为了生日那天的狂积蓄精力。

　　家里陆续收到许多快递，大多是女儿买的丝袜、情趣内衣、颈环、甚至手铐和软鞭。所有的东西大都是成对购买，虽然女儿从来没有问过林巧心的意见。

　　但她的品味还是合她妈妈的心意的。儿子去了趟齐丝娜家，带回一瓶短效避孕药，看来他完全不打算使用林巧心最近买的保险套。林巧心找儿子谈了这件事。

　　他答应不会强迫妈妈不带套，但妹妹那边，他不可能让妹妹的第一次留下遗憾。生日前一天，林巧心是跟女儿一起睡的。第二天一早，她就和女儿一起互相灌肠，洗澡，然后是美容、化妆、更衣、配饰等一系列繁琐的准备。

　　整个过程都是女儿在指挥，林巧心乖巧地遵循。整个过程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取悦儿子，想到一会儿终于能和儿子亲密接触，还没见到儿子，林巧心的头就开始发硬，下身也始终维持着润的状态，女儿也是一样。

　　两人互相嘲笑了一番，又为对方做最后检查，补妆，然后一起向李旭的房间走去。李旭还没醒，仰面朝天躺着，只有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母女俩轻手轻脚地将手机支架布置好，调试好手机的角度和焦距。这是李晴的要求。

　　这样重要的时刻，必须记录下来。揭开哥哥身上的薄毯，李晴只是了头，就像充气了一样迅速变长变硬。林巧心按女儿的要求跨过儿子的身体，抓起顶上。要不要坐下去？箭在弦上。

　　她反而犹豫了，之前跟儿子无套做的时候，毕竟她是被动的，还可以说是被儿子强迫。现在她主动，就说明她彻底同意了与儿子伦，但不同意又怎么样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她难道还真的能离开儿子？

　　这几天没和儿子亲热，她夙夜难寐，总是辗转反侧很久才能睡着，若不是儿子的令，她恐怕会天天晚上想着儿子手到深夜。罢了，只要不让人知道，做好避孕，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李旭的妈妈，李旭还是她的儿子。放下顾虑，也就放下了身段。

　　林巧心缓缓坐下，顺利地撑开腻的，将她的内心和道一起填。“生日快乐，儿子。”“生日快乐，哥哥。”李旭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身上起伏不休的妈妈。

　　她穿着小晴的校服和短裙，薄薄的白衬衣艰难地容下她过于丰的房，口紧绷，透出头的粉，天蓝色的裙子下，是穿着黑色丝袜的浑圆双腿。

　　短裙里的紧紧咬着前后吐，就是这销魂的妙物将他从美梦中唤醒，还将他的小腹得濡一片。妹妹同样也穿着校服。

　　只是衬衣的衣襟敞开着，小子在早晨微凉的空气里，细小的粉头明显上翘，含在嘴里软中带硬，还有一丝熟悉的甜味。“小晴的头好香，涂了什么？”

　　“是妈妈的吧，她用嘴涂上去的。”李旭的脑中闪过妈妈妹妹头的画面，又硬了几分，他转向妈妈：“不是说了要戴套的吗？”

　　林巧心套儿子的部忽然停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小晴说…我要是让你戴套的话，今天就不让我在家待着。”居然这么容易？看来是破窗效应让妈妈觉得无所谓了。

　　“小晴，让哥尝尝你的小，看够不够。”“一早就透了呢，哥你随时都能进来。”她拉起短裙，跨在哥哥头上，立刻被热的口腔包住。

　　“这里也有甜味儿，看来妈妈又抢在我前头了。”“妈只了外面。”李晴红着脸暗示哥哥道，果然哥哥的舌头立刻顶入了。李晴将裙子拉起来。

　　手指入哥哥的发丝间，低低地娇。林巧心套了一阵，有些力不能支，便起身趴在儿子腿边，将沾自己水的入口中。“小晴，该你了。”李晴躺下来，李旭跪在妹妹身前，握住她的。

　　头顶在妹妹年轻的器上，触感极为柔软弹，他在这里摩擦过不知道多少次，最冒险的时候，都顶上了妹妹的处女膜，不过为了这一天，为了能让妈妈同意并参与进来，他们忍住了。

　　“妈，帮我推一下。”李旭故意道。林巧心嘴抖动了一下，不过没有再说什么，她爬到儿子身后。

　　硕大的房上儿子后背，小腹也贴上儿子的部，用力向前顶去。李旭全不用自己使力，顺着妈妈的力道，便缓缓进入妹妹的。

　　也许是因为多次演练过，妹妹并没有喊疼，只是在通过处女膜时微微皱眉，旋即出开心的笑容：“哥，我终于把自己给你了。”“傻妹妹，你早就把自己的心给我了。”李旭俯下身去，与妹妹热烈亲吻。

　　林巧心呆呆地看着伦相的兄妹俩，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亲手推着儿子给女儿开苞，一时间，苦涩、后悔、欣慰、兴奋等诸般感受纷至沓来，正发愣时，忽听到女儿压抑不住地痛呼。她知道女儿虽然爱极了哥哥，但第一次也难免不适应，急忙俯身在儿子背上，探手握住儿子部，限制他继续深入。“都跟你说过了，第一次不能急。先在这个深度一阵，等妹妹适应了放松了，你再往里。”

　　李旭答应一声，也暗责自己之过急了。与妹妹吻得情动，竟然把她当做妈妈一般对待，他听从妈妈的意见，浅浅地，继续亲吻妹妹，轻轻抚摸妹妹的房。李晴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像是初入房的新娘子一样，闭着眼睛任丈夫摆布。让亲嘴儿就亲嘴儿，让分腿就分腿。

　　意情，不知上下左右，水溢，如腾云驾雾起起伏伏。略微清醒一点时，哥哥已到了她身后，大自如畅快地进进出出，而她自己，正如小猫一般轻轻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