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想来找试试

　　他反身锁了书房的门，直接解了子，狰狞滚烫的大弹跳出来，挤进钟岭淌水的部，吐的冠头和暴怒的柱身烫得她直叫，咿咿呀呀地让他快进来。

　　他慢慢抵住钟岭的道口，缓迂又猴急地将火热的具进她紧窄的甬道里，钟岭挂在他身上，像被贯穿了，嘴张得圆圆的，发出几声足的喟叹，他把她颠起来。

　　攒着劲一下一下捅进她细的宫腔，干得她浑身搐，神志不清，哭得要死在他怀里。钟岭被他在沙发上，大敞着腿接纳他凶狠的进出。

　　小小的户被得发红发肿，一片狼藉，里头的水被挤撞出来，顺着，到沙发上，糊了她一股，她这次乖得很，既不打他。

　　也不咬他，一张小嘴只顾着软绵绵地叫，也说不出什么恼人的胡话来，他弯下去，轻轻咬她因为哭泣而变红的鼻子，钟岭吊着他脖子。

　　一下亲在他下巴上，一边被搞得哭津津，一边艰难地说话，眼睛水雾雾的“你可不能…不能再怪我，小气，啊…慢点，唔…搞死我了…”

　　＊＊＊他们和好了，他却仍然睡在主卧里，和子同寝。书房是他们爱和调情的主要场所，钟岭是真的吃了教训，至少在他面前乖了许多，他把安分的钟岭抱到腿上。

　　手探进她衣服里，她香的房，捏着头细细地，钟岭倒在他怀里，勾着嘴角啐他“老鬼。”这三个字在他心里实在算不得什么蔑称，相反地。

　　他爱听钟岭这么叫他，滔天的浴火情都来自于这三个带着忌悖伦的字眼，他埋头嘬咬她细长的脖颈，手下把她蒂掐得更重了，钟岭挣着腿，又痛又地。

　　他照例去接钟岭放学，有时候天色早，两个人还能尽情地温存一阵，他最爱听钟岭哭着叫那句“你搞死我了…”钟岭花样多，他有时候去舞蹈教室接她。

　　她强拖着他，等大家都走光，反锁了门，和他对着舞蹈的大镜子构，那天他简直发了疯，钟岭被他得不成样子，两片被长的茎过度摩擦，张得极大，颤颤巍巍地不停淌水。

　　她趴在腿的把杆上被顶得股耸动，尖红，视线被水汽遮住，迷糊糊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瞎了，他看见镜子里钟岭双腿大张着，黑长的丑陋器具在她腿心着。

　　她像被野兽强制，慢慢闭上眼睛，出口的呻和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舞蹈室里格外明显。军区有两次大演习，出了一起事故，很严重。

　　他当天下午赶过去，第三天晚上才回来，甚至没赶上晚饭，钟岐说钟岭在卧室，他怕吵着她，也实在累，随便洗漱了一下，就上了睡觉，子安分地睡在旁边，他迅速入眠，半个多小时以后，被细细索索地细响醒，什么挤进他怀里。

　　他一睁眼就看见钟岭躺在他双臂之间，仰着头朝他笑，手紧紧环住他腹，恶作剧似的“嘘。”

　　钟岭看他傻呆呆的像没睡醒，抿着嘴笑他，一口亲在他干燥的嘴上，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凑到她耳边旁边低声问她“你怎么来了？”热气钻进耳眼里，得钟岭直缩脖子。她不正经地回他“你猜！”

　　“怎么进来了的？”钟岭眼珠一转，指着板“底下。”他和她对视半晌。忽然把她抱得更紧了，夹在双腿之间，半着她亲吻。

　　钟岭伸长了舌头他下巴，又又滑的舌面在他面上胡乱地扫，像吻在他心上，又热又烫。钟岭的手伸下去，探进他睡里，握着他已经半的茎开始动。

　　他把钟岭抱上来一些，手隔着衣服她绵软的团，吻落在她发顶。子平稳的呼吸声传到耳朵里，却像助兴的药，把他得整个人都燥热不堪。

　　他怕动起来不能控制，撞得板有响动，又实在难耐，只好把钟岭抱下，把枕头拽下来，垫在钟岭身下，架起她两条腿，嘬着了几下乎乎的，得她小腿直，才把狰狞硬的火物埋进她薄紧致的深处。

　　钟岭咬着，头左右不断地摇，他顶得太狠，她的头都快撞上头柜，手遮着眼睛，又不敢叫，哭得无声无息，像过了遍水，脸上坠了泪，唾淌到下巴，浑身是汗。巨大的冠头捅进她子口，像把她破开，睁大了眼睛，牙关颤栗。

　　他干红了眼，腹使力，一下下夯进她脆弱的心。钟岭双条腿叠着挂在他上，上顶着，歇斯底里地在他耳边叫出来“爸爸！”

　　他忽然觉得这是一个梦，身下任他驰骋，衣衫不整的钟岭是个怪，她来勾他的魂，他的，要他的命，他倒在钟岭身上，热未散的身体触到地板，他渐渐回过神来，他不知廉地对自己的女儿情窦初开，贪得无厌地要掌握她的全部。

　　这种来势汹汹的波涛在他身上蛰伏已久，终于蠢蠢动，用爱的表象，裹着掺杂最复杂的、人伦的、不被承认的爱情。恬不知地，对亲生女儿的爱情，他要得到她，包括她的爱情。

　　＊＊＊钟岭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地板太冷，汗又得多，换季温差大，病毒也横行，他陪了钟岭两天，第一天在医院，他把钟岭抱坐在病上，环着她，陪她看画册。

　　他偏着头，时不时吻在她太阳上，亲得她都恼了，拧着眉毛直躲。第二天回了家，傍晚又是军区会议，急催。实在不想去，就算钟岭已经快好了，他仍然想时刻紧贴着自己难得病弱的小情人。

　　直到钟岭都往外推他，叫他赶紧去工作，他逮着钟岭的嘴狠狠吻得她缩在他怀里噎，意情地骂他“老变态。”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被子给她盖好，出了门。

　　子第一次产的时候，他也陪了她两天，按理说那比钟岭的感冒严重得多，但那时候刚收到任务通知，他就起身走了，这些所谓难舍难分的情绪全然没有，他这时才发现。

　　原来对人真的有爱与不爱之分，都说他天生情绪缺失，漠然又刻板，却原来也只是没遇见钟岭。

　　为什么他第一个女人不能是钟岭？这是一个悖论，钟岭永远不可能是他第一个女人，因为钟岭本身就来自于他与另一个女人的结合，她是他的女儿。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他本来还赶着回去，勤务员报告他说，钟岭来了，他匆匆忙忙找她，看见钟岭披着他一件大衣，又趴在他桌子上不知道玩什么。

　　他走过去，才发现他玻璃桌面下了一张全军师级干部合影，是张底片，很小，后头的柜台上还有一张用相框架好了，那还是四年之前，他还没升到现在这个位子的时候。

　　钟岭也发现了他，笑着抬头看他，手指着照片上他的脸“你那时候真帅，原来当兵的也会胖啊…你看这些大伯的肚子，哈哈。”

　　她像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料，乐颠颠地笑个不停，他实在木讷，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笑意盈盈的脸，只问她“来这里做什么？病好了？”钟岭转去玩他桌上的笔，很可惜的样子“据说发烧的时候搞会很，想来找你试试的，谁知道，已经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