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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边揽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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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坐起身来,前来服侍的两人中有一个人倒了一口冷气,她无衣可蔽身,周身布着深浅不一的瘀痕,她低垂着眼睛,不去看两人的神情,她用尽了力气,反复试探仍是站不起身来。

  侍女中一人已在她前支起镜台,开始为她穿衣,另一人自手中打开妆匣,她抬起头,她的影子盛在面前圆光之中,是个惨淡仓皇的白影子。刚刚醒来,她的舌干涩得发苦。

  她环顾四周,这里是她母亲寝宫东面的暖阁,她是几时睡着的?又是何时到得此处?她头脑中一片空白。侍女的手指和梳齿碰到她的头皮,她下意识地挣脱,推开面前的侍女。

  “下的奴婢!你如何敢碰我?”妆匣落在地上,珠玉琳琅跌得粉碎,她趁握住一截碎玉,就要向颈间刺去。两个侍女忙紧紧攥住她两只手。

  她死命挣扎着,碎片已经在她颈上划出血痕。“放开我!”那两人更是攥死了她,掰着她的手指夺那片碎玉,碎片的锋刃割进她手指里去,滚热的血从她拳里落到前。

  “你们放开她。”忽有一男子命令道。“可是…”“放开她。”两个全力约束着她的人一放手,她当即跌在前。

  “小公主醒了?”她跌坐在地,握着那片碎玉,惊恐地注视着来人,甚至一时忘记了自戕,他上前来,单膝跪在她面前,一只手捏紧了她的手腕,直捏得她的手没了知觉,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一个个从碎片上摘下来。

  “去取伤药来。”他转头吩咐道,她全力挣扎,他欺身住她,低声道:“若是你真想寻死,像你母后一样一条索子吊死,不是比如今这样爽快些?”她一下了气,孩子般大哭了起来。

  若是当初她不曾犹豫,与母亲一起赴死,便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她这样一个懦弱的小人,背叛了母亲,理应受到惩罚,而他显然看穿了她的懦弱,更令她感到万分辱。

  “小公主,”他等她哭声平复“别做蠢事。”她忽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他怒吼了一声,捏住她的脖子,僵持半刻却停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将面颊上她的津刮下来,含进了嘴里。

  “臣多谢公主殿下赐唾。”“你真是…无。”他这般无且反常的举动令她不知所措,他答:“我在你面前一无所有,当然也没有尊严和辱。”他在旁找过衣带来,将她的手系住。

  “以后你也是一样,”侍女已取过伤药来,他开始清洗她的伤口。伤口切得很深,烈酒浇在她的手上,带来一阵阵新鲜的刺痛。“是不是很痛?自戕比这要痛苦得多,并不是你可以承受的。”他低着头用白绢包扎她的伤口。

  “你的手…以后恐怕无法再弹琴,连写字都会很难。”她垂着眼睛默不作声。“不过无妨。我是个野少教的人,并不喜欢那些东西。”她失笑,他竟然期待她去取悦他这样的贼子吗?

  “逆贼…太子哥哥、我父亲的臣子们早有一会取你项上人头。”他闻言大笑:“你猜猜你的兄弟现在何处?你猜又是谁为我开了城门?”她恐惧语结。

  “他跟你一样没种,在我进京前就饮了毒酒,甚至没有胆量作殊死一搏。”“你这逆贼,你闭嘴!”

  她终于再度惹怒了他,他当即将她推倒在榻之上,她拼命地踢打尖叫,他过来,手握住她的脚腕,直将她一双腿推到前。

  “我第一次你的时候,你反倒很温顺,是因为我的将士们都在看,所以害羞了?”他的力气那样大,她在他的箝制下挣扎不得,绝望地呜咽了起来,他停了下来,他并不享受女子的哭叫,她离了他的压制。

  也不再反抗,只是将面颊埋在锦褥之中,蜷缩在一旁低声泣,他低头看着她,新雪一样的脊背上是一处处青红杂的瘀伤,皆是在御座上撞击摩擦留下的痕迹。

  他试着去触碰一处伤痕,她当即发出吃痛的轻。眼前这样囚于深宫中的造物,原是像新雪一样美丽又脆弱。“我把你脏了。”他低声说,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原本澄澈的眼睛里是厌恶和恐惧。

  她的一双手仍是束在身前,他抱起她来,她的身体坠在他的怀抱里颤抖着。后殿的汤池已经齐备,水面萦绕着馥郁的蒸汽,一旁陈设了一架细竹丝编制的竹,他将她安放在竹之上,跪在她双腿间,握着她的双足,审视着她的身体。自他初次占有她之后,他尚未容许别人清洁她。

  她的面颊上有挣扎时蹭上的尘土和凝结的泪痕,颈项间、之上遍布指印和齿痕,两腿间是干涸又泥泞的汁和血迹,她的身体实已是很肮脏了,因他正是这种种肮脏的缔造者,他并不觉得有丝毫厌恶。

  或许是领会了反抗的徒劳,她没有再挣扎,只是紧闭着双眼。极度疲惫中,她似乎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霜雪般的体在秽亵中却有种蒙昧的圣洁,只有颤抖的睫在表她的不安和愤怒。

  他解下她的长发,开始细心为她梳洗,她有非常美丽的头发。按当朝风习,女子容貌以乌发娥眉为重,自初留头时起,她的头发就有数名侍女专职护养,连入睡时都要悉心贮于纱囊之中以防磨损。

  “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她问,他将澡药化在手掌中,专心为她沐浴,一时间并未回答,他杀害了她的父母亲族,当众污了她,此时却像照顾孩童一般清洁她的身体。

  困窘、恐惧、惘,最不堪的是她甚至还有孤立无助中的一点依恋,种种情绪绞在她心中。

  “小公主,如今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他终于回答。“玩你,娶你,把你送给别人,杀了你,都没有人会阻止我。眼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就会照顾你。”因她的懦弱贪生,她如今已是任人宰割的奴隶了。

  那时宫眷均躲藏在皇后的宫殿中,一个个身着盛装,以白麻覆面,以皇后为首依序自经,他的兵士闯入后宫之中,没有找到皇后藏匿的印玺,却发现了因胆小而未及赴死的小公主。

  他所向往的小公主颈子上系着帛带,因恐惧无力逃脱,却轻轻开口唤他“将军”世间竟有如此好的战利品。

  他将束缚她双手的衣带解开,将她抱到泉池中去,她的伤口尚不能沾水,他支撑着她的身体,令她将手放在泉池外。水的深度对她有些吃力,她不得不依赖他的掌控,此时她手上伤口过了麻木的初期,开始嘶嘶痛了起来。

  “好痛!”她的肢握在他手里,身体背对着他,她的手指上是新包扎的伤口,只能以手掌在泉池边缘努力支撑着身体,脚尖只堪堪够得到池底。

  他一只手握她的,一只手探入她腿间,轻轻抚她的蕊珠,她随即发出一串破碎的哦,她颤抖着,却又无处挣扎。身下异样的快并未冲淡伤口的疼痛,反而是迭加起来,成了一种扭曲的折磨。

  “不!好痛…不要这样…”“这里痛?”他承托住她的身体,一边揽住她的,一边富于节奏地挑她的花心。“不是!”她无助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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