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待亲够了
“没事,你若走不出那该死的小方框,我可以将你带到外面的世界来。”听到江承干的话,季宁慈突然有种回到了小时候的错觉,那时她才四岁,被母亲送到阿姨家的第一天。她仿佛见到了那个笑起来会出虎牙的大哥哥。
“喂,小孩儿,你一直站在那个方框里不累吗?”那个大哥哥对她一笑。然后伸手,将她拉出了那个令人累的窒息的方框。从此,她无趣,冷冰冰的生活里,多了一个名为江承干的存在,让她的世界温暖许多。
***“若是参加了,就只能拿个好成绩。”梦里,周遭是压抑的黑,耳边回的母亲的话语。躺在上的季宁慈大口的着气,手不自觉地抓。很快。
她从梦中惊醒,全身上下汗涔涔的,看起来象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从梦中那些压抑的情绪离,爬下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出了房间门,她进了厨房拿了水杯,装了杯冰水,一饮而尽。
夜晚的家里总是特别的寂静。季宁慈什么灯都没开,就这么坐在客厅沙发上。熬夜的江承干出房门透透气时,打开客厅的灯差点没给她吓死。
“季宁慈!”江承干吓得直叫她的全名:“你大半夜坐在这里吓谁呢?!”听到江承干的声音,季宁慈呆呆的回头,就看到江承干逆着光站在沙发后面。“哥哥!”季宁慈翻过去抱住了江承干。
江承干轻叹了一口气,将声音放柔:“做恶梦了?”季宁慈点了点头,又在江承干身上蹭了蹭。江承干败下阵来,将季宁慈揽进怀里。“很晚了,快去睡觉。”江承干柔声道:“你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上课吗?”
“哥哥。”季宁慈的头埋在江承干怀里,声音闷闷的:“如果我这次比赛没得奖的话,你会觉得我很烂吗?”
“宁宁。”江承干皱眉:“你听我说,无论结果如何,重要的是你的过程,成绩固然重要,但没得奖你也还是很的,至少你能来参加比赛。”
“可是,妈妈她…”江承干收紧手中的怀抱,打断了她的话:“阿姨怎么样我不能去评论,但我希望你自己知道,你是人,不可能事事都完美,失败很正常,没得奖也很正常,只要你努力过然后因此成长就很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不过气的话,我家和我爸妈家的大门随时为你而敞开。”江承干又哄了几句,终于将季宁慈给哄好了,他看着季宁慈走回房间的背影,又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算了算时差,犹豫过后还是决定打给远在地球另外一边的慕书宜。
当慕书宜在落脚点接到江承干的电话时,她有些惊慌,毕竟他们那边现在可是深夜,通常这时候打来的电话都是有紧急的事情,她连忙接起,祈祷那边没什么大问题。慕书宜接起电话后,江承干便将刚刚两人对谈的内容说给电话那头的人听。
“行,我知道了。”“好,我会看好那小鬼的。”江承干说完便挂了电话,他转过头去看了眼季宁慈闭的房门,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敲了门。“哥哥。”季宁慈还没睡,一下就来给江承干开门了。
“还睡得着吗?”江承干问道。季宁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的江承干发出一声轻笑,那抹轻笑最后化成了痞笑,他道:“那我来给小朋友讲个睡前故事吧。”语毕也不管季宁慈的拒绝,径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季宁慈小朋友:…后半夜,或许因为房间内多了个人让季宁慈没那么寂寞,又或者江承干给她说童话故事的声音太温柔,让她一下就睡着了。
见上的人睡着了,江承干停下嘴边念到一半的故事,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这件事情没给备战的季宁慈造成多大的打击,隔天她若无其事的照常去受训,就这样经过了好几个月。
终于来到了比赛这天。比完赛,季宁慈和江承干以及慕书宜夫妇俩跟其他人在大厅里等着结果,终于,大厅里来了工作人员,将名次表贴在公布栏上,看着被放大的“Champion。Ning-CiJi”几个字的时候,季宁慈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慕书宜夫妇和江承干看到后连忙向季宁慈道喜。国内,慕书宁收到消息后,没有开心的样子也没有骄傲的样子,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做手边的工作,丝毫没被这件事情影响。***
季宁慈回国的前一个礼拜六,江承干趁家中两老不在带着她去酒吧庆祝。季宁慈有些局促。“小朋友,成年后第一次来酒吧玩,想喝什么?”不得不说,酒吧对江承干这纨子弟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主场。
尤其是现在,江承干笑的痞坏,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季宁慈看,像极了在酒吧调戏小女生的富二代。季宁慈刚成年,没喝过酒。
就算以前时常会跟着江承干混进酒吧参加聚会通常喝的也都是果汁,而且都是在包厢内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吧台旁边,她拿起酒单扫视了一眼。
最后将酒单推给江承干道:“你觉得哪个好喝还不容易醉就点哪个吧。”江承干接过酒单,看都没看直接转过头去跟调酒师道:“莫西多和环游世界。”
听到后面那杯调酒的名字,调酒师看向了季宁慈,见季宁慈没什么反应,便开始调酒。调酒送上来后,江承干将莫西多拿在手上,然后将另一杯给了季宁慈。
他抿了一口手中的莫西多,然后笑着看季宁慈研究手里的酒,她绝对想不到,他给她点的“环游世界”是著名的“夜店捡尸酒”第一次喝酒,季宁慈没敢喝太猛。
她抿了一小口,尝了味道,就被环游世界那喝起来象是带有酒味的果汁,感觉浓度不高的样子给骗了,等季宁慈喝完整杯酒后,脑袋已经不太清楚了,视线所及的事物皆在旋转。江承干扶住了险些跌倒的她。
“看来酒量不怎么好呢…”他笑着呢喃道,然后将季宁慈抱起,走出酒吧。因为自己也喝了酒,江承干喊了司机来。喝了酒的季宁慈很乖,在江承干的怀里窝着,不哭不闹不发疯,但一回到家,江承干就发现刚刚那只是过渡期而已。
当将她放在客厅沙发后,季宁慈就开始对着他傻笑,然后模糊不清的说些什么,手稍稍无力的在空中比划着,可见她有心要发酒疯,可环游世界名副其实的威力让她无力发疯。江承干俯身想去听清她在说些什么,然后就听到无数句的“哥哥…”因为喝了酒。
原本就软软的嗓音变得更软了,让人有种想去欺负的感觉。江承干将季宁慈再度从沙发上抱起,然后将她放到自己房间的上,他拨了拨她的长发,然后一个翻身,欺身而上。
突然被住,季宁慈本能的挥手挣扎。江承干擒住了她的双手,在她的脑袋两边,然后俯下身去吻她。一撬开她的牙关,强烈的酒气席卷而来,让江承干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他不断在她嘴里肆意掠夺,待亲够了,吻又缓缓下移到她的脖颈上,他一边在她脖颈上种下一棵棵的绯红色草莓,一边将她的上衣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