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都不可以做
但同时也意味着中规中矩的平淡生活,他甚至根本不敢尝试或者去接触那些五花八门,更没有时间和多余的精力去猎奇,去发掘自己的心思,或许。
他渴望着玲儿能暴而直接的把他推倒,在身下,带着离又魅惑的眼神,支配他,要求他,甚至主动的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比如两人已经解锁的,口舌间的爱,没有半点羞涩得张开自己的腿。
就像女人那样,说一些的话,刺又一步步的引着他,让他心甘情愿的用嘴巴去服侍她,过程中,还要说一些让人难为情又让人血脉张的鄙言语,这样他会更兴奋更情,其他的。
他自己也不清楚,总觉得,其实那个女人,能摸清他的一切,甚至比他自己还更了解自己…但绝对不会是像现在这样,轻轻抚摸两下,玲儿都会一脸娇羞的缩回脚喊着,其实,就算是会错了意,玲儿已经够为自己着想了吧,而且。
那些古怪甚至有点变态的小心思,一般人怎么能察觉到吗,但莫名的,还是感觉一阵窝火,阿正感觉情绪快要失控了。
看着间的玲儿一门心思的专注在自己的生殖器上,跃跃试着试图想要把它进嘴里的表情,实在不忍告诉对方其实自己已经意兴阑珊了,只是,毕竟年轻啊…手指的触碰挑逗间。
那依旧竖起在那里,其实这些日子,做变得越来越索然无味了,铃儿乐在其中,可他,只觉得烦躁,还得强打精神去应对,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偷偷摸摸的在半夜起身,又跑到厕所里去,翻看着女人之前的那些聊天记录释放出来。
也许,总有一天自己会把那些古怪的心思抛诸脑后的。也许,总会有一天,或者玲儿能察觉到自己的那些心思,但这种想法很快就因为这场在阿正心里干瘪而无趣的爱而动摇了。
他无法和女友诉说那些需求,毕竟她是一个需要自己用一生去负责的女人,没有意外的情况下,两人会结婚生子,相处到老。女人不一样,充了惑,在她那里,哪怕不用说。
她都能把握到自己的心思,而且,他丝毫不用担心,暴自己那些难以启齿却又模糊的爱好后会遭到嫌弃,遭到不理解。
“呜哇”一声,猛得浑身一抖,一低头,女友的嘴已经含了下去,简单的两口后,忽然皱着眉头又吐了出来,一脸委屈的抬起头:“正,好难闻!”
其实刚进去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快,牙齿磕碰到了,生硬感和不适,阿正轻轻的推开女友,尽管心情极度低落着,但还是温柔的轻声道:“没事,我进来了…”
“嗯!啊!”搂在脖子上的手,又渐渐的抓紧起来…半夜,悄悄起身的阿正在卧室外打了个冷颤,但双眼赤红着冲向卫生间。洗手台下面的柜子成了临时藏东西的秘密地点。
那只女人下午寄过来的内,此时就呆在那里。发疯一样的冲进去,反锁上门,拿出,继而无可救药的捂闷上自己的口鼻。
瞬间,那漾浓郁到能熏出人的眼泪的味道充斥口鼻之间,阿正熟练而迅速的掏出已经真正起的具,快速动起来…***萎靡不振的状态引来了同事们的玩笑。
“阿正啊…年纪轻轻的要懂得节制啊…别到老了再后悔啊!”“身体就是革命本钱,什么样的弟媳妇把你折腾成这样啊?”
“未必是弟媳妇吧!你看他半个月前就哈气连天的了,小年轻精力旺盛,一晚上搞不成这样!”像被说中心事一般,阿正没好气的瞪了周围的人一圈,但随即又讪讪一笑,最近的状态确实差得不像话。
而且,总有股无名的火在肚子里面窜,真是熬死人,不知在哪本地摊杂志上看过,说什么男人过了少年时期后,如果明明有生活还总是觉得求不的话多半是肾虚造成的。
自己是虚了吗?苦笑着滑动手机,但其实阿正自己很清楚,为什么那股子火一直没灭掉。有的女人。
即便不挑逗你也能让你魂不守舍,哪怕是一张自拍,或是一个动态,明明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却又总像是在暗暗的挑逗拨你一样。
喏,女人的头像就那么安静的躺在手机上,精致的自拍照,化着浓妆,娇滴的嘴,高的鼻梁,还有那似有若无的好似在怔怔盯着你的眼神,已经发展到看一眼头像都能脑子胡思想的地步了吗?
真是匪夷所思,阿正苦恼的关上手机,却又不自觉的想起那些人香的画面了。少女勾人,少妇勾魂。
这个年纪大概也就三十左右的轻女,当真是把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得到了极点,其实就算这个油水不足但也算是清闲安逸的清水衙门也不是谁都能进的来的。
当然也不乏身体外貌条件都不错的美女,阿正心虚的瞄了一眼周围的同事,企图能找到一两个姿水平和女人差不多的女同事望梅止渴。
或者干脆是当成替代品来安抚一下那蠢蠢动的内心,可是,那些样貌其实都不算差甚至可以算是清秀丽质的职业女们,似乎也找不到女人身上的那种感觉。
没有那风骨又大胆前卫的过膝长靴,没有故意出领口的雪白沟,更没有穿在裙摆下面招摇过市的丝袜吊带,自然也没有那拒还,气弥漫的隐晦眼神了,当一个男人恋一个女人到痴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拿身边任何一个女来做对比。
然后更懊恼的发现每一个人都不如自己心里的那个女人完美,可是,可是他不能啊,他也不敢啊,尽管女人摆出一副“只要你敢来就任你随心所”的姿态。
但他还是不可以那么做,从道德上从感情上从最基本的为人处世上,他都不可以那么做,他有玲儿,他有安稳正当的工作,他有还算不错的生活,没必要去招惹那个一看就一定带着许多故事且肯定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女人。
退一万步讲,他还在心中尚且存留着几分年少的质朴,他觉得感情就该从一而终,至少有玲儿了。
就不该去做别的,可是已经做了啊…人啊…真是虚伪,会自然而然的给自己的错误找个台阶下,假装“扞卫”着自己那虚假的正派,其实。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吧,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听起来似乎还算合理的理由,来掩盖自己的自私和望,来借机得发自己的蠢蠢动。
说难听一点,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至少那样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于是女人好像在他的心脏里安装了窥探器一般,真的就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理由。
“阿正啊…你在吗?”“怎么不理我啊?昨晚不来找人家,是不是回家喂你女朋友去了?真是纯情又专一的男人呢,让人心动呢嘻嘻!”
“讨厌鬼!说话呀!”一连窜的信息,让阿正额头上的虚汗冒了下来,诚惶诚恐又神情古怪的拿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