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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现在是大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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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错了”封嘉泽眯了眯眼睛,松开了手,却在秋姿气都没匀的下一刻恶狠狠掌掴上她软子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啪啪啪”左右开弓打了十来下。“啊!呜啊!痛啊痛!啊!”打的秋姿鬼哭狼嚎躲都躲不了。

  漂亮的小子霎时间就红肿起来,布掌印看上去比完好时壮大了一倍。封嘉泽坏心眼的双手扒开她颤抖护主脯的手,双手强硬的覆盖住她的子肆意起来。“呜、我好痛、不要再了呜啊”

  “四个,给我记住,今天我们就来玩玩道。”秋姿脑袋发蒙,就没心思去听封嘉泽说的什么。只感觉自己的部终于得到解放,双腿却被封嘉泽掰成大大的M型,并且从边找来绳子将她绑起来,还没开始秋姿就已经被吓哭了。

  她的眼睛红肿成核桃,这几天眼泪就没停过,出来里不水眼里的水就像不完一样“水了,把眼泪换成里的润滑你说不定好受的多,只能怪你自己不争气,身子就是吃苦的命。”

  终于完工后,封嘉泽眼睛胶在花蒂上,拇指指腹上去,明显能够感受到秋姿身体搐了两下,封嘉泽笑了笑,伸手弹了下,骂了句:“母狗,小的勾引谁。”

  “啊哈!哈!呵…”她身体一缩,吃痛不已,细长的眉蹙着面上早已没了血。封嘉泽将花蒂掰在一侧,找到了隐藏起来的小小道口。

  身下的早已苏醒,雄赳赳气昂昂的杵的老高,目测得有20CM,又又壮比秋姿的手腕还要。索秋姿看不到,少了些畏惧。封嘉泽安抚似的擎天柱,压抑住自己。

  在秋姿低低的泣中将细长的条状物往道口抵去,那东西顶端为顿顿的小圆点,身细长,前端微勾,有一掌长,牙签般细。冰凉的金属怼上感的道,秋姿不可控制的呜咽一声,心下戚然呜大哭:“放过我吧!

  求求你、求求你啊、放过我呜…”秋姿嚎啕封嘉泽心里的病态越澎湃,恨不得一次把这东西进去,让她哭的烈致死,他兴奋的手都有些发抖,将扩充器硬生生怼进去前面微弯的小截。

  “啊…不要不要不要,好难受啊、难受啊!不要呜不…”封嘉泽伸手就在她大腿内侧狠扇,亢奋的眼睛都红了:“不要什么!我看你快要死了还不要!真特么想死你!”娇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秋姿张大嘴巴,只觉得自己快要死去。

  道钝钝的疼,明显能够感受到被强硬扩充的滞涨麻痛,它就像条强硬的小蛇,用并不合适的身躯死命往里面钻,痛的她哀嚎不断,浑身是汗。

  眼看着细长的扩充器进了一半,钻心的疼中带着崩溃的意,秋姿哭嚎的撕心裂肺,只祈求封嘉泽能够放过她,却被刺的也口齿不清。

  “求、求求、你啊!了、要了呜啊!哈、哈了、啊…”扩充器在道口细细研磨般进进出出,封嘉泽听笑了,是恶意的将进了大半的扩充器猛的全没入,引的秋姿叫的越发凄厉。

  “啊!”他手上动作越发鲁,声道:“那就!给我出来!”红的软搐,被扩充的小小口有水渍溺出,逐渐随着他暴的动作越来越多,淅淅沥沥的顺着她的股沟往脊背滑,秋姿的哭声支离破碎的,绝望的睁大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封嘉泽癫狂的大笑起来,掐着秋姿的腿,笑的浑身在抖:“哈哈哈…秋姿被了哈哈!吗宝贝??我们再来一次吧!”奇怪的情愫还未散去,秋姿再次被磨痛了道。

  眼看着她的道口变的通红,封嘉泽忍不住的出扩充器,埋下头大口裹住她的花重重,像孩子般急切,发出色情的“啧啧”水声。

  “呼…呼…”秋姿大口大口急促的呼吸,一股怪异的细密电从尾椎骨窜上四肢百骸,似舒又麻到心里。

  “唔!啊!呜…”封嘉泽沉浸其中,许久,秋姿只感觉自己的花将要破皮血,发出涩涩的疼,她难耐的仰起脖颈,却不料封嘉泽重重咬在她的花蒂上,痛感来的迅猛。

  她忽的睁大眼睛,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尖锐的哀嚎响起:“啊!痛!”封嘉泽嘴里尝到了血腥味,低低笑起来,像个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再次将扩充猛的道口,令她的哀嚎越发凄厉。

  他动作越来越鲁,直往最深处,没多久眼见着秋姿再次,这才将扩充在最深处,伸手将秋姿拖到中央。将自己生龙活虎的大巴硬生生怼在她合起来的中,就像一片小小的面包夹着一巨大的肠。

  他生硬的弓起瘦有力的身,按着她的直往干涩窄小的花挤。“唔呜…救命!救我…救救我啊不要…”封嘉泽猛的一结实的,只看见秋姿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家禽,霎时间没了任何哭嚎,傻傻的看着覆在她身上的封嘉泽,身体被撕裂后的痛感霎时间席卷而来。

  她紧闭着眼发出痛苦至极的哭泣。声音微弱的似乎是要断气了吧,尾声发颤。“啊!啊…”封嘉泽看了看卡了一半的,另一半被绞的并不舒适,太过于紧致令他行动不便,封嘉泽埋头吻着她的子,大舌头一圈圈的,轻轻的啃,发出模糊不清的安抚:“放松,放松些秋姿。”

  这些对处于极度紧绷的秋姿来说并没有任何作用,她咿咿呀呀的哭,甬道只想把入侵的异物排出去,直到耳边爆起封嘉泽的怒吼:“你要绞死我么货!”***秋姿哭的一怔,却在下一刻被更加剧烈的撕裂感包裹住。

  封嘉泽没有任何耐心,强硬的将孽用蛮力埋进这个温暖紧致的温柔乡,掐着她的伴着她的哭泣大开大合的干着。道撕裂血,一滴滴落在灰色的被子上只是添加了些许深重泽,房间里有腥味味已经合的靡味。

  他就像只不知疲倦的野兽,把玩着破败不堪的玩偶,很久,秋姿早已哭不出来了,昏昏沉沉的浑身都疼,她想,活着还不如去死。秋姿再次回到学校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封嘉泽揽着越发消瘦的秋姿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进教室。

  一时间所有眼睛都看向他们。秋姿就像尊漂亮的再也没有感情的琉璃像,木讷的任由封嘉泽拉着走回座位上,这时候后排爆发出一阵欢呼和口哨声,大喊:“嫂子好!”“封哥牛!”封嘉泽嗤笑一声,也坐回椅子上,现在是大课间,时间尚算充裕。教室里的学生很快就散做鸟兽,给他们这群人留下空间。

  谢博远凑过去对封嘉泽说:“这丫头终于被你驯服啦?不是烈的很吗,不是清高的厉害吗。”幸高驰也凑过来赶紧接话:“是个女人在上都差不离,只有服她还怕她清高?”

  幸高驰意有所指的瞟两眼封嘉泽裆部鼓鼓囊囊的一团,谢博远立马会意。胡洋也哈哈大笑起来,兄弟们都知道封嘉泽的巴可不是用本钱足能够形容的,这玩意秋姿一个不注意就能穿她,哪天被死在上都不稀奇。看的人又羡慕又畏惧。

  封嘉泽自然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们一眼:“你们少贫嘴。”“早餐呢。”“这呢这呢!”胡洋连忙跑到廖哲茂桌前,拎起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便盒就往封嘉泽身边走。却被封嘉泽指着秋姿纤薄的脊背道:“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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