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封嘉泽不恼
“你是想死么秋姿…”他神经质般的轻声呢喃。指尖夹着烟,明明灭灭的烟头不可拒绝的凑近了秋姿的眼睛,看着秋姿惶恐大睁的眼睛,里头淌的泪都惊恐的停滞了,琥珀的瞳仁儿骤缩。
“呵呵。”烟头停在距离她眼睛不及三厘米的地方,封嘉泽忽然咧开嘴恶意的嘲笑,看着她呆愣,手上方向一转。
他早已将快要燃尽的烟头按灭在秋姿颈测。秋姿吃痛的五官扭做一团,喉咙处细小的神经微微搐,鼻腔里传来绝望的闷哼…完全足了封嘉泽的兴趣,他甩了指尖的烟,掐住她的脸颊,嘴巴被迫鼓,导致脸上柔软的脸都变得薄薄一层。
她痛的发汗,眼前的景象犯花,脸上骤然疼痛,是封嘉泽在掐她。好痛!“那就去死吧!小人!”他面目骤然狰狞,下一刻秋姿看见封嘉泽抬起的右拳,几乎是恶狠狠的往她娇的腹部挥去。封嘉泽是恶魔!他是恶鬼!
肚子上骤然疼痛,接着又是一拳,她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堪重负的状态,眼睛里的细血管似乎在逐崩裂,眼里血红一片。
她已然数不清封嘉泽打了她几拳,耳畔尽是嗡鸣,眼里尽是他癫狂状态的脸,颈项上突兀暴起的青筋,以及高高抬起的拳头。
她想,自己真的快要死了。明显感受到下体一阵暖缓缓下,生命随着时间而流逝,就在她即将昏死过去时,封嘉泽暴力的一巴掌扇在她薄的面皮上。
将混沌的思绪再次归巢,疼痛愈发强烈,她哀求的摇头,身体上是超负荷的痛感,一动就会牵连身体上的神经,下腹都已麻木。
封嘉泽拿掉秋姿嘴里的纸巾,笑着问:“你想说什么?”她努力呼吸着,干涸的嘴嗫嚅,却始终发不出一个字。封嘉泽扣住她脖子,手里温热细腻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他降下手段倒也愿意等她缓过气。
好一会儿,在秋姿强烈的求生下她破风箱般发出磕磕绊绊的声响:“求、、求、你…呼呼”她再次剧烈呼吸,眼睛里没了光彩,就像被折磨的没了灵魂。
“封哥,她下面血了…”谢博远呐呐,封嘉泽目光也落在浸红了一片的长裙上,神情漠然。似乎她的生死无足轻重。封嘉泽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撑着双膝半倾身:“没诚意,重新来。”
随后他站起身,俯瞰蝼蚁般的高姿态,看着秋姿艰难的动,再撑起身体以一个臣服的姿态,毫无尊严的跪在他面前,额头触地。“对、不起…”她明明伤的那么重,可为了活下去,强忍无尽的痛苦与屈辱给霸凌者下跪,祈求生机。
封嘉泽却一脚踩在她头上,用力往下旋转着碾,秋姿无力感受着额头上的皮肤被沙粒磨烂,哭都不敢哭出声,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尘土大量进入肺部,迷糊糊听见封嘉泽的声音。听说:“没听见。”
“对…呼不…起…”头上的重量消失后,秋姿没力气直起身子,听见封嘉泽说:“还没你呢,怎么就血了。”“果然是货。”他凉薄又讽刺的目光落在她赃物的着装上,掩饰不住的厌恶。
“明天洗干净到体育室等我,我给你破处,听到没有?”秋姿低低应下,只希望封嘉泽赶紧带着他的小弟们走,直到封嘉泽终于足了施暴,这才带着一众小弟离开,去医院包扎脖子上破皮血的伤口。
而忍耐都极限的秋姿这才巍然倒下,昏昏沉沉晕过去。午后阳光温柔的透过窗户洒在秋姿苍白的脸色,额头与脖子上包扎着绷带,脸上还有几处涂了碘伏的擦伤。
她整个人脆弱的躺在校医务室的病上,当时被一位男同学背来的时候简直受损严重,昏死脏兮兮的。屋子里是清浅的消毒水味,秋姿纤长的睫轻轻颤了颤,好一会儿才微微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花白。
秋姿身上的疼痛后知后觉的涌上神经,她忍不住呻,小腹处锐痛的厉害,像是被人捅了数刀。理智回笼的秋姿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鼻尖一酸,再次下泪来,这时候一位校医拉开帘。
她眉头舒展开来,轻声细语的询问:“同学,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么?”秋姿点点头,她哪里都痛:“我小腹好痛好痛。”校医这才蹙眉,她给她换衣服的时候看到了,哪里一片青紫,看着吓人。
“你来例假了,小腹也被殴打至青紫,伤的很严重。”“同学,你发生了什么事?”秋姿忽哭起来,牵连到腹部又痛的气,校医连忙安抚她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小声道:“我、我被、校园霸凌了…”校医明显一愣,抿了抿嘴与她细细攀谈起来。
***下午最后一节课离放学还有最后二十分钟的时候,秋姿慢腾腾的去了校长办公室。当封嘉泽被父亲喊道书房的时候,刚进门就被一打资料劈头盖脸的朝门面扔来。
锐利的边角在他白皙英的脸庞割开一刀细小的血口,他平静的注视着愈发淡漠的封父,只见对方坐在大班椅上看着他。
“废物,谁教你做事留有隐患的。”封嘉泽凝眸,漆黑的瞳仁儿一瞬不瞬的与自己的父亲对视:“爸爸,您什么意思?”封父嘴角拉扯出一抹极浅的讥笑:“来,自己看。”他往后一靠,手上把电脑往一侧偏推。
看着封嘉泽一步步走过来,微微俯身才能看见防窥电脑屏幕上一张张照片。少女柔脖颈上深紫的掐痕,以及左侧接近大动脉上烫破皮的圆痕。以及她腹部青紫一片的肌肤,和胳膊大腿上斑驳擦伤。
还有她染血的连衣裙。封嘉泽越看心里的暴就越发蠢蠢动,他目光一扫,看见传真人的名字,原来是校长…
“啊!”封嘉泽被封父一把薅住头发,用力往地上一贯,暴力的动作带着电脑一同摔在地板上。几乎是下一刻,封父不知轻重的踹在他脊背,踢出一段距离。
他忌惮的趴在地上不敢动作,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封父身材高大括,封嘉泽与他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可封父极为厌恶这个神似他的儿子,因为他无法在如他一样病态的儿子身上看到自己亡的影子。
“你有何用?连你母亲都留不住,现在连个小人都控制不了,封嘉泽,你还不如去死。”封父平静的说着,眼里透着陌生的敌视。
这是他们父子畸形的亲情,不,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封嘉泽垂下脑袋像是战败的公:“抱歉爸爸,不会有下次了。”封父再次坐下,不再看他一眼:“出去。”
封嘉泽连忙起身退出去,轻轻关上门,眼底的恨却在门关合住的那一瞬翻涌而出,扭曲至极。当天封嘉泽按响了秋姿家的门铃,无人应答。躲在屋子里的秋姿瑟瑟发抖,抱头祈祷封嘉泽赶紧走,手机也早早关了极,就怕接到封嘉泽的电话。
封嘉泽在屋子外面等了半晌,无功而返。次,门铃再次按响,还是封嘉泽。秋姿依旧如同鹌鹑一般缩在屋子里,封嘉泽也不恼,下了楼打算再门口堵她。
他不信秋姿能一天不出门。可秋姿就算能一天都不出门,甚至一个月不出门。当门铃按响,外面出现的是快递小哥的脸,秋姿这才瓮声瓮气的出声:“帮我放外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