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下朝有点晚了
陈佑瞻大汗淋漓,都被打,而头也被研磨得发红,马眼出一些白浆。宋娇知道他快受不了了,于是加快了速度:“佑哥哥,记得,我不让你,你可不能自己出来哦。”手上动作不停,来回快速摩擦他的茎身,空再去咬他的豆豆。好!
陈佑瞻此刻仿佛置身火,双手被勒出深深红痕,若不是绳子够,他教的方法实用,早就挣开了。
宋娇觉得不够滑,伸手将花的抹了一把,然后再抹上他的柱。现在滑一点了,陈佑瞻喟叹一声,没那么痛。宋娇变本加厉,将花贴上茎身。两人同时呻出声:“娇娇…给我好不好。”
太折磨了,陈佑瞻都快受不了了。“不行。”宋娇将花来回摩擦茎身,将都沾之后,又开始用手快速动,左手一下一下掐着他的囊袋。持续了一会之后,身上也开始大汗淋漓,将房凑近他的嘴,让陈佑瞻一下一下地咬。
***手都快酸死,陈佑瞻忍了许久,却迟迟还没,宋娇觉得得换个法子:“双腿分开些,股太高些,直。”陈佑瞻现在这样。
就像是受难的小媳妇,跪在上,任由宋娇摆布。宋娇低下身,换左手去,右手悄悄绕到他身后,掐了几把壮实的股,坏心思地拍了几下。
陈佑瞻股一下子绷紧:“娇娇…你要干什么。”宋娇不言语,手滑下去,对着后庭就是一按:“啊!”陈佑瞻弹了一下,第一次被人触碰这个地方。他一下子没控制住,眼发麻,肌紧绷。
“娇娇,我不行了。”宋娇听到他这话,立马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可以,先忍着。”陈佑瞻浑身颤抖,生理泪水都出来:“求…你了…娇娇。”宋娇看他实在快到到极限:“好,吧!”像是得到命令一样。
陈佑瞻柱一抖,一大股飞溅,不少都溅到两人的身上,还有部以及脸上。宋娇也顾不上许多,趁他快要完的时候,立马狠狠掐紧囊袋。
“呃啊…”陈佑瞻正出望,没来由被掐住,当下呼吸一窒,颤抖着:“娇娇…好娇娇…饶了…哥哥。”宋娇觉得再玩下去。
他可能要废,于是放开手,让他把最后的也出来,这下终于得到了释放。将近一个时辰的折磨让两人疲力尽。陈佑瞻颤抖着完之后,上半身力似的倒在上,着气:“娇娇…你差点把老子搞死…”宋娇倒在他旁边:“哥哥,你喜欢吗?”
“爱死娇娇了。”宋娇听到这话非常满意,在陈佑瞻的哄中解开了他的手。挣扎太久,他的手腕都勒出血痕。
宋娇看到后,非常后悔。眼泪都掉下来了:“对不起,呜…疼不疼啊哥哥…我不是故意…嗯。”陈佑瞻不等她解释,吻上她的。
“不痛,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娇娇喜欢的话,可以再绑一次。”陈佑瞻逗她,宋娇破涕为笑:“傻瓜,你舍得我还不舍得。”说完,便要下去拿药。陈佑瞻一把拉住,将人推倒:“想去哪?”
“给你上药啊…都开始血了。”宋娇有点心疼。“这个不急,娇娇,我底下疼,你帮帮我。”宋娇低头一看,他又硬了。
“怎么那么快?”宋娇惊讶倒,她知道他功夫好,没想到那么好。陈佑瞻恢复过来,将人摁住,让她趴在被褥上,雪撅起供他更好。刚刚出来的时候,宋娇不自觉也高了一次,花出的水,这会正滴答顺着往下滴。
“嗯…别看。”宋娇想捂住,被陈佑瞻拦住:“多好看,娇娇。”“这次换个姿势,你会舒服的。”说完,将硕大赤红的男挤入她的媚。
后入的姿势顶得更深,小更紧致。陈佑瞻武去吻她雪白的后颈,然后是美背。双手绕过前面,将两只丰掐在手中捏,等她放松一些,开始重重捣入。
“呜…太…太深了。”巨的每一次重重入都直捣花心,强烈的侵犯引起她一阵尖叫呜哼声,婉转漉,魅惑不堪。
陈佑瞻将人顶开了,可是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茎身在外,根本不进去?,之前的体位都是很原始,第一次后入,她受不了这个姿势。“呜…太深了…要捅坏…坏了…轻…一点,”宋娇被伐得模糊失神。
花深处有些隐隐作痛,媾处是糜烂情的赤粉,连肤都分得明显,器是尺寸悬殊的契合。陈佑瞻在后面看着这极具冲击的视觉画面,口被撑开的暴。一点点弥补了刚才自己被手的过程。
花边的软肿,被他一次次拉长,又趁着未舒展又狠狠入。太刺了,宋娇哆嗦尖叫不止。浑身颤抖痉挛不止,陈佑瞻知道,她了。于是重重伐几十下。
在出来之后直接拔出,将滚烫的浓在花口。花被烫得一阵阵收缩。“娇娇,你太紧了,看来以后要多做几次。”陈佑瞻将人抱入净室。宋娇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昏昏睡去。
***第二天,宋娇起得晚,换上新的衣服,坐马车去了铺子。底下有许清如在招呼。她也没什么事,于是便坐着休息,屋内暖烘烘的,不一会她便又睡着了。许清如看着她眼下的乌青,心里暗骂了几声陈佑瞻不懂得怜香惜玉。
正散朝的陈佑瞻连打了几个嚏,一肃看到了,问:“将军,你是不是受凉了?”自家将军晚出早归会美人,看来是伤身了,是不是得让厨房炖点东西补补?
陈佑瞻白他一眼,你家将军身体好着呢,不过这倒是提醒他,昨天晚上在净室给娇娇清理,分别在即,没忍住,在娇娇又哭又叫中要了一次。
等结束的时候,桶里的水都凉了,天气那么冷,看来以后不能这样了。万一让娇娇受凉可不得了,嗯…下次还是在上更好一些。
换了官服之后,穿上了跟宋娇一个颜色的衣服,陈佑瞻的脸都要乐开花,虽然他不承认这个事,但是一边的一肃看到自己将军这不成器的样子,直想捂脸不认识。
到了铺子,看到许清如在,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清如给他使个眼色,于是陈佑瞻抬脚往二楼去。
店里的伙计看到陈佑瞻穿着跟自己大掌柜一个颜色的衣服,有些疑惑地问许清如:“二掌柜,陈将军怎么跟大掌柜的穿一样衣服?”清如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能聪明一点。也就能升一升了,干活去。”
小伙计不明白,这跟他工钱涨不涨,升不升职有什么关系?到了二楼宋娇常用的房间,陈佑瞻推开门,见人在榻上睡着了。
将门轻轻关好,走过去,慢慢将人抱入怀中,感觉有人在抱自己,鼻间是熟悉的味道,宋娇反手将人抱住:“你来了?怎么那么久。”
软糯的声音还有点哑,带着睡着的慵懒,很像弟间她嘶哑的媚叫。陈佑瞻的柱开始有点苏醒的势头,他发现现在宋娇的一举一动都能起他的望,真想将人困住,绑在上不止不休地。
“嗯…今冬至,下朝有点晚了,天还早,你再睡会。”陈佑瞻轻声细语。宋娇努力睁开眼睛:“不睡了,不然晚上睡不着。”神情还是迷糊糊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