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说别看了
燕清被撞得上下起伏,含着眼泪慢慢咽男人喂过来的饭菜,等她吃了,他还要把她在餐桌上一次才够。肚子里灌的涨得难受,燕清也分不清那种感到底是因为吃了还是因为被男人的灌了。
这栋房子的任何一个角落都成为了他们爱的地点,他有时将她抱到院子里,铺张毯子在地上将她在花丛中就干起来。
有时也会坐在藤椅上,一边晃藤椅一边她。院子是一个天的场合,在这样的地方燕清总是放不开下面会咬得特别紧。霍景融一边着气让她放松,一边抬高她的部卵蛋撞得她的腿心“啪啪啪”作响。
工作需要不得不回公司处理,他也会把她当作随身挂件一般带在身边,在车里她,在办公室里她,只要他想,任何地点都可以成为他们做的地方。沉溺于情爱中的两人在潜移默化中一点点变化,霍景融一直都对她爱不释手,在这一段相濡以沫的情爱后对她更加罢不能。
而燕清是真的怕了,不仅仅是身体上被他得连骨头都发软,每天睁眼看见镜子里两人的身体,听见二人做时发出的暧昧声音,她在精神上慢慢沦陷屈服。这和那段被燕殊用药物控制的时间相似。
但不同的地方是他总是让她保持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用情控制她,让她在清醒的时候躺在他的身下祈求他给她更多。
燕清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的男人,清楚的认识到,霍景融对他而言是一个代表着强权的符号,是她无法反抗的符号,霍景融可以随心所对她强取豪夺。
以前燕清坚持正义一定会倒恶,但是法律并没有将罪犯绳之以法。如果法律做不到,那她就自己亲手执剑,可是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强大,她拿着刀也根本做不到亲手杀一个人,而霍景融是极端的,他不喜欢折中,那她能怎么做呢?其实很悲哀,她一直都没有选择的权力。
燕清从学校消失了一段时间,霍景融给出的请假理由是:带老婆去度月。老师和她的朋友、同学都无可奈何,毕竟就像霍景融曾经说过的那样,这个学她上不上他都能让她毕业。燕清被关久了,霍景融突然松开一点放她一点自由的时候,她甚至会觉得不适应,就像长期被关在黑暗的地下室里的人。
突然得到自由重见光明时,其实是不能很好的适应阳光。燕清身上确实没有了那种活泼和生机。
但是看着依赖的抱着自己手臂的她,他又觉得这样足够了。人不能太贪婪,不能想要什么都得到,而燕清的依恋抵得过那些东西,他吻了吻她的鼻尖,他相信她会越来越依赖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自己。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消失一段时间后燕清的不正常,练舞换衣服的时候也总能从她身上看到那些青紫的暧昧痕迹。
大家不可避免的多想,趁着换衣服的间隙还是忍不住拉住燕清问她发生了什么。几个女生围在她身边,关心的拉住她的手问她:“那个男人是不是欺负你了?”燕清的样子看上去不像开心也不像不开心。
而是一个空壳一样愣愣的没有了灵魂,她轻轻摇头,连笑都是空的。“没有,只是度月这段时间太累了。”燕清按照早上男人送她来学校时,摸着她的脸教她的话说。“唉…”大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觉得燕清的状态不正常,可是她如果本能的拒绝外部的帮助,那她们能做的也不多,而且她们也去查过那个男人。
而查不到任何信息就是最有用的信息。更衣室里最后只剩下林朵和燕清两人,她们默默的收拾自己的衣柜,林朵时不时侧头看她。
她是从一开始就见证过那个姓霍的男人对燕清的纠,也是为数不多知道燕清家里情况的人,看着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林朵鼻尖发酸强忍着眼泪,怎么会这样?
以燕家这样的背景也对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办法吗?她想到最近在校门口经常见到燕清哥哥的车,他停车的位置比较偏僻其实很难发现,只不过那个位置刚好是她停放自己自行车的位置才偶然看见。
早上她进学校的时候他已经坐在车里,有时中午出来还是能看见他,晚上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林朵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整天都等在那里,但是又为什么不联系燕清呢?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燕清都是被另一个男人接送,林朵了解燕殊对燕清的妹控程度,可能他短时间内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妹妹嫁给了另一个男人吧。林朵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将燕殊的事情告诉燕清,于是在后面连续几个星期都能看见燕殊之后。
她忍不住早上停好车之后在原地等了等,果然那辆低调的奥迪又停在了那个位置,她犹豫了一会走过去敲了敲车窗,随着缓缓降下的车窗,落入林朵眼中的是一张仿若病入膏肓般惨白的脸,她漆黑的瞳孔震惊的颤动。
甚至从这张脸上看到了毫无求生望的死气。燕殊将视线轻飘飘的看过来时,林朵控制不住的伸手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把那声惊叫叫出来。
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燕清和燕殊都变成了这样?!以前那个高大稳重的燕殊,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的燕殊,怎么会变得好像风都能把他吹散一样的病弱。
燕殊似乎在等林朵先说话,毕竟是她主动过来的,等了一会只见她捂住嘴一双眼睛里夹杂着各种情绪。燕殊很累,没有这个力气去分析她的心情和感受。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于是燕殊主动开口,嗓音就像刀子刮在铁栏杆上一样怪异,他的比脸色更白,看遍整张脸竟找不出一丝血气,看着仿佛行尸走一般的燕殊,林朵艰难的动了动。
在他平静的视线中小声问他:“您是来找燕清的吗?”燕清这两个字仿佛触动了男人身上的某个机关,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缓缓扬起一个微笑,那双漆黑的眼睛里盛了温柔。林朵默默看着燕殊脸上这些细微的变化,摒住了呼吸。
黑眸中明明是浓郁到化为实质一样的想念,可他却笑着摇头,说:“不是,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
他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她说:“不要告诉燕清好吗?我在这里多呆一会就走。”林朵点了点头,跟他告别后脚步凌乱的离开,大脑现在已经成一团浆糊。
燕殊往日里对燕清无条件的宠溺仿佛历历在目,可是为什么现在明明天天守在学校外面想见她却又不见。燕清也已经很久没有提起过燕殊,好像从很久之前燕殊就突然消失在燕清身边。
林朵以为燕清和燕殊之间的矛盾大概率是因为霍景融,疼爱妹妹的哥哥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妹妹嫁给这样一个男人,可是或许燕清的态度是坚持的?
所以相反的意见必定导致往日亲密无间的兄妹二人渐渐疏远。林朵回到舞蹈室下意识地目光搜寻燕清的身影,旁边的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看了,燕清今天又请假了。”
燕清请假的频率越来越高,已经大三后阶段了大家各自忙着奔赴自己的前程,老师对请假没有那么苛刻的要求。燕殊知道燕清今天不来学校吗?她几乎想立即跑出去告诉燕殊别等了,今天燕清请假。
可是最后忍了下来,却又在午饭时间有意无意的走到那个位置,远远的看见还停在那里的车。距离太远看不清坐在车里的燕殊,林朵也只敢匆匆看一眼就转身离开。回去的路上她手里拿着燕清也喜欢吃的原味乐事薯片。
她突然很想哭,一股说不上来的悲凉突然涌上心头。时间的魔力,将所有人都变得面目全非,这一天放学后林朵特意在学校留了很晚,吃过晚饭还在图书馆自习了一会,墙上的钟时针和分针指向九点整,她慢慢收拾了东西背上书包走出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