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阮情起庥了
“要不要顺便帮你冷静一下?”林墨白又问。“嗯…”阮情一夕之间,被他问糊涂了,酡红着脸颊出呆愣的神情,就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林墨白打开了门,手臂紧搂着她走了进去。从玄关到客厅…他一路大步而行,最后走进了浴室里,手臂一用力,将她推进了浴缸里。
“啊…”她身形踉跄地跌在宽敞的浴缸里,手肘和部都被重重地撞到,疼痛席卷全身,也冲走了她眼神里的酒意,然而,让她狼狈不堪的不仅仅只是如此。林墨白拿起了一旁的花洒,将水量开到最大,对着阮情淋了下去。
冰冷的水,一下子浇在热烫的身体上,让人忍不住的浑身哆嗦,更别提她穿着单薄的连衣裙,还有一半的口在外面,全都被淋得哒哒的,布料变得沉重,黏在身体凹凸有致的线条上。
裙摆则黏在双腿之间,隐隐的出凹陷的痕迹。“林墨白,够了,不要在冲水了!”阮情伸手抵挡着水,唯一还算庆幸的是他没有对着她的头顶淋水,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终于清醒了。不再装酒醉了?”林墨白冷哼了一声,把花洒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浴缸里漉漉的人。
“你…”阮情闻言,连脸色也发白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装的?”“我不仅知道你是装的,还知道你今天晚上就跟江沫然在一起。”林墨白再一次的戳破事实。阮情彻底的哑声了,她今天晚上的确是跟江沫然在一起。
而且…就在林墨白和秦风的那家酒吧里,她能比林墨白提早离开酒吧,在他的公寓门前等他,也是江沫然和秦风的帮忙,她的确喝了酒,却并没有喝醉,这一切…都是她演的。
“是我请他们帮忙的,跟秦风和江沫然没有任何关系。”阮情急忙的解释,也算是承认了林墨白说的话。
“哼。”林墨白依旧是冷哼…“阮情,想不到六年不见,你的演技变得更好了,还准备再骗我一次?”最初在门外的时候。
他也的确被阮情的演技给骗了,以为她是真的喝醉了酒,特别是那一声软软的“阿白。”让他几乎恍了心神,陷入在曾经的回忆里,但是随着阮情的靠近。
她身上的酒气越来越明显,那家酒吧有一种特调酒,有一股独特的气味,跟她舌之间的气息一模一样,林墨白在那时,已经大致猜到了全部的事情。
阮情的脸上血进退,连酒气的酡红也在林墨白的无情嘲讽中然无存,她又急又惊恐,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可是到处都是漉漉的,脚底滑了好几次,还没站起来,反倒差一点又摔在了浴缸里,发出不断的咚咚声。
“不是的,墨白,我不想骗你的。我只是怕你把我赶出去,不在愿意收留我,所以才…我是真的喝了酒,也有喝醉…并不是真的要骗你。”最后无奈之下。
她一边解释,一边仰着头凝望着林墨白,淋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腿。是那样的,无助又可怜。
她楚楚动人的眸光中,就怕看到林墨白的冷漠和憎恨。林墨白在这时,缓缓地蹲下了身,没推开阮情的手,也不理会花洒里的水在淋他的子。
他靠在浴缸边,紧盯着阮情,声音严苛的问道“想我收留你?你留下来干什么?还想像上次一样勾引我,想让我你吗?”
***林墨白说话时,黑眸里闪着不屑的眸光,还在扫过阮情水灵灵的子,被裙摆紧贴着的大腿部,在刚才冷水的冲刷中,被阮情扣了好几次,都扣不下的贴,竟然掉了,出了赤的头。
这六年,阮情的年岁再涨,可是她的头却跟六年前一样的娇粉,没有素的沉淀,就好像在这六年里无人采撷过一样,又因冷水冲刷,变硬凸起,俏生生的立着。林墨白的下颚不断收紧着。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心里有着再多的怨恨。
可是这个女人的身体依旧对他充了之的惑,在他的冰冷之下,是几乎要爆发的火山,那哗啦啦的淌出来的水,淋在他的脚背之上,提醒着他这不是六年前!
阮情也听着那哗啦啦的水声,随着林墨白的话音落下后,浴室里除了这水声,已经别无其他的声响了,她的心,也像那水声一样一颤一颤,她克制着内心的颤抖,深一口气,扯着嘴角出一抹逞强的笑容,声音发紧的问道“那你…愿意我妈?”
林墨白闻言,嘴角一动,似一抹讥讽,冷声道“我只跟我的老婆做。”言下之意,就你也配。
随着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林墨白随即一个起身,背过身去准备离开这个地方。阮情抓紧了手里的西装,不让林墨白走,她仰着头,红着眼,眼底晕染着水气,是祈求,带着希冀,又如惊弓之鸟一样。
继续问道“那你愿意娶我吗?”林墨白从始至终都背对着她,不曾转过身看她一眼,自然也没瞧见那一粒从阮情眼角滑落的泪水,而他的回答,就是重重地往前迈了一步。
将被阮情拉扯住的腿,无情又决然的从她手指之间离,随着砰地一声关门声,林墨白的身影也最终消失在阮情的视线里,泪水盈盈,陡然坠落。
从热烫到冰冷,从天堂到地狱,尽是这么近的距离。阮情坐在浴缸里,慢慢地曲起了双腿,双手抱着,埋头在里面…在一片清冷中,替她自己找寻着最后一点安全感。许久之后。
阮情在浴室里洗了一个热水澡,冲地肌肤泛着一层粉,脸上的血也都回来了,她穿着宽大的浴袍出来,脸上还带着笑。
除了眼睑有些肿之外,跟往常没什么不同,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她走到客厅没看到林墨白的身影,往他的房间看了一眼,瞧见房门紧闭着,这才收起了脸上伪装出来的笑容。
然而一转身,随之看到了放在客厅沙发上的东西。是林墨白的一身睡衣,还有一被子。阮情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摸着被子,掌心下是一片柔软的触感,连她的心,也跟着一起变软了。
“又被你发现了,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她低声自言自语着。前几天在这个房子里过夜的时候,阮情没有睡在客房。
而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比起冷冰冰还毫无生气的客房,起码沙发是林墨白坐过靠过的,上面还残留着林墨白身上的气息,在第二天离开时。
她将一切碰过的东西,都恢复成了原样,但是没想到,林墨白什么都知道。换言之,如今林墨白把这两样东西放在沙发上,是默许了…收容她过夜了,她的阿白啊…无论多么狠心,其实还是心软的,她又走了。林墨白在房间里,听到了大门的关门声,他起来的很早,或者说。
他是一整晚都没有睡,哪怕闭着眼睛,也会绷紧神经留意着门外的一举一动。包括她从浴室里出来。
包括她半夜起来喝水,甚至包括阮情曾在一次走到他的房门前,停留了良久良久,他们隔着一张门扉,企图倾听着彼此的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约莫七点多的时候,阮情起了,有些噼里啪啦的声响,是她正努力的坐着早餐,在准备完了这一切后,她如同前一次一样的安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