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龟头马眼処
也不是很难,顾怜想,然后红着脸,继而朝爸爸爬去,她低,翘起,前睡袍的领口松了,随着她往前爬动,一对子也在睡袍里一甩一甩的。顾修年表情平静,眼神里却像藏着烈火,随时准备燎原。
“真乖。”他给出夸奖,然后将迭的两条腿放下来,自然地向两边敞开。柔软丝滑的睡袍,很快就沿着他的大腿外侧滑落,出两条修长赤的腿。
他里面只穿着一件同样黑色的子弹内。顾怜手臂一软,差点就扑倒下去,她呼吸急促,全身发软,只爬这几步路,她的花就又开始水了。怎么爬个路都会动情?爸爸又为什么非要她在他面前做这种奇怪的举动?
顾怜羞得几乎要爬不动了。慢慢地爬近,顾怜看到爸爸内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那是爸爸的器,已经有抬头的趋势,而随着她越爬近,爸爸的器就变得越硬,直到她爬到他跟前,爸爸的器已经将内顶得高高的。
像是嫌身上的睡袍碍事,顾修年抬手将带扯开,睡袍便朝他身体两侧滑落,出肌结实的肌和腹肌,以及无比感的人鱼线。爸爸的从下延伸到小腹,看起来感又。
顾怜爬到他敞开的腿间,直起身,一下下地着。爸爸目光紧紧盯着她,就像在盯着到嘴的猎物,然后满意地说:“趴上来。”
顾怜已经被眼前极度感的男花了眼,呆呆问:“趴…哪里。”爸爸抬手拍了拍内上凸起的帐篷,哑声说:“趴这里。”
顾怜头皮一阵发麻,她觉得今晚爸爸举动,已经完全超出她的认知范围,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像被蛊惑一般,慢慢地将脸凑过去。
可没等她贴上,爸爸的一只手已经勾住她的后劲,再一个用力,直接将她的脸到他的器上。温热且坚的触感,从脸颊上传来,鼻尖瞬间充斥着男人特有的腥膻味,和淡淡的沐浴的香气。顾怜的大脑一阵空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就在她处于放空状态中时,男人已经缓缓动部,让起的器,隔着一层内,用力地蹭着她的脸…***男人的器紧紧地贴在顾怜脸上,那热度,那硬度,都让顾怜感到心悸。
这样的刺实在是太过了,像颗炸弹,把她炸得晕乎乎地找不着北,她头皮发麻,心率过快,身体酥软,像随时都会晕倒。
本能地想将脑袋缩回来,可她的后颈被爸爸的手住,活动的空间几乎没有,而且她的脸一后退,爸爸的部就更紧的贴上来,根本不容她离开,随着爸爸部的蹭动。
黑色内里的器继续膨变长,不仅将内撑开撑紧,硕大的头似乎也不再受内约束,顶开内的,从里面探出头来,紧紧贴在他结实多的小腹上,马眼处隐约吐着清亮的体。
顾怜被按着,鼻子和嘴巴贴在男人壮的茎身上,随着他的动,鼻子和嘴就隔着内,从他的茎身蹭到他的囊,又从囊蹭回头处。
那热腾腾的气息,掺杂一丝腥膻味,把顾怜熏得晕陶陶的,她就这样将脸埋在男人的间,任由他顶着,这样的姿势,实在太,太羞了。
她心里想着,却又无力反抗,因为这样的爸爸,实在太危险又太人了,她根本无法拒绝。顾修年的眼神里翻涌着浓烈的望,身体越火热,神情就越冷酷。
那模样,像是随时要将顾怜捏碎了进自己身体里,他知道这样野的磨蹭,顾怜会觉得闷,会脸疼,但他就是想让她疼,因为这才是他不为人知的,最原始最真实的望,之前所有的挑逗和暧昧,都只是冰山一角。
他在一步步地惑,让女儿跟着他的步调,渐渐靠近,慢慢接受,最终和他扭曲的望融为一体。顾修年自认自己有这个耐心和定力。
但今晚的视频会议开到11点多,他洗完澡出来,有些疲惫,突然就想不忍耐了,偶尔给自己吃点糖,也算是适当的放松。于是他出现在女儿的卧室里。道德感的拉扯还在,在他规划好的人生里,并没有和女儿伦这一项,时至今。
他仍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或许会毁掉女儿的一生,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顾修年的女儿,只要在他撑起的天地里幸福生活就好,世俗的那一套,与他们又有何干系?或许。
在错误的忌中沉沦,本就是他念中的一种,会让他感到刺、兴奋、以及冲动。顾修年按住女儿的脑袋,快速地顶,不断地用起的器磨着女儿漂亮的脸。
这一幕,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彻底沉浸在浓稠的望中,他呼吸沉,肌紧绷,费了很大力气,才压抑住想将她扑到按在地板上狠干的冲动。
有顶了一会,他才扶起她的脑袋,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把我的内扯下点。”顾怜了被磨红的,压抑着心跳,抬起手,指尖颤抖地去拉扯面前的内,当薄软的布料被一点点拉下,男人那又又长的,瞬间就弹了出来。
硕大的头在空中晃了晃,甩出几滴粘。顾怜的脸凑得近,一不小心就被热腾腾的茎身拍到,发出“啪”的声响。
太羞人了,这一幕被顾修年看进眼里,觉得有趣,于是伸手扶住自己的茎,握住茎的部,轻轻甩动,晃动间,在顾怜脸上啪啪打了几下。
男人舒服地叹息一声,才着,扶着自己的器,慢慢在顾怜脸上蹭动起来,顾怜在他两腿间跪累了,于是将两只手臂抬起来,放到爸爸的大腿上,让他分担她的体重。
她自己则是舒服地趴在他腿上。两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趴着,沉默地玩着长的器。顾修年扶着,用头蹭顾怜的鼻子、脸颊、嘴巴,马眼里吐出来的透明体,被一点点地涂到顾怜脸上,隐约泛着靡的亮光。顾怜早被得动情,身体酥软,腿心的花鼓着,出大量的体。
她神情有些恍惚,眼神离地盯着近在眼前的男人的器,好几次,都想张嘴去含住它,但都被爸爸避开了,她抿了抿嘴,可怜巴巴抬头去看爸爸。
“想吃?”男人问她。“嗯。”她点头,其实她根本不会口,就是身体有股冲动,让她渴望碰触男人的器。
“张嘴。”顾修年沉声说“把舌头伸出来。”顾怜都一一照做,等她仰起头张开嘴,伸长舌头后,男人才握着他过于长的器,甩动着,狠狠地打她的舌头。“啪啪啪…”唾与体混合到一起,四下飞溅。
***壮的茎极具分量,头甩下来时沉甸甸的,每次敲打,都会发出“啪”的声响,接连打了几下,顾怜来不及咽的唾,便沿着嘴角和舌尖滴落,滴滴答答的,拉出一道道暧昧的银丝。
男人的器被这般直观的刺,就算他制止力再强,头的马眼处,也不断地吐出清亮的体,体和唾掺杂到一起,变得越发的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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