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都没有说话
接下来他就要开始征伐她了吗?她羞赧地从何宣的箝制中扭开头,不想让何宣看她此刻的模样。可何宣捅穿了她之后却没有立即行动,俯下身,笑着在她耳边道:“老师,你真漂亮。”白寄晴一愣。
何宣其实兴奋得浑身发抖,被白寄晴包覆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的仙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热得要被融化了,他动了一下,稍微出一点点,想缓解片刻,但带出口一点红软的画面让他几乎着魔,全是本能地更深更重撞了回去,把绞紧他的窄窒再次狠狠剖开!
“啊…”“老师,你真漂亮!”何宣呼吸急促,他一边动着:“我、我想缓一缓的,可是你太美了。那里太热太紧了,我、好…”
白寄晴雪白的肌肤透红,眼泪早氤了脸,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被撞得整个人不住晃动,何宣一手刺着白寄晴的雪峰,反反复覆一直说:“老师,你这样真美,真漂亮,你里面好烫啊…”猛然入的撕裂感过后,白寄晴觉得有一道火在体内灼烧,明明是他的硬杵烫得像火,他怎么反而说是她烫呢?她正想哀求他慢一点。
可何宣吻了下来,舌头撬进齿关,与她舌头津唾,身下快速的不适渐渐消失,一股无法形容的摩擦刺开始堆迭,而且无止尽的攀升,整个人被抛到不可思议的高度,却彷佛永远到不了颠峰。
“宣,我…”白寄晴被撞得浑身发软,理智早被撞到了九霄云外,她紧紧抓着何宣弓起的后背,而何宣更藉此凶猛的往她身体深处冲撞,他也敏锐感受到白寄晴的适应,因为沁出的让他进出更滑顺容易,体内有头猛兽,要他快点、再快点!
白寄晴被他顶得哭出了声音,铺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还疼吗?”何宣着气在她耳边问:“老师…你绞得我好紧,我好舒服…”白寄晴完全没法回答半个字,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牙里溢出的,都是极力忍耐却又崩溃的呻。何宣的语让她羞赧,可又让她兴奋。
是的,是兴奋!陌生的快和渴望,要何宣再深入的念头让她几乎要不认识自己,她从不习惯求人,可此刻她觉得身体里每一道血管、每一次剧烈的心跳都在叫嚣:她要何宣!
白寄晴猛然明白这叫念!和何宣的念所产生的感觉叫“愉”一种只有相爱男女合才能带来的愉…有了心灵上的爱,加上体的,才能产生让人濒死的快活!
情与,从来就分不开。汗水和眼泪浸了白寄晴总是清冷从容的脸,肌肤像是被胭脂染过的瓷,格外光滑绯丽,嘴红的,部更因为撞击不断颤抖晃动。
“啊…”何宣着魔般的凝视身下的人,看着白寄晴微开的嘴,他将两手指入她嘴里,随着下身疯狂的进也勾着她的舌和口腔。画面靡又感。
“老师,看我!”何宣命令着:“看我!我是谁?”白寄晴的意识都被下身凶猛的器官冲撞得支离破碎,根本发不出一句完整句子。“老师,快说,我是谁!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可恶的始作俑者不断发问,似乎铁了心要从她嘴中掏出答案。
他坏坏咬着她的耳垂:“不说?老师坏坏,我要罚你啰!罚你今天…再被我多干一次!”“你…”白寄晴眼神。用力一顶,何小狗改为哀求:“老师,告诉我,是谁在你身体里进出,是谁给你快乐,老师…”
白寄晴终究被这语哀求给松开牙关:“是…何宣…是何宣!”情不断在体内冲刷,白寄晴被顶得手指都在发麻:“是何宣,也…只能是何宣…”何宣被这句话震得一顿!是何宣,也只能是何宣。
何宣浑身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所有细孔都被刺得张开,一股不是源自于器带来的快乐扩散,喜悦像狂风暴雨骤然降临,但又带动身下肿的武器,来一轮更猛烈的进攻…
“啊!”一股如电击般的痉挛直接将白寄晴带上云端,她浑身着着,下腹部紧紧绞着那个始作俑者,可是一股晶莹的泉还是汩汩了出来。
她浑身都在颤栗,这陌生的快麻痹了她的神经,紧紧抓着何宣的手臂不住发抖,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何宣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高,白寄晴没有小黄片儿里那些女优喊得惊天动地。
但隐忍无助又脸泪痕的抱着自己,还有一双淋淋的眼睛噙着愉媚态,简直让他要直接了!他的晴晴好美!
他给她缓冲的时间,低下头去吻白寄晴发颤的香肩,那里有白寄晴的体香、有她和他织的汗水,何宣爱极了这个味道,清冷又炽热、香甜又靡。突然…从今天起,这个女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念头萌生,他何宣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太阳。
“晴晴…”有了白寄晴,他的人生有了动力,有了努力的目标。他也要成为更好的自己,成为晴晴的光,当她的太阳!无上的成就感和使命感,让何宣悬浮在半空中18年的心重新落实到了地上。不行了。
等不了了!他要再次贯穿她!何宣出还红着硬邦邦的凶器,将白寄晴翻过来,抬起她的部,从后面再一次贯穿!
“唔…”白寄晴还没从上一次余韵里缓过来,又被重新入,要不是把脸埋在枕头里。她一定尖叫出声!这个角度进入的弧度太刺、太深了,从枕头里溢出痛苦隐忍的呻,成为何宣再一次征伐的药。何宣一连串猛烈疯狂的送,巨兽冲刺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突然碰触一个隐密幽窅的点,白寄晴头皮发麻、几乎炸裂…***
白寄晴脑中一片空白,何宣也感觉他碰触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一个灵,大量浓稠的涌出,一股接着一股,过程中那兴奋的器还一跳一跳得动。
“老师,我了!”白寄晴知道他了,被碰触到那神秘的点让她的手紧紧拧住了单,手指骨节都发了白。
而且花不自觉翕合收缩,反复紧绞着何宣,整个人已经神智尽失。何宣足地贴着白寄晴的背,膛起伏,两人息和心跳织、汗水相融,都没有说话,很有默契地静静体会攀登高的余韵。
月光从没有紧密的窗帘中筛进来,大上衣物和被缛凌乱织,屋内息声逐渐平复成两道平缓的呼吸,何宣从白寄晴身上出来,身体一动,白寄晴也跟着一颤。
何宣掉了安全套,让半软的小何宣贴在白寄晴的腹部,在平坦白皙的腹部留下丝丝痕迹,白寄晴因为搔感扭了一下身体,然后睁开眼,仰起头,直接咬在何宣的喉结上。
“唔…”何宣一个,器又开始发:“老师,你好感…”借着微弱的月光,何宣从白寄晴五官眉眼一点一点地打量,手也顺着五官曲线,指尖彷佛工笔描绘,划过身下人的眼鼻口耳,他的手还带着微麻的颤抖,摸着沁着汗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