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是给一颗心
他们听到一个男人哼了一声:“什么天才,原来她和医学系那个何宣在交往,我就说,要不是攀上何家,金剧奖会颁给她?中央戏曲青年团会用她的剧?不就是攀了高枝吗?”
“可她那几部剧是写的不错啊…”“那就是找人代写,业内这种事还会少?”“邱老师这样讲也有道理,我觉得邱老师你的《黄粱一梦》写的比她更好,不过白寄晴有靠山,没办法。”
“我也这样觉得,白寄晴的才能根本写不到《黄粱一梦》的深度。”“砰!”一声,这群人发现后面五个大男孩站了起来,其中最高最帅的那个冷着脸转过来,椅子倒在地上。
“何、何宣?”何宣迈着他的大长腿,来到他身后这一桌,几个男男女女怵着脸看他,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三十出头,应该就是那个“邱老师”何宣的眸子彷佛镶着寒冰:“邱老师?”他嗤笑一声:“《黄粱一梦》你写的?”
黄威张熠吴灿刑玮磨拳擦掌,指节咯咯作响,好久没打架了,记忆中每次兄弟们打架,都是给白娘子抱不平,实在怀念,他们看着那个“邱老师”一脸兴奋。
邱老师瞪着何宣,厉内荏道:“你是何处长和施影后的儿子?你…”“邱老师。”何宣淡淡道:“你的大作我读过,方才你说我家晴晴写不到你那《黄粱一梦》的深度?”“我…”
“的确不能。”“什么?”邱老师眼睛一亮。“让我家晴晴倒退五年,恐怕也写不出《黄粱一梦》那么糟的本子。”全桌的人呆若木,邱老师的脸尤其难看。
晚上白寄晴来参加晚会了,黄威等人看到白寄晴热情地叫白老师,白寄晴看到他们也不羞赧,一一问了他们近况,直到张熠要唱歌,他们才把目光放在舞台上。
“听说张熠要唱两首歌。”白寄晴看向旁边举着张熠灯牌的两个女生,应该是张熠的歌。“一首是他的单曲《放马过来》,另一首不知道他要唱什么?”
“等等听就知道了,啊…只要是熠哥唱的,我都喜欢!”白寄晴嘴角微扬,看来张熠的粉丝还死忠,果然,张熠一上来,就是他的出道作品《放马过来》,歌词励志又琅琅上口,台下好多人都会唱,还跟着他一起唱。张熠一段炫技似的RAP,把现场气氛炒到最高。
然后,舞台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全场骤然静默,一段熟悉又陌生的前奏突然响起…白寄晴在黑暗中,被何宣握住了手。一盏聚光灯骤然亮起,照在舞台正中央弹着吉他的张熠身上。
他深情款款唱道:“你走过的路,像被施予了魔术我跟着你的步伐,竟然看见了光它稀释我心里苦的浓度,让我赤脚踏着泥用你的名字,种一棵我俩的树…”
白寄晴瞪大眼睛,转头看向何宣。“你说过的话,像带着香气的花我跟着你的步伐,竟然看见了光它蒸发我心里黑的素,让我伸手牵着你用我的温度,暖一季冰冷雪花”
白寄晴感觉被牵住的左手被套进了一只冰凉的指环,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眼眶逐渐模糊起来“你明明白的像云,却教我张眼去看盛世繁花你明明冷的像雪,却教我抬头感受四季芳华
你说你不喜欢雨天,我说我讨厌黑夜原来我们都一样,需要太阳的明”“晴晴,生日快乐。”何宣靠近她的耳畔,声音很小,但白寄晴听得清楚:“当我永远的太阳吧!”
“你明明嘴苦涩,却教我开口去品甜蜜的糖你明明身伤痕,却教我放心勇敢追求希望你说眼睛要看前方,我说你是我的光不管雨天或黑夜,嘿,亲爱的:我可以为你,逐退群星与残月…只因为”何宣和台上张熠一致唱道:“你是我的光”***
张熠唱的这首《你是我的光》很快被人传到了A大论坛,下面已经盖了上千楼层,人人呼叫张熠老公,说能被他深情一唱《你是我的光》。
就能幸福地死去,他的粉丝也很快将这视频传上了微薄,不到晚上11点“张熠你是我的光”、“谁是张熠的光?”、“A大圣诞晚会”都爬上了热搜。
张熠自己也没想到会火成这样,有点找不着北,他的经纪公司、制作人都问他有这么好的作品怎么藏着着。
他才道这是他的哥儿们何宣作的,不是他。张熠火速在微博上发声,说感谢大家喜欢,但要澄清一下,《你是我的光》不是他的原创,是他的好兄弟何宣的作品。
到半夜何宣在卓星两年前校庆的视频就被传上网,当时卓星芒全体在台上,何宣弹着吉他深情演唱,立刻被转发了超过十万次,同时他的身分也又被扒了一次…他竟是个官二代和富三代,是甫升省级处长何仲仪和影后施美娴的儿子。
重点是还帅到惨绝人寰,当晚又有很多人耳朵怀孕了。“何宣求出道”、“被医学耽误的音乐才子”上了热搜。这波热搜在网络上沸沸扬扬,可当事人却关起门来,搂着甫套牢的白娘子在上这样这样、还有那样那样。
“嗯…宣…”他们回来的时候,白寄晴洗了澡,身上穿着何宣送她的“生日礼物”一件酒红色的感睡衣。雪白肌在炫惑红的颜色映衬下,显得更加白朦胧,像个发光体。
尤其是短到仅能遮住腿的蕾丝裙(如果能称之为裙的话),把白寄晴纤直白皙的长腿更衬托得玲珑美丽。何宣笑得一脸发情,俊俏的脸立刻红,白寄晴这感与清纯并存的模样,飕飕飕…
直接了何大少爷一心窝的情人箭,鼻血差点出来!不多说,直接化身为狼,扑上去、啃啃咬咬…在上,两人水融,纵情海。白寄晴因为手上的戒指,心情也很激动,她回想当她红着眼眶问:“这是什么意思?”
何宣抓着她的手,吻着戒指道:“圈领地的意思。白寄晴小姐,从今以后,你属于一个叫何宣的男人,同不同意?”两人相互征服,她握着他炽热如铁的硬杵。
他掌握她的心跳…从卧房到客厅,再到浴室,又回房间,蒙上情之的白寄晴太人,何宣看得更加动情,顶撞得也更凶猛,他知道他的晴晴要高了,知道她兴奋的每一个小动作。
四肢会骤然收缩,像打冷颤一样颤抖好几次。还会轻轻咬,说还休,手里总是想攒着什么,有时是单、有时是他下来的衣服,有时是他的后背或者是手,他一个退后再猛冲,终于送白寄晴涌上了的颠峰,自己更是动情地了出来。
两人不知道是第几次高了,白寄晴累得不想再起来,她窝在何宣怀里,手指磨挲着被套上的戒指。
不可否认,今晚这小东西主宰了她的感官,让她比以往更加放形骸,更放得开,也更享受与情人之间的肌肤相亲,她当然知道此刻何宣给戒指不是要求婚的意思。
但被套上属于对方的指环,让她非常有归属感,这是母亲过世后,她再也没有感受过的幸福。
戒指承载了千年的祝愿,带着宣示主权的功效,神圣、霸道,是誓言、是付,是他给的一颗心,让她感觉不再是一个人。平时白寄晴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但自从有了戒指,她脸上焕发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