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小腿摇晃之间

　　吴须站在教室里，隔着窗户向她道歉“黎沫同学，不好意思，下午哥打电话了，解释了缘由，还得谢谢你。”对于他突来的改变，黎沫眨眼笑了笑“没事。”

　　“走吧！”胡园园同样也一脸懵的拉着她往外走。几近夕阳的时间，黎沉站在校门外等了有一会才看见她挽着胡园园的手走出来，远远就看见了黎沫，不在他身前，看起来还高一人，脸上笑的在和同学谈笑着。

　　黎沫和胡园园说完话，抬眼就看见了黎沉，松开挽着她的手就连忙跑过去扑进黎沉的怀里喊着“哥哥！”

　　“黎沉哥哥好。”胡园园站定向他问好，人看着也乖乖的。“你好，跟我们一起回去吧，记忆里是顺路的。”黎沉笑着让黎沫站稳，一见到他就软绵绵的在他怀里赖着。面前的兄妹情深，胡园园早就习惯了，她摇摇头说着“不用了，我一会还有补习班。”

　　“沫沫拜拜，明天见。”说罢就转身往相反的公车站走去。“拜拜园园，明天我带两盒草莓牛。”黎沫是知道的，胡园园自一上高三每天都有补习班，连着周六周天也是，可忙了。

　　“嗯。”胡园园笑着朝她们挥手。直到上了公车，黎沉才牵着黎沫的手往车边走。“哥哥…我也想补习，不过…哥哥帮我补习好吗？”“好，就在晚睡之前的那两个小时？”

　　“好！就这么说定了。”夕阳西下，两人的影子拉长绵在一起，驶离学校的车越来越少，天色也暗了下来。家里一进门黎沫就闻见了香味，扔下书包就朝着厨房跑，探头进去，是黎泽，她一贯嘴甜，笑眯了眼地夸人“哥哥，你真。”

　　“进来黎沫沫。”“怎么啦？”黎沫进门就抱住他的，埋头在他背后，询问间的温热气息通通都渗进了内里。“张嘴尝尝。”递来的小炒牛香的，黎沫烫得龇牙咧嘴，在厨房直转着圈。“黎沫沫，吹吹再吃啊！”黎泽忙接好一杯水递给她，指节屈起轻敲了她的额头。好不容易烫过了，黎沫气鼓鼓的走出去，坐在黎沉怀里告状“呜…哥哥给我之前都会吹好的。”

　　“还烫吗？”黎沉正翻她的作业本呢，伴随着细碎的沙沙声，习惯性的抬高一边手臂让她坐进来。“不烫了。”黎沫喝完一大杯水，窝在他怀里看他翻自己的书包。好一会儿后才意识到黎潇不在家。

　　她还想问他国庆节有没有空呢，翻身就跨坐在黎沉的腿上，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望着玄关的方向问着“黎潇哥哥要加班吗？”＊＊＊话刚落音，黎泽就从厨房探头出来应声“嗯！

　　说是忙，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回来。”“哦。”黎沫点点头，埋在黎沉的颈窝亲吻着，他身上总是很好闻，时间久了，就连黎沫身上也染上了他的味道，岔开的腿侧细极了，轻蹭着黎沉的西，扭着肢，衣料相磨起了轻响，校服上衣总是不听话的往上卷，出白的细。

　　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侧，放在桌上的白色画本翻开了一页，是黎沫画的在工作时的黎沉，大概是高二暑假带着她去上班，人没事就窝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写写画画的。

　　“啊…哥哥…”黎沫被掌心的薄茧触摸得酥酥麻麻的。她娇声娇气的扭不想被锢在他怀里，往下一坐，就结结实实的坐在硬的那一坨上，顿时慌忙往上抬着股。

　　她搂着黎沉的脖颈闹着想给黎潇打电话，小心思藏也不藏。黎沉知道她感受到了，索就抱着她下去，靠在沙发坐着，而他拿着靠垫遮了遮，避免她不小心看见，脸又红成水桃。

　　“喂？哥哥！”沙发一角。她躺成最舒服的位置，抱着电话，一双腿刚好就搭在他遮挡的靠垫上。黎沉笑着看她，伸手捏着小腿也没有说什么。接电话的并不是黎潇。

　　而是一旁的同事，都知道他家里有个娇气的可爱妹妹，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宠溺起来“他在忙哦。”

　　“那麻烦你在哥哥手术结束后让他打电话回来好吗？我会等他回来的。”黎沫捏紧电话，没听见黎潇的声音有些微微失望。

　　“好。”“嗯…谢谢你，拜拜。”“好，拜拜。”同事笑着等她挂断电话，这怪不得宠呢，光是自己和她说几乎话心里都忍不住的心情雀跃，这是有欢乐魔法吧。挂断之后就不经意间就看见了手机屏保，在黎潇怀里笑得那样灿烂的黎沫确实可爱又漂亮。

　　“呜…哥哥在忙。”挂了电话，黎沫扭头就埋进靠枕里，捏着玩偶耳朵就呜几声。“医生嘛，总归会忙一些。”“那国庆哥哥会不会没有时间啊？”双眼雾蒙蒙的看着他，一眨一眨的，连点骗人的安慰话都说不出口了。

　　“黎潇没有时间就和我一起出去玩，我放假。”黎泽终于做好了饭，归置好碗筷，伸手就搂着她在怀里往那边走。“哥哥总把我当小孩子。”黎沫也不反抗，仍由他抱着自己，就嘴上说几句，手臂往后拉着黎沉的手一起走着。

　　“你不是小孩子，谁是。”他一脸认真，细细想看，这家里确实就她一个小孩子。饭后夜深了，客厅里只留了一盏灯，昏暗的灯影下窗纱随风摇曳，敞开的书包还有散落的笔记本一篇又一篇的翻开着，每一篇都是黎沫跟着哥哥去上班时无聊画下的，有黎潇身着白大褂的，还有黎泽毕业典礼时的，更多的就是黎沉了，每一个就像小剧场一样。

　　画旁边还有对话。楼上，黎沫抱着书本就往黎沉房里跑，半路上被黎泽拦住，垂眸看着她怀里的书和纸笔，挑眉扫视了她一眼，难得看见穿了自己送的小兔子睡裙。“诶，去哪？”“去黎沉哥哥房里，他帮我补习。”“我也可以帮你补习。”

　　“嗯…可是我和黎沉哥哥约好了，明天哥哥再帮我补习好不好。”她只能和他约定了，黎泽醋劲一上来，抱着人就走，她又挣脱不开。＊＊＊“好吧，晚安黎沫沫。”黎泽突然想演个温柔哥哥，也不挡路了，甚至也不哄骗她亲自己。

　　虽然黎沫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却也说不明白，道了晚安就往黎沉房里走。门被扣响，黎沉一开门就看见是黎沫，笑着伸手抱走她怀里的书本，搂着就带着人进去“进来。”

　　来之前洗漱过了，黎沫怕自己学完太累，提前做好了所有睡前准备，只是发尾微润，连带着睡裙的后摆都有些润了，周身的沐浴也都是黎泽换过的，全是他的味道。

　　“坐好，你先选好要学哪一部分。”黎沉按着她的肩坐下，从浴室拿出吹风机，伸手握住发尾吹了一会，直到干了才停下动作，不一样的味道闻着有些不适应，从上扯过软毯就披在她的肩上，弯在耳畔轻语“盖好，不要着凉。”

　　“嗯。”黎沫捻紧毯子，坐在他的椅子上只能踮着脚，前后晃悠着，背也得直直的，许是洗漱后脸颊白里透红，摸好身体的手臂也更白了些，紧紧拿着笔，眼睫还带着水珠，一眨一眨的。

　　书桌旁的昏黄灯影照得她脸庞似是微醺，黎沉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拉开明亮的灯，却显得她愈发白皙，纯白的睡裙被勾勒出曲线，小腿摇晃之间，连带着部和部的布料的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