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看得头皮发麻

　　“我们这般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曲微心中认同地感叹，能寻到在事上这般契合的人也是不易，她还是同一年前一样的想法，若是叶苍不拘着她。

　　她很乐意与他做这般快活事。叶苍终于放过那条被掰得发僵的腿，又堵上她的，舌头直直往她喉口。

　　身下动得越来越快，他的气息也越发地急促。曲微知他快到了，配合地去夹他，一松一紧，得他息更重，恨不能将她吃入腹般凶狠。

　　“嗯…”两人颤着紧贴对方的下身，与物紧紧镶嵌，黏腻的水将囊袋也沾。“啵”地一声轻响，物离出来。曲微紧缩口，挤出大股白浊，被叶苍勾起，坏心眼地尽数涂在她小腹上。曲微正要出言揶揄，突然听见林中传来说话声，约莫数丈开外，顿时心头一紧。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身上皆是一丝不挂，此处开阔，若是现下跑开必然会被从林中出来的人看个正着。诚然他们还未不顾羞到让人目睹做男女之事的地步。当机立断，叶苍一探身将两人的衣物尽数捡过来，抱着曲微就势一滚。

　　在他们翻下斜坡那一瞬，林中踏出两道人影，手中拎着水桶。叶苍紧紧护着怀中的人，堪堪停在斜坡下方，只要不走近便看不见这处的人。两人屏着呼吸，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对视一眼，立时读懂彼此所想。

　　虽然慌张，眼里却生出异样的兴奋，他们也看不见那两人，但听到脚步声朝溪边去，不久便响起哗哗水声。

　　曲微突然动了动腿，叶苍眉间一跳，就见她擡高了腿勾上他的，户正抵着他的下身轻轻磨蹭，他眼中倏地变深，物顿时又几分，未做一丝犹疑地直直深到底。

　　在曲微那声尖锐到无法抑制的呻出口前紧紧堵上她的。“世子今竟然带了个女子来营中，还未见过他与哪家姑娘有纠。”

　　另一声音重的人哈哈两声“世子也到了娶的年纪，男人嘛，哪有不想女人的，等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就知道了。”那两人又嬉笑着走远，殊不知斜坡下方的人将他们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曲微瓣红，未来得及咽的唾顺着角淌下，又被叶苍一一净，那两人走远，他便不再收着力气，回回入到最深处。曲微双手被他在头顶，前的软被撞得甩动，白得晃眼，她终于缓过气，没忍住开口笑他。

　　“你确实如那人说的一般，第一回时还瞻前顾后，口礼义廉，再看看你如今的做派，谁能想到人前威严的世子，会背着属下与女子在野外苟合呢？”叶苍沉着眼不说话，只是身下撞得更重。

　　偏偏曲微嘴上不饶人“这般爱做这事，我走后找过别人吗？”说完她便后悔，哪壶不开提哪壶，叶苍闻言果然又开始发疯，一把摁住她腿间核重重碾磨，全然不顾她已受不住地浑身搐。

　　“我有没有找别人，你不知道？”曲微后悔不跌，连忙道歉求饶，却为时已晚。叶苍将她翻过身在斗篷上，起身半跪在她上，拉住她两只手臂，蓄足了力气狠狠入，又重又快。

　　意识昏沉之际，曲微听见背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我从来只有你一人。”＊＊＊曲微在混沌之中被清凉的水意惊醒，意识回笼，看见叶苍正掬着溪水给她擦洗。

　　他们来时月亮在正空，眼下已偏向西方，约莫是三更的时辰，她身上到处都是叶苍的东西，腿心，手心，之间，肚脐，股沟，甚至膝弯，他像是攒了一年要全数发出来。

　　她干脆什么也不做，径自仰头赏月，瘫软在叶苍怀里任他善后。待清理干净，叶苍给她穿戴好，抱起人冒着夜回营。

　　营地里巡夜的士兵看见世子抱着一个姑娘从外头回来，心中百般惊奇，却只能装作无感无视的草木。行军的铺简陋，不过几块木板拼制而成，只能容纳一人平躺。

　　叶苍将曲微搂在怀里，两人侧着身子躺下，倒也能将就一晚。曲微已然困得睁不开眼，沾上板便渐渐散去意识。梦中总觉后不适。

　　她仿佛一株药草被木杵不停戳。身上突然无意识一抖，将混沌中的人捞出一半，曲微知晓身后的人是叶苍，口中自言自语般出声“什么时辰了…”

　　“我们刚回来。”曲微听见叶苍的声音，意识到自己睡糊涂了，讷讷应声，动了动身子准备继续入梦，后突然硌上硬物。

　　她很快明白过来梦里那木杵是怎么回事，无奈地叹气“你力气用不完吗？”叶苍有些不自在，含糊地“嗯”一声，又说“没事，你睡。”

　　“你这般顶着我，我怎么入睡。”叶苍局促地往后退了退，可惜这只有这么窄，而他身下又长，避无可避，再退他便要掉下去。曲微将他往回拉，擡高对着他下身“进来。”

　　叶苍重重滚了滚喉咙，将她的寝褪至大腿，释放出他的硬，扶着缓缓挤进热的甬道，鼻间发出足的喟叹，他将人紧紧环在怀里，声音沙哑“你睡，我不动。”曲微再支撑不住，枕着叶苍的肩昏睡过去。

　　翌两人一早打马回擎城，现下是叶苍做主，他需在城中主持公务。到府时已是黄昏，门前早早有人候着，约莫是王府的管家，看见叶苍，面上既高兴又焦急。

　　“世子，您可算回来了！王爷等了您一天。”他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曲微。可惜叶苍并没有与他介绍的意思，抱着曲微径直往他房中走，他将曲微放在榻上，从柜中拖出一只漆箱，打开来竟装着女子的衣服。曲微眼皮一跳。

　　那是她在坞城时穿的衣裳，叶苍给她买了不少，她走时一样没带，他从中挑出一套颜色温润的衣裙“穿这套可好？”曲微并无意见，心中隐隐生出紧张。

　　待换好了衣裳，叶苍牵起她的手，安抚地捏一捏“我们去见父亲。”一年未见，叶赟仿佛苍老了十岁，两鬓已然斑白，脸上瘦得骨头凸起，覆着一层皱皱巴巴的皮。

　　他坐在一架轮椅中，身上穿戴严整，眼中浑浊又冷厉，轻易能让小辈胆颤。叶苍端正跪下，曲微想了想，随着他跪下。除却拜堂那回，她已然多年没有行过跪拜礼。

　　“父亲。”叶赟不应，慢条斯理地啜茶，半晌将茶盏重重撂回桌案，摔得一声脆响。“你眼里真有我这父亲？！一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这女子，”他狠狠指着曲微，气得手指发抖“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魂药？”

　　“父亲，她如今回来了。当初的话也该不做数。”“砰”地一声震响，惊得人心头发颤，那桌案几乎要在叶赟手下裂开。

　　“我已与傅家提了婚事，说出的话如何收回？要我拿人家做儿戏？”“我自会去负荆请罪，婚事尚未定，傅家姑娘与我并不认识，算不上耽误。”叶赟见他这幅冥顽不灵的模样，哼笑一声“那你想娶哪家姑娘？”他明知故问，叶苍却不能不答“我…只想和曲微在一起。”

　　“那你问问曲姑娘可否愿意和你在一起？”曲微身上一震，两道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看得她头皮发麻，她不想做擎城世子妃，无法开口道是。身旁那道视线在她的沉默之中越发悲凉，沉得她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