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腿心正面对着

　　“站住！别跑！”“你跑不，再跑打断你的腿！”曲微听得身后的恐吓，就在数丈开外，更是半分不敢慢。这处路虽不。

　　好在规整，无诸多弯弯绕绕，顺着直跑便听见人声越来越近。只要上了主道，便有巡城的兵将，人口买卖在哪城都是见不得人的生意，他们必然会忌惮。曲微用尽浑身力气，腿脚已失去知觉，麻木得像车毂一般的死物只知往前冲。

　　主道上亮堂堂的灯光已投进巷道，熙熙攘攘的人声就在前头，只要再跑上数丈便能逃出这片漆暗。可后头的人越是见她快要事成，越是死咬着不放，越发地近，越发地近，的声音已贴在身后，浊气已扑鼻，那麻袋要立时兜头下来。

　　“救命啊…”这一声呼救用光了力气与气息，脚下立时慢了下来。这是曲微最后一赌，她已然跑不，若是无人听到她的呼救，她便赔了自己又没搬到救兵。突然“砰”

　　地一声，仿佛千斤重的巨石狠狠砸在背上，撞得她再站不住，直直栽倒在地。极致的剧痛从后背漫向全身。

　　这一脚仿佛将她的内脏都震碎。轿夫立时将她摁住，嘴上不干不净地咒骂。曲微的脸在地上，干燥的灰尘被呼出的气吹开，又被入鼻腔，呛得人想要作呕。双手被死死捆在身后，她已无力挣扎。

　　一滴泪漫出眼角，滑过鼻尖掉落在地上，水汽模糊了视线，巷外的光明亮得如一场幻梦，触手可及，又遥不可及。

　　在那一片斑驳陆离之间，一人身着玄甲踏马而来，明黄的光斑映亮他半张侧脸。身上的桎梏瞬时撤开，那两人慌忙逃窜，于不远处被制服在地。曲微的眼一瞬不瞬，看着那人翻身下马，黑靴带风。

　　在她面前半跪下，解开背后绳索，将一身狼狈的自己拥入怀中，他用尽了力气、却轻轻地抱着她，生怕碰及她身上的伤处。曲微埋在温热的怀抱中，鼻间是熟悉的熏香气息，她竟然还记得。

　　面前的腔剧烈起伏，传来些微震动，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轻得似喃语，又紧得发颤。“曲微…”＊＊＊曲微自睡梦中醒来时已是深夜时辰，四下寂静，窗外漆暗，房里亮着昏黄的烛光。

　　身上清洁过，穿着干净的寝衣，肩背上的伤经诊治后只余轻微疼痛。曲微伸手拨开帘子，叶苍坐在桌案旁，一手撑头阖目休息。

　　正面朝着榻的方向。视线落在自上而下扫过，他瘦得脸上轮廓越发凌厉，刀削斧刻般利落，褪去少年人的稚，冷肃得仿佛身经百战的老将。下盔甲，身形越发明显，瘦得只剩薄薄一层肌，衣裳堪堪挂在骨骼上。

　　不过一年的时间，她做好面对叶苍的狂风暴雨，甚至没有把握能活着回去，但她从没有想过这一页翻得如此风平静，轻易得让她心中不安。浅眠中的叶苍似有所感，眼睫一颤便悄然睁眼，正对上曲微的视线。

　　他脸上立时出温柔的笑意，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哑。“你醒了。”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取出温热的粥，扶曲微靠坐起来“先垫一垫。”曲微看他半晌，干燥的微启，却不是咽下喂到边的粥。

　　“出兵了吗？”她在失去意识之前，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叶苍：陛下和稚羽都在桉城，十万火急，需他立即出兵理城，围理救桉。叶苍眼里的笑意淡去，垂眸看向手里的动作，将那一勺放回碗里搅一搅，又重新舀出一勺递过去。

　　“先吃点东西。”曲微偏头拉开距离“叶苍，你我的恩怨，我们如何清算都好，但事关社稷拖延不得，一旦陛下不在，战四起，受苦受难的必定是百姓。现下没有比陛下更好的君王，你比我更该清楚！”叶苍脸上彻底冷下来“噔”地一声将粥碗搁置一旁，直直看向她。

　　“你与我就没有别的可说吗？”曲微紧抿着直视回去，一语不发。叶苍气笑“如果不是陛下和稚羽危急，你必定不会来找我吧？在稚羽府上，你分明拼了命地躲我。

　　处心积虑地从我身边逃走，不就是为了过闲云野鹤的日子，为何又甘愿做稚羽的入幕之宾？”似是想到什么。

　　他目光陡然凌厉“你曾说，你若是爱谁，便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而非为外因所困。因为你爱他？”曲微不明所以，她早已记不得自己说过这话，大抵是随口胡诌。叶苍眼中的恨与怒越发浓重，在曲微的沉默中达到极致。

　　他突然擡手捏住她的下颏，怒声吼道“你爱他！口口声声为了陛下、为了百姓，不过是想让我救他！”

　　曲微痛得出声，箍住他的手腕意图挣开，却全然够不上他的力气。“没有！我不爱他！”尽管她否认得及时又果断，叶苍并不相信，在他自己预设的泥淖之中越陷越深，眼里癫狂地泛起猩红。

　　“骗子！你是我的子！你我是礼成的夫！你想让我救他？那就拿你自己换！”曲微一怔，声音轻下来“怎么换？”叶苍见她竟然对他随口一提的易动心，怒意顷刻灭顶。

　　“你果然是为了救他！”曲微无奈“我当然想救他，能救他便能救陛下…”叶苍已然癫狂，不等曲微说完，猛地将人拉近，堪堪停在呼吸相闻的距离，狰狞地咬牙“好啊…拿你的身体、你的心来换！”

　　“唔…”被封印的同时，叶苍一把扯开单薄的寝衣，瞬时整个肩头在空气中，他恶劣地一挑小衣的带子，勒紧了布料去摩擦头，又从肋侧掀开小衣下摆，宽大的手掌钻进去箍住整只。

　　上狠狠碾磨，手上重重捏，一点儿没收着力气。曲微不习惯这般暴戾的叶苍，口中高低呻不止，情迅速高涨，短时间内出一身汗。

　　叶苍不碰她有伤的一侧肩膀，顺带着连那一侧的也不碰，另一只有多舒，被冷落的一只就有多空虚。曲微侧过身，主动将那一只送到叶苍嘴边“这只也一。”

　　叶苍顺从地含住，将柔软的得扁平，齿间衔着珠又扯又，从隆起中擡眼看曲微的反应，间隙故意揶揄“这般舒服？”曲微半阖着眼看他“没人比你技巧更好。”

　　这话看似夸，却听得叶苍更不是滋味，她在拿谁与他作比？他冷笑一声，力道更重“那怎么不回来找我？”曲微不答。

　　叶苍并不恼，手往下探，寻到腿心那粒核轻轻划圈，指尖陡然施力，曲微身上一跳，口中溢出尖叫，他紧紧摁住那处不放，磨人至极地不断碾“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曲微哪里顾得上回答。

　　她甚至听不分明他的声音。指背触上温热的意，叶苍满意地勾出笑，大发善心地放过那可怜的核，大掌一拉将寝褪至膝弯。

　　他并未完全下，将曲微转了个方向，腿心正面对着他，将她两腿搭在肩上，侧头便是柔软的大腿，一寸一寸啄吻上去，停在大腿处使劲吻，热的息尽数在润的户上。

　　鼻间已经全是曲微的味道，叶苍故意用舌尖扫她腿的软，意折磨得她不停扭着身子躲避。“有没有梦见过我？”“有…”曲微着气，不敢再故意刺叶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