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闭着眼睛
甚至打开齿关,双手攥着他睡衣间的布料,隐隐发出嘤咛声音,其实在听到裴诫抢棠宁电话时,陆鹤行很在意,他察觉得到裴诫对棠宁有别样的心思,很怕对方近水楼台先得月,但转念想想,棠宁宁愿给自己打电话去接。
也不坐裴诫的车,是不是她已经在心里做出选择。从这个角度考虑,他不会吃醋,他甚至很有信心。棠宁被亲得迷糊糊,脑子里却无比清醒。
她知道自己对陆鹤行有无理的占有,她可以不喜欢他,但他不能喜欢别人。至少在她还对他这个人或者身体感兴趣时,不许他对别人有好感。如果他像现在这样听话,她会对他温柔一点。
深吻结束,棠宁气吁吁,紧攥着陆鹤行衣服的手指蜷缩着,久久没有松开,他们的距离很近,让她产生一种甜蜜的幻觉,柔着嗓音开口:“今晚你要不要到卧室睡?”沙发不长。
她躺下是刚刚好,陆鹤行睡这里就得蜷着腿,很不舒服,她心情好了,就可以适当给他一些关心。没想到棠宁会主动让他靠近,陆鹤行深沉的目光锁着她,最终嗯了一声。
从沙发上起来,棠宁有种后知后觉的羞感,来来回回地在客厅走,就是不回卧室。陆鹤行不难猜出她的心理,没有催,变了一种方式开口:“你今天还应该做一篇卷子,是现在过来写?还是明天写两篇?”闻言,棠宁所有的羞涩都消失了,细眉敛起,快步冲到卧室,口吻质疑:“都这么晚了,你还要我补作业?”
“规则就是规则。”陆鹤行嘴角带着笑,像棠宁每天一样,先躺在上。眼看他无事一身轻,棠宁心底的愤懑渐渐堆积,撅着嘴巴坐在学习桌旁。故意大声地翻开书本,她语气很冲:“我的卷子呢?”
她以为傍晚出去吃饭,回来就不用考试了。没想到,这男人心真狠,刚刚把她亲一顿不够,现在还要她挑灯做题,看着她崩溃胡闹的样子,陆鹤行没说话。
嘴角带着微不可察的弧度,躺在上看着她。久久没有等到回应,棠宁转过头,想对他发脾气。岂料,她转头就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黑眸。
陆鹤行拍了拍上位置,嗓音低沉:“过来,睡觉。”“…”明白自己是被骗了,棠宁冷冷看了他一眼,迅速跳上来,分开腿坐在他间。
一拳打在他硬邦邦的口,她声线挑高,显得很是强势:“你是不是有病啊…神经病。”陆鹤行没拦,任凭她一拳拳打过来,她越打,他笑得越开,出洁白的牙齿。
“还笑得出来?”棠宁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加重了些力道,狠狠砸向他的口,发出一声闷响。“啊…”陆鹤行倒一口冷气,浓眉蹙起,表情看起来非常痛苦。棠宁刚刚那一拳打中他的心脏。
此时见他五官皱起,下意识以为自己伤到他。瞬间停下手,她紧张地看着他,声音因心虚而缓慢:“你…你没事吧?”
闻言,陆鹤行闷哼一声,手捂着口,额角青筋渐渐显现。棠宁吓坏了,连忙从他上起来,转身就要下拿手机打急救电话。可她刚转身坐在边,上就横过来一条劲瘦有力的手臂,轻而易举把她身子放倒,搂到怀里。
“你过来,我就没事。”少年的嗓音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甘醇磁哑,这时棠宁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再次被骗,转身看他,见他表情如常,没有刚刚那般痛苦,心中的石头才落地。
随即,她才明白自己又犯了一次蠢。没有再打他,棠宁冷嗤一声,扭头背身,不想看他。棠宁身很细,陆鹤行的手搂过去,能圈住她整个身,将她牢牢地锢在怀前。靠得近,棠宁能感受到耳后传来的男气息,滚烫地腾在她细的皮肤上,引人一阵颤栗。
她不舒服,身子下意识扭动,语气不耐:“别贴过来,烦不烦。”岂料,陆鹤行的大掌一下就按住她的动作。“理论上,今天没做卷子,是不可以做的。”他似乎是笑着说的。棠宁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顿时不敢再动,僵着身子乖乖躺在他身前,她就想着,只要自己尽快睡着,这一晚上也就轻松熬过去了。可偏偏,她没了睡意,躺在上极其难熬,说实话,她真想下地做套题。
或者写点什么,都比和他亲密地躺在上煎熬强。这种滋味,不输真正做点什么。听着棠宁不时的叹息,没睡的陆鹤行也不知道说什么,他和棠宁一直都缺少正常沟通的话题,他们以前不是朋友。
也不是关系亲近的同学,现在突然凑到一起,好像除了上那些事,别的都谈不上。卧室静默许久,久到两个没睡的人都察觉到尴尬,原本想着一直装死。
但棠宁突然来了强烈的意,已经憋不住。想下去洗手间,但之前看的鬼片镜头突然闪现在她脑海中,吓得她浑身打冷颤,不敢一个人出去。缓缓转身,她面对着陆鹤行的方向,小声开口:“我…我想。”丢死人了,棠宁觉得自己每天都在他面前丢脸,一再突破底线。
***棠宁害怕,不然肯定不会和陆鹤行说这么私密的话题。对视着他的眼睛,她脸颊一片滚烫,难得有如此外的尴尬和羞赧。陆鹤行摸到自己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给她照着亮,他没有动身的意思。
没有下,棠宁轻咳一声,嗓音模糊:“你跟我一起去。”听清了,但陆鹤行不敢相信,重复问道:“你说什么?”自然以为他是故意的,棠宁抿,硬着头皮开口:“我怕黑,你在厕所外面等我。”
“…”那个破电影带来的恶劣影响很持久,棠宁就是害怕。陆鹤行跟着她下,先她一步走到门口,按下开关。
瞬间,卧室明亮起来,他又出去开了洗手间里外的灯,尽管眼前不再漆黑,棠宁还是心有顾忌。缓缓走到卫生间门口,她手指着门板对着的位置,强势开口:“你就站在这儿,不许回去。”
嗯了一声,陆鹤行听话地站在指定位置。进去后,棠宁没有关门,留下一道隙。刚开始没觉得有什么。
直到棠宁听到汩汩水声,再也强撑不住,面色爆红,有意放慢了释放的速度,整个过程特别尴尬和小心。好不容易结束,她冲了马桶,极其缓慢地洗起手。不知道门外的人会不会听到里面的声音。
她红着脸,目光不敢直视对方,低头从陆鹤行面前走过。陆鹤行跟在后面,等她进了卧室,才关闭身后的灯。
再躺回到上,棠宁的心态崩了,尴尬到希望自己呼吸停止,她闭着眼睛,蜷缩在外面的位置,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没什么。”漆黑静谧的房间中,陆鹤行低沉的嗓音显得尤为响亮。听到这话,棠宁再也没有自我安慰的理由,睁开眼,回手怼了陆鹤行一下,声音紧绷:“闭嘴。”
陆鹤行慵懒地笑了声“说话也不让?”“…”棠宁现在觉得陆鹤行很闷,明知她在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