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棠宁婖滣
额角青筋迅速显现,陆鹤行将她的圈得越来越紧,低头吻着她细长白皙的脖颈,头朝着她g点不停撞击,足足几十下。棠宁再次有种被他干烂了的感觉。
“啊…不行不行…”根本来不及反应,她全身颤抖着,躯干硬绷,倒在他身上高。处在快余韵中的棠宁在一瞬间失了力气,倚靠在陆鹤行身前,大口大口地息着,遍布红痕的口剧烈起伏。陆鹤行还没,搂着她的把她从桌上抱下来。棠宁腿软,根本站不住。
他直接把她放倒在上。仰躺下,棠宁眸光还未能精准聚焦,发散地看着头顶白花花的天花板。
岂料,陆鹤行根本没有给她息休息的机会,掰开她的腿,埋头在她腿间。感受到他的舌头自下而上地着她的,棠宁被迫摄回心神,下意识夹起腿。
“不要…”男人粝的舌面放肆地上下刮,仅仅几下,棠宁就紧攥着身下单,中涌出大汩水,晶莹剔透。
“不要…”羞让棠宁掩耳盗铃地闭起眼。但又被那种润的感觉舒服得溢出呻,面红急速涨红,咬着嫣红瓣,身扭动起来,喜欢一个人,为她服务是应该的。陆鹤行没觉得有什么,兴致到了,他所有的行为都是顺其自然。往自私点说。
他把她舒服,她会更享受与他做,不是一味地抗拒。听着女孩细密的息,陆鹤行张开嘴,将两片粉的贝含进口腔,轻柔地嘬起来。“啊…”棠宁双腿下意识夹起,又因为贪恋舒服,假装控制不住地分开。仰头承接着他的。
她没想到,对方竟将她中涌出来的水都咽了下去,她清晰地听到了他咽的水声。棠宁想死,真的想死,像是被他拿捏什么短处,心里别扭又羞。心跳声越来越响。
她怕他偷听到她的反应,张嘴嫣红的,嗯啊地叫起来,也算是在围魏救赵了。对方给出享受的反应,陆鹤行动起来,厚实舌头顶进她漉漉的口,舌面刮过内壁软,只是微微戳几下,棠宁的身就高高抬起,落下时小分泌出更多晶莹水。
“不要了…”棠宁声音变调,被得身体发软,也更空虚,期待他把器进来慰藉足。可求的话她实在数不出来。
最终无门,她看向桌上的闹钟,故意他:“马上到点了,你赶紧放开我…”掠过女孩水光潋滟的眸子,陆鹤行看着时间,发现还有十分钟。下一秒,他按着她细白的腿,大开大合地干起来,力道凶悍,专门往她g点上撞。
“你混蛋…”棠宁被汹涌的快折磨得生出意,双手攥着他的手臂,指甲划破他的皮肤,但他根本不会轻缓力道,一往无前地冲刺着,每一下都贯穿她的身体,把她得娇啼连连,直翻白眼。
“不行了…我…”重重撞击了几十下,陆鹤行喉间溢出,身一沉。缓了两秒,他才拔出稍微疲软的器。把装的安全套取下,他扬手丢进垃圾桶。
另一边,躺在上的棠宁身子痉挛着,细长双腿无力地垂落在地,下身被水打一片。细软发丝腻地粘在额头,她双眼发散,看起来被折磨得不轻。
***做一小时,棠宁在上躺了半小时,才终于缓回点体力。翻身坐起,她把遮不住也盖不住股的睡裙从间提起,上下整理着。恢复几分体面,她出口的声音有点哑:“给我洗澡。”
她没力气。陆鹤行刚刚在浴室回来,听到她的需求,果断走过来。眼看他作势要抱她去浴室,棠宁突然想起来一个重要信息,他家里没有浴缸,站着洗澡,她没办法让他帮忙。这很容易变成两人都不穿衣服贴在一起。太便宜他了。
推开陆鹤行的手,棠宁冷淡改口:“不需要了。”“…”走进浴室,棠宁背身扭头看着镜子,想看看自己的肩膀和后颈。做的时候,陆鹤行一直亲她这里,她怕他留下痕迹。幸亏没有。
她倏地松了一口气。手指缓缓往下滑,棠宁抚摸着自己的口,细指腹滑过刚经历过爱的,她竟然还记得他给她的那种感觉。
和用器直接入完全不同,是一种温柔的、润物无声的舒服,想到这里,棠宁猛地回神,拉回自己偏离轨道的想象。臭男人!
这次是他赚到了。冲了澡,棠宁吹干头发才出来,走进卧室,发现陆鹤行已经将桌上的狼藉收拾干净,单也换过。时间已经过了计划表上九点半的睡觉时间,棠宁手指着屋门方向,笑得虚假:“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
没有纠的意思,陆鹤行拎起一旁自己的书包,转身就走。“你干嘛去?”棠宁不放心地问,就怕他出去,让她一个人在空落落的房子里。没转头,也没停下脚步,陆鹤行嗓音沉缓:“看书。”房门关上,棠宁悬起的心放下。
快十点了还看书?她真佩服他,上下两幅面孔。单看他在那事儿上的恶劣程度,还真叫人看不出他是勤奋好学的学霸。
她理所当然的会想,常年刻苦学习的人压制了太久望,发的时候就很不节制。躺到上,棠宁尚无睡意,想到自己好几天没联系裴诫。
她有点好奇他刚回国和家里的关系怎么样,他要是表现不好,肯定是要被送进军队的,她不想看到那场面。
“你还好吗?”裴诫回复得很快:“应该我问你,在他那儿还好吗?”棠宁吓坏了。从到陆鹤行家开始,她从未和裴诫说过近况,不懂他怎么知道她的动向。害怕自己家里人也知道,棠宁连忙问:“你听谁说的?”
“果然。”被骗出实话了,棠宁气得身体发热,叮嘱他:“我有安排,你千万别让我家里知道。”裴诫很久没有再回话。
就在棠宁心不安定,焦灼地等消息时,收到了他的回复。“别犯傻,别怀孕。”看清后三个字,棠宁热得眼皮滚烫,视线雾蒙蒙的。
轻吐一口气息,她快速打字:“没那么严重,我不傻。”自从第一次吃过药以后,她清醒地知道,做前戴套是底线。陆鹤行在这方面有自觉,还算有点人样。手机没有再震动,棠宁也没继续关心裴诫的情况。
都有闲心关心她这点私事了,应该过得还不错。夜晚的房子静悄悄的,她熄了灯,还是睡不着。换作平时。
她这个点应该还在家里闲逛,是不可能乖乖躺到上等待睡意到来的。鬼使神差的,她从上起来,趴在卧室门板上。透过狭窄的门,她看得到客厅的光亮,也能看到陆鹤行坐在茶几旁伏案写字,他很高,腿也长。
此时分开腿坐在小板凳上,身形极度受限,俯身写字动作看起来扭曲又不舒服。棠宁不是十恶不赦的资本家,不会野蛮地榨弱者。轻轻打开门。
她没发现自己忘记穿拖鞋,走到客厅。陆鹤行也听到开门声,抬眼看过来。四目对视,棠宁,尴尬地出声:“那个…要不你到书桌上写?”越过她,陆鹤行看到漆黑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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