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但不想回
一直进到楼栋,可到底穿了高跟鞋,脚下终究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成铭以某种揶揄的目光打量她,瞬间消失在了电梯门间。苏邈焦急等待着电梯下行。进去,上行。开门,出来,拐过拐角。
就要冲过去拍门,意识到什么,拳头捏在半空中,又霍然转头。身后的白墙上,他倾靠着,无论表情还是姿态动作都过于让人抓狂。苏邈没多犹豫两步上前,揪着他领口,拉到面前,穿着高跟鞋的她在身高上并不落于下风,只需微微仰头。
“唔…”天旋地转间,结果成了她被人在身下,下巴被握起,瓣被,被咬,被碾磨肆。
两人都没闭眼睛,象是两只烈胶着的斗兽,较劲着谁会先呼吸不过败下阵来。苏邈被亲到脚底发软,勾着他脖子,跳到成铭身上,把全身的力气都卸都他身上,猛地跳上去让人由不住往后踉跄了几步。
成铭站定,微眯着眼睛,扣住了间的两条腿,想再要什么动作时,不远处又传来电梯“叮”的开门声,不及他有所动作,身上的女人先一步跳下把他推开,背靠着墙剧烈地呼吸,口起伏不断。
电梯门开,走出一人,从两人面前经过,感觉氛围有点奇怪,回头淡淡瞥了眼,也没多在意,停在自家门前,开门关门。
成铭呼吸稍微平复些了,肩背弹离墙面,无视身旁女人的目光,从书包里掏钥匙,开门。一只手抓着玄关柜,半蹲下换鞋,身后忽如其来一阵风力,门被哐上,他也被抵推在了地板上。
苏邈本来就想好不会再强迫他,以她自己的力气,怎么可能能推倒比她要高大的男生。是以,折腾了一晚上,到现在,她才知道。
他其实也想的。成铭不动声,任她坐上来,在身上摸,肆意火。长臂一伸,探到女人肢上,将人往身前托。
苏邈便趁机攀到了他脖颈上,沉溺地闭上眼,近乎如痴如醉地吻他侧脸,沿着下颌线往上,一路吻,碰触到耳垂,才娇媚地启“我好想你…”他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开了她针织衫的襟扣,依旧没讲话,视线顺着玄关顶上暖黄的灯光,停留在她玉颈、蜿蜒锁骨,以及…掌覆盖着的枯叶蝶上,就象是张手捕捉到了这只蝶,指间分开,指间又乍然出现。
不由就想起了他最后看她的那一场直播…她的官宣直播。苏邈身旁站着一个气质清冷,脸色肃穆的男人,他右手腕骨处,同样一只样式的蝶纹。
女人肥肿的脯藏在bra下,上下蹭动,她已经快要火焚身,这人却还只是盯着她纹身呆滞着,眼神似曾相识。
可她没空去深究他内心深处有什么想法,一手摸着他耳朵,用掌心,一手张开五指探进他短发间,以极富挑逗的意外的动作。
这世界上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受住像她这种女人在身上的刻意索求和勾引,如果能,要么是不行,要么还是不行。总之,成铭已经再无法克制,指间一挑。
就解开她前的束缚,衣依旧是前扣的,顺间青光乍现,沉甸甸的两只跳到了眼前。单手完全没有办法握完,随着她起身,成铭托着一只子,将那红嫣用舌尖一下,再整颗衔着一起纳入口中。
“嗯…”被他吃进去后,苏邈不发出足的一声叹息,下巴微扬,四肢百骸都酥软起来,她伸出摸他裆的手被挡下。
接着整个人就被横抱起,往卧室去。两人身上都是一片粘,苏邈被抵在一片狭小空间里,张口咬着面前的窗帘布,肩膀瑟缩,实在难受,抬肘往后,扯住了身后人的耳朵。肩、哪哪都被他咬过数遍。
他们也都光着身体在空气中,成铭的凶器在她两腿间摩擦,大腿间白软的都被摩得要破皮,腿心淌落了无数的水在上,也不见他有任何其他的动向。
就一直维持着磨的姿势。“进来…”身已经被他得酥软无力,全身都没了骨头,两只胳膊却又被提拉着向上,明明身上所承受的力道并不重,她却象是受尽了一番折磨。
“进来…我想要你…”身体又再次被扳过来,吻自上而下,游走遍全身,只是经过热气萦绕的私处时,成铭刻意停顿了几秒,苏邈见状抬起条长腿,弯住他后颈带向前,闭眼感受到被舌尖和手指拨开,舌尖刺入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后仰。
他退后起身,换成手指的侵入,将女人摁在窗边深,一只不够再来一只,耳边是沙哑的男声。“怎么,你男友喂不够你?”苏邈听到这话身形一默,继而看着他眼睛,笑说“我前男友可比你这个前前男友厉害多了。”
成铭顿了顿,咬牙笑“是么?”辗转进了洗浴间,苏邈抓着洗手台边沿,掌臂不断下滑,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耐受不住要倒下之前又被捞回怀里,成铭以吻封缄这女人不停叭叭的小嘴。
原本只是心尖火烧火燎,现在在体内的摩擦导致她两瓣都红肿,而身后这男人进出却毫无规律可言,她希望他用力时,他只留半截在里面浅戳玩。
而在她想让他停下时,这人又极力地摆,间耸动象是调到最高档的电动马达,苏邈失神地低头看,似乎都能看见他动作间的虚影。
如此可恶,如此恶劣,技突飞猛涨,不再象是曾经那样笨拙又纯真的他,可她好像中了毒一样,无论他怎么对待自己,都忍不住回身贪恋地拥住。狡猾如她,渐渐摸索出了成铭动作里的规律,就反其道而行。
“轻点嘛…”“好…不要,太深了…”苏邈眯眼,电从头到脚传导了个遍,到她无数次忍不住叹息,仿佛间想起了什么“你…”成铭抵进她道深处,靠近宫口处,就着她缩紧的,倏然释放。
苏邈被未经任何前兆而灌入的热烫得险些咬断自己舌头,声音断断续续“啊…啊哈成铭,你现在我…都不带套了…”
“毕竟我只你的玩物,你也只是我的玩物,戴不戴有什么所谓的?”苏邈被掐着脖子讲不出话来“玩物”这词还是当时她注意到他躲在工作室化妆间时,故意讲来刺他的。下体器物出发出拔罐似“啵”的一声,淋浴兜头而下。
她被收拢在男人臂弯间,节节后退不得,凶猛而火热的吻堵着她,不知是要溺毙在这室的水雾中,还是他吻里。一沾了膏体的睫粘合在了一起,变得不再轻盈弯翘,而是沉重,就像她的身体一样。
苏邈趴在浴缸边沿,身后被重重地撞入,她已经叫不出声,干脆轻咬着,闭眼息,耳边只有起的水花声,以及男生喉间溢出的呻。很好听,跟他一样的好听。不懂为什么,她就是每每忍不住,硬是要将他们两人拿出来做一番比较。
她也知道,其实没任何意义。***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她坐在病右边的靠椅里,夏辰禹则坐卧在病的偏左。周围都是哥哥的同事朋友环绕。
夏萱没讲话,就安静地待着,视线时而从吊瓶又落回手机上,里面层出不穷成铭发来的消息,但她不想回,不想理他。